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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65章 冷水浇头又失画 (第2/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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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浇着花的小朵见我一身湿的回来向我投来关切和好奇的目光。

小朵放下喷壶,就要拉我,我一甩,甩开了她的手。

“这是怎么了?是哪个把你当花浇了?浇得也太湿了吧。《芙蓉锦》读多了,也成大诗人了?”

她竟然知道我在读芙蓉的《芙蓉锦》。

看来,没有什么能瞒过女人眼睛的,更没有什么能瞒过女人的心的。

但是,如果你在女人面前表现太老实太实在,她又感觉一切是那么乏味。

你只有狡猾地跟她周旋而最终又让她捉住你的狐狸尾巴她才感到一切虽苦恼一切又是多么地有意义。

女人一手狠狠揪着你的性特征,又要一手去抓你不断摇摆地尾巴,并为自己揪前顾后而乐此不疲着。

女人很少上战场,女人天生却是一个好战士。生活就是这么矛盾着。

小朵跟着我进屋,帮我找出衣服,说道:“快脱下来换上!”

小朵扭身出去了。

等我换好衣服,她走进来将衣服收了。我明白她这是要帮我洗衣服。这些日子,小朵经常帮我洗衣服。当然,王员外的有时她也会拿去洗。

到了晚上,冯秃子依然是不请自到地来了。

冯秃子问:“怎么样?”

我摇摇头。

“你就没写一首让海枯让石烂的诗吗?”

我摇摇头。

冯秃子黯然神伤,“知道就是这种结果,这也怨不得你,明知道是这种结果可我还想试试,这他娘的不是自找不好受吗?那梳子呢?”

我啊啊了两声,比划着一个女人梳头发,往地上一扔。

冯秃子眼里有了些亮光,“哦,我明白了,你是说她用它梳头发了,不小心掉到了地上,可能没用过这种梳子,高兴得吧激动得吧。得其所用,是梳子之幸,得此宝梳,是小朵之福。我心足亦!”

我直摇头,从柜子里取出断梳,递给了冯秃子,冯秃子一见都快哭了,“我的梳子我的梳子怎么成了这样?就是不喜欢我这秃子也不能不喜欢我的梳子啊?”

我朝他比划一番,意思是小朵不愿意,小朵一生气就摔了梳子。

冯秃子不再看我瞎比划,拿着断梳走了,竟然还半说半唱到,“我爱之人断我心,爱我之人断音讯……”

冯秃子所说的爱他之人是不是就是他所讲的他要饭时那家的姑娘啊?秃字自有秃子的爱情。

有些事在意料之中,有些事在意料之外。那日我与芙蓉去县城的“七分裱”去取画,竟发现那里已是一片焦土。

问路人方知,三天前的夜里这里突然起了大火,官民救了半天方将火扑灭,发现了九具尸体,经查证指认除“裱七分”和他的大女儿不见影踪外,妻子儿女以及伙计皆死于火中。

我和芙蓉唏嘘不已。

走至半路,骑着驴的芙蓉扭头看了我一眼说道:“这画失了也就失了,大不了再让宫素然画一幅送你,可惜了这些条人命,还有那不见踪影的裱七分父女……不知何人竟下此毒手?”

我心下也很是郁闷,竟然拔剑乱砍了一些路边的枝枝叶叶……

到了家,我们各自回屋,我在床上没躺多么一会儿就听到了哭声和吵声,林墨玉进屋来拉我,“快去看看吧。芙蓉跟员外爷吵起来了。”

屋外很多人在偷听,我跟墨玉不管不顾地闯进了王员外的客厅。

芙蓉满眼泪水,“我再问你一遍,我屋里那幅画到底是不是你拿了!”

王员外说:“跟你说过多少遍了,那什么破画,白给我我都不要。”

我听出来了,是我那幅信手涂鸦之作不见了。真是巧了,宫素然送我的芙蓉画像在我手里还没热乎就没了,芙蓉得到我的涂鸦之作也没多长时间说丢就丢了,而且竟在同一天。是断梳之过吗?可这断梳与我跟芙蓉又有什么关系?

“我问了很多人都说没见,除了你,谁敢拿我的东西?”芙蓉再次质问王员外。

“院子里现在这么杂,谁都往家领人,丢了东西你不查不找,先劈头盖脸地问起你老爹来了,我这可是刚从外面回来,你那破画我拿他干什么,我吃饱了撑的!”

“你的话我能信吗?”芙蓉扭头走了。

“那你他妈信谁的?滚,都给我滚!你们是来看笑话的吗?”

我一时没反应过来,直到林墨玉用手拉我走时我才明白王员外是在说我跟墨玉。

林墨玉跟我进了我的屋里,笑了笑对我说:“你画得那破画芙蓉还真当成宝贝了。你看她今天的样子,像是要吃人似的。”

想想芙蓉哭成那样我心里也不好爱,愁苦着脸。

“看样子,这画真不是王员外偷的。其实,我能找出偷画的贼。”

我的眼睛一亮。墨玉是聪明的,是有办法的,我一直这样认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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