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庞德也笑道:“这果子甜酒莫说是三杯了,就是三坛子也不打紧啊。娘且上坐,我自罚自己贫嘴给弟媳陪罪。”庞德接过姚氏手中的酒壶,自斟自饮罚了七八杯酒才放下了酒壶。
史雯儿和庞中信起身为姚氏祝寿敬酒,姚氏笑道:“中信啊,什么寿比南山,长命百岁的娘也不稀罕。只要你们小夫妻能合合美美也就罢了,老爷你说对吧?”说话间姚氏向庞中信使了个眼神,庞中信会意从袖里摸出了丹药乘人不备时暗暗吞下。
庞天铭笑着道:“我都已经是六十出头的人了,还有多少的年头能活呀。府中什么都不缺了,就想你们兄弟齐心。来,喝酒吃菜,中信你怎么了?喝了那么一点酒就醉了啊?”
庞中信人晕晕乎乎的,眼神迷离使劲摇头道:“今日是……怎么了?喝了一点……甜酒怎么就……”说还没说完庞中信脑袋靠在了臂膀上不醒人事了。
姚氏嗔道:“这孩子竟是这般的没酒力,老爷我们把中信送回房里去吧。”
史雯儿道:“娘,还是让我去叫丫鬟来吧。”
庞天铭道:“不碍事,让丫鬟们也舒担会吧。你们在这里先吃着,我和夫人去去就来。”房里就剩下了庞德和史雯儿,一时间两人无语低头吃酒,气氛显得有些尴尬……
冯氏回到院里后,几个庞府的丫鬟正帮忙照顾着冯氏的一双子女。见冯氏来是如蒙大赦,喜道:“冯姐姐终于来了啊,小家伙都饿坏了。刚哭累了才睡着呢,大丫头已经喂过米糊了,尤大哥托人带了口信给你说是被花房的花匠拖住吃酒,回不了身让你早些休息。”
冯氏谢过几个丫鬟,又从带回的吃食里分出了大半的果脯蜜饯给了她们,几个丫鬟笑着出了院里去吃饭了。冯氏进屋喂完了小儿子尤水宝吃完奶后,看着两个孩子熟睡后才出屋自己吃饭。边吃饭还思忖着姚氏日间的怪异之举,越想就越不对难道是庞府二老嫌弃少奶奶史雯儿,想借酒害人。只是这样那追究下来,菜是自己做的必难逃干系。疑心生暗鬼,这饭也是吃不下了,匆匆放下了饭碗蹑手蹑脚的往书房而去……
庞德和史雯儿在书房之中等了一盏茶的功夫,也不见庞天铭夫妇回来。可是,这人就感觉是越来越热,###如有一团火在烧。
史雯儿也是满脸的通红浑身发烫,朦朦胧胧之中感觉自己象是身处在火海之中,周身好似放在蒸笼里一般。偏偏又觉得自己身下如春潮涌动,一种从未有过的难受感遍布全身。突然有种很想要庞中信的爱抚,抬头看却看见庞中信正在不远处。娇叱连连,眼媚如丝看着相公庞中信。史雯儿只觉得自己象一片随风飘落的轻叶,被庞中信抱上牙床……
“啊……”史雯儿被一阵撕心裂肺的疼给惊醒,猛然睁眼却看见自己和庞德正在一丝不挂的做着其母当日所教之事……
冯氏悄悄的潜到了书房外借着屋内的灯火之光,捅破窗户棉纸一看却是吓的目瞪口呆,忙用手捂着自己的嘴巴。房中牙床之上总管庞德正和少奶奶做那苟且之事,庞德脸上是一反往常的痴迷傻相。
史雯儿想要喊叫可是口不能声,想用手打庞德可是手无半分力气。庞德做了几次后终是瘫软在史雯儿的身上,史雯儿张口咬了庞德。庞德负痛顿时清醒,一看身下的史雯儿也是茫然无语,头疼欲裂和史雯儿昏昏相拥而睡去……
冯氏正不知道该如何时,却听到书房外传来脚步声,矮身轻轻离开了书房。
庞天铭和姚氏在书房外听了一会,里面是一片寂静。姚氏轻问道:“你那药不会出什么问题吧?”
“绝对不会,那是从徐御医处购的极乐散。完事之后醒去就算是拖出去都不会醒的,也不会记得做过了什么。”庞天铭和姚氏却不知道那极乐散,已经被冯氏打翻了大半兑了新酒,药性已大失……
庞天铭和姚氏进屋帮着庞德穿好了衣服,扶坐到酒桌之上。庞天铭见儿媳两腿大开,身下更是红白黏成了一大片。双峰傲挺如脂似凝,一时间淫心大起,想那姚氏早是肾水干涸。褪下中衣扑在了史雯儿的身上……
在一边的姚氏摇头苦笑,若知庞天铭还是那么老而弥坚何必又要去找庞德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