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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娘抬举了,束楚之才我远不及也。”
“哦?”慕容承愉眼里的揶揄一闪而过就打算开口说什么,可苏复都摸清这女人的脾性了,所以贬低了自己一下以后,又立马开口道:“诗歌方面,我学束楚良多,今陛下既然有如此性质,那我也斗胆做诗一首。”
苏复抬起头,四处看了看,随即借鉴前世所学道:“入水文光动,抽空绿影春。露华生笋径,苔色拂霜根。织可承香汗,裁堪钓锦鳞。三梁曾入用,一节奉王孙。”
此时虽不是春时,但泉水潺潺照应墨绿翠竹,水光潋滟,竹叶密集,其下有些许小笋冒头,再从柱子本身出发,可织可裁,以奉王孙,景情交融,完美贴合刚才那关于“立冬”之问。
“好!”启明皇帝欣喜的道出声来,他对丞相府只有权力上的冲突,但是对于萧家的德行,向来是相信的。
“束楚那丫头,有你做良婿,当真不算亏待她了!”
诗词就是这样,谁更好可能分辨不清,但是谁写得好,一听即明,慕容承愉此时手都攥得有点发白,他实在是想不到,苏复这么一个怎么查也查不到的人竟然有如此之才,好像他出现在公众面前以来,真就好似什么都会一般。
启明皇帝再次起身来回走了几步,他年少好诗,不过天赋不在,也有自知之明,所以一些小作都是在宫内自娱自乐,今天悲喜之下,得苏复如此佳作,诗意升起,竟打算再让苏复做一首诗词来。
左右寻找间,启明皇帝自然看到了那端坐在上的慕容承愉,不由地想起多年前对她的一个承诺,于是转头对苏复和一众人道:“朕早年与贵妃相熟之时,曾允其一诺,想为其赋诗一首,然才情所限,至今无一诗能贴和贵妃之身,今恰逢此会,不知诸位学子谁能与朕分忧?”
苏复听到这话就雷的不行,这大周的风气还真是奇怪呀,丝毫不介意别人盯着看,甚至还主动请别人给自己老婆做诗,说好的封建呢?说好的传统呢?
慕容承愉听到启明皇帝的话,一抹欣喜也是涌上心头,她不知道是启明皇帝突然想起还是其它,但他今天能把曾经对自己说出来的承诺履行,就足以证明启明皇帝对自己的真心,所以刚才对苏复的一点心思立马被她抛之脑后,身形变得愈加端正起来。
依旧是那潘滁第一个站出来,眼睛里全是迷恋的开口道:“碧桃天上栽和露,不是凡花数。蝶自舞,莺自语,相见欢吟。轻寒细雨情何限。不道春难管,许君沈醉又何妨。”
苏复心里已经给这潘滁判了死刑,这他么胆子大到没变了,当着皇帝的面说自己觊觎人老婆!!!虽然只是表达其倾慕之心,但这也够让人膈应的了,可是等苏复暗暗一观察,发现所有人都一副正常模样,这让他不由的有点怀疑人生了,杵了杵身边今天一直和他保持距离的卓辰问道:“做这种诗,陛下不会生气?”
卓辰往旁边偏了偏,一脸奇怪道:“这潘滁是帮陛下做诗,有这感情不是很正常?再一个,哪个男人不会都对慕容贵妃动点心思,皇上又不是傻子,你刚刚盯着贵妃娘娘的屁股看的少了!!!”
苏复脸红涨红,连连低声道:“你,你,你怎么无故辱人清白!”
“切~”一声鄙夷的语气从卓辰嘴里传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