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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炮老爸倒是混得还不错,不到初中毕业就出去学古惑仔,全国乱逛,有薄财,却是一个没有文化的大老粗,附加精~虫上脑,搞不好还有“搞基”倾向;
第三代就更加完蛋,山炮年纪,为人浮夸,东西没学到多少,吹出去的牛逼却比谁都多。歪门邪道,比起其父更是有过之而无不及。
简直是一不如一代——
就是因为对他忧心忡忡,老马才冒着很大的风险,要在高考上动脑筋,结果还是……
老马家是要后继无人了吗?
再想想他自己在下面也过得不如意,时常受到上司的凌辱,他就更加伤心了。
呜呜,我老马的命,怎么就这么苦哇!
老马正蹲在地上,哀哀抽噎着,突然从地上冒出一颗人头来——
老马只是看了看,也不管,继续哭。
那颗人头看了看四周没有人,悄悄从地下爬了出来——先是上半身,再是下~半~身,再是……尾巴。他拎起尾巴,把它缠在腰间。
“嗨嗨,老马,别哭了!哭多了——伤身啊!”
老马头一扭,不看他:“要你管我!”
那“人”叹了口气,掏出了一包心相印纸巾,递到老马的手里,柔声道:“我不管你,还有谁管你呢?”
老马破涕为笑,擦了擦眼泪:“老牛啊,还是你对我好哇!”
“嗨,这些干什么,咱哥俩都多少年的老兄弟了——抽烟吗?10块钱一包的中南海。”
两个老头子坐在马路牙子上,喷云吐雾,久久不语。
“呃,老马,我问你,许兄弟……配的药剂,是不是你偷偷拿走了?”老牛忽然道。
老马手上烟头一抖,紧张地往四周去看。
“别担心,许兄弟要到下个月,才能回来呢。”老牛的话让老马稍稍放心。
看得出来,他对老牛口中的“许兄弟”非常忌惮。
“我下午检查许兄弟留下的东西,发现少了那瓶药剂,我猜,是不是……你放心,我谁也没!”老牛看着他。
老马头:“是我拿的。”
老牛皱着眉,声地责怪道:“你没事拿那玩意干什么,要是被许兄弟发现,我们俩可就——”
老马长叹道:“老牛,兄弟我是有苦不出啊!”
“这就见外了不是,别人不能,我还不得吗?”
老马想想也是,道:“这不是过嘛。咱上次带薪休假是不是一百五十多年前?那时皇帝是道光还是咸丰来着?我不是没事到上面玩玩嘛?嗯,我就化身为一位种苞米的白面书生,英俊潇洒,风流倜傥……”
“滚你~妈蛋,什么时候有种玉米的书生了!”
“注意时代背景与地——时间是清朝,地是关外,满人是不参加科举的!你懂不懂?不要瞎插嘴!还能不能好好听故事了!”
ps:还有没有老读者记得老马呢?
就是在老书的最后一章最后一句:“谁让我们都只是连名字都没有的配角,而已呢!”的那位!^-^
为了补偿这位配角,长庆打算给他加一段艳·遇,嘿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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