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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章 决不妥协 (第2/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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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了,那是JS,他以她名字命名的公司,若说JS只有十年的话,十年前,她还不懂什么叫爱。

“别看啦,干脆把相机拿出来拍一组留念怎么样?”好不容易拦下一辆出租车,旗云姗忙着把今天的战利品一袋袋的搬进车里,锦瑟都不来帮忙,早知道就不告诉她了。

锦瑟忙连连抱歉,准备往她那边跑去,突变在瞬间发生……

一辆黑色的面包车以极快的速度疾驰到她们面前,急刹停住,里面相继走下来五个健硕的男子,竟然都是黑发黄肤色的亚洲人,危险预警立刻在心里拉响,连开场的话语都没有,其中一人已经抓住锦瑟的手腕,就想蛮横的将她拖拽上车!

旗云姗反映极快,几乎是在车停下时已经转身,冲止骚乱之中,灵活的给了牵制锦瑟的男人一记飞踢,回旋同时拉过人护住,同样利落漂亮的招数再放倒两个。

一直暗中保护的职业保镖从角落里钻了出来,和那几人扭打在一起,可是很快,从街的另一端,三辆相同的车目标明确的向她们开来。

“跟我走!”

只听到她本能的大喊了声,锦瑟已经不受控制的被她拉着往一个方向拼了命的狂奔,人潮涌动,不知突然发生了什么,一场街头的追逐已经拉开。

一边跑旗云姗一边似有低咒,明知道一直有人盯着,以为这是国外,只要在人多的地方活动就不会有事,身后紧追的脚步声越来越近,来意明显,她焦急的在跑动中搜寻,这附近哪里有警局?

片刻,两人已经远离了闹市,钻进错综的楼群深处周旋。

任凭三个保镖再厉害也不能对付这么多人,她们只能跑,穿过林立的大厦群,夜越来越深,锦瑟感到自己的脚步越来越重,明知道这些人是冲着自己来的,可是……跑了多久了?

再停下来,已经来到一座大桥中间,来去的路都被堵住,旗云姗同样是喘个不停,细数还有七人,要她单独对付他们根本是不可能的事,脚下是宽阔的河流,跑不掉,难道要跳河?

这时候才刚天黑,桥上车来车往,不乏路人经过,看到有麻烦,纷纷选择绕道,连个见义勇为的都没有,那报警总可以吧?

只能寄如此希望了。

“你们想怎样?”在她们被围住时,她开口问道,尽量放平了语气,拖延时间……

其中离得最近的男人看了看她,又盯住锦瑟,“我们只需要你帮个忙,跟我们走一趟最好,否则……”

“什么忙?”锦瑟知道自己的是他们的目标,说是帮忙,如果不帮会怎样?

不等男人回答,她又问,“你们是谁的人?欧阳清楣?”

“算你有见识。”

她冷笑,这也叫见识?下三滥的手段在脑海里翻遍了似乎也只有低级的人做得出来。

忽然,锦瑟话语变得轻松了许多,“我还以为是谁跟了我那么久,有什么事非要弄得像是要杀人灭口似的,吓得我跑成这样……”

怕?

或许有旗云珊在身边壮胆,她并不是太害怕。

更或许,早就有所预料,有所准备,害怕没有用,唯有面对。

“楣姨的人是么?难道她没教过你们对我要客气点?”

质问完,几人面面相觑,还是有忌惮的。

她根本不屑拿正眼瞧他们,更不给他们做决定的机会,“我要和欧阳清楣说话。”

电话被拨通,用的是扩音,那端的女声一如当年,细细的语调里总是让人感觉到尖利刺耳,“事情办得怎么样了?”

在听到那声音的瞬间,锦瑟所有的忐忑和不平稳的心跳都恢复正常,原来他们都觉得,她是有多好对付?

可以随便摆弄,把她捏扁搓圆,以此来要挟叶涵,或者将她当作攻击他的最好武器么?

这次,她不会再让他们得逞,绝不!

“我是锦瑟。”她从从容容的笑说,“好久不见了,楣姨。”

她说她是锦瑟,还大方的打了招呼。

欧阳清楣着实吃惊,印象中住在叶家城堡里倔强的小姑娘,如今竟也有了临危不乱的大将之风。

“是锦瑟吖,确实好久不见,在国外过得好吗?”欧阳清楣用与熟人客套的语气,笑盈盈的问:“我的人,他们没有为难你吧?”

“楣姨的人怎么可能为难我呢?”锦瑟轻描淡写的扫那几个追了她们好几条街的男人一眼。

“没有就好。”能这样说话,欧阳清楣觉得省事不少,“其实也没什么,就想让我的手下请你去一家我朋友开的律师行坐坐,谈谈你手里风华的那些股份。”

果然是!

锦瑟轻叹,问:“楣姨对风华有兴趣吗?”

“是,你开个价吧。”对方相当阔绰。

她想就算那丫头喊出天价,温倩肯定也愿意买,这是扭转时局的关键。

“如果我说‘不卖’呢?”那是叶蓝婧姝留给锦瑟最后的筹码,她一定要守好!

“不卖?你真的一心向着叶涵吗?再过几个月他可就要娶温家三小姐了。”话锋一转,欧阳清楣又转而对她开解起来,“你还小,大把青春,何必要扎进风华的困局?我若是你,就出个好价钱买了那些股份,这一生都无忧,想做什么不可以?”

“楣姨。”锦瑟话语里鄙视极了,“你当年想领养我也只是为了想在叶家分一份产业,谁是叶家真正的主人你还不清楚吗?温倩给了你什么好处,让你一心一意的为她做事?难道你就一点儿都惦记叶涵父亲和你的情分?”

言毕就欧阳清楣爽朗的笑声传来,好像是听到了什么笑话,博得一乐。

“锦瑟啊……你果然还没长大,那些十几年前的情分算得了什么,还是你想说服我去帮叶涵?也许你不知道叶家现在有多混乱,不过我可以让你知道,温倩给我的,是叶涵永远都不可能给的,所以你手里风华的……”

“你派来跟我的人难道没向你汇报吗?”打断她的话,锦瑟干干脆脆的说道,“上周我去了一趟律师楼,你猜我做了什么?”

沉默……

方才得意张狂的小声也嘎止。

片刻,欧阳清楣沉声问,“你做了什么?”光是听那阴冷的声音都想象得出,此刻她的脸有多可怕。

锦瑟可不觉得怕了,还玩起那只电话来,闲聊一般笑着说,“我给自己立了一份遗嘱,怎么样?有没有很好奇?想不想知道的内容?”

欧阳清楣不语。

锦瑟却不说了,回头看看身后桥下平静的河流,期间还胁迫的对想更靠近的那些手下说‘别过来’,否则她不确定会立刻做出什么事。

罢了,她对欧阳清楣道,“楣姨,你猜我现在在哪里?”问话里竟然飞扬着愉悦。

电话那头的人耐心就快被她耗光,声音拔地而起,近乎尖叫,“锦瑟!我警告你……”

“我在一座桥上。”现在警告她已经晚了,锦瑟肯定道:“是你的手下把我们逼到这里来的,对面车来车往,开得快极了,我身后有条河,深不见底,目测……”

她还真的探身往下看了看,不确定,“我想大概有二十多米高,你说我跳下去会不会死?”

她死了不要紧,要紧的是上周她立了什么要命的遗嘱?

欧阳清楣现在肯定在这么想。

她是叶涵带大的,她死了,她的遗嘱归谁,这几乎是根本不需要去问的问题!

“好吧……”该做结束语了。

看看身旁始终沉默的旗云姗,她好像察觉自己接下来会做什么,所以不自觉把拉住锦瑟的那只手抓得更紧。

锦瑟对她笑笑,像是在安慰,又对着电话说,“我的遗嘱就是,如果我一旦死了,我所拥有的一切都会留给叶涵,包括风华的股份!”

你还敢让她死吗?

“你想怎么样?”

欧阳清楣的尖叫声由那只手机传来,没等余音散尽,她便听到那十九岁的小丫头得意的说,“再告诉你一件事情,刚才我们的对话都被我录在这只手机里,这是你的犯罪证据。”

她死了,谁也别想脱掉干系!

如斯时候,锦瑟在笑,极其玩笑的口吻,“那么你猜我会冲到桥中央,还是跳下去?”

屏息……

她几乎都能听见欧阳清楣愤怒又隐忍的呼吸声。

目的达到了,锦瑟揭开谜底,“我选跳下去。”

所有人都毫无准备,更以为她不会做出那样疯狂的举动,她却用最平和的姿态,做了选择。

太平静了!

猛的甩开旗云姗的手,她往后仰倒,根本没有多余的顾虑!

一时间,旗云姗的惊叫声,那些手下的男人的错愕声,欧阳清楣大喊着‘别让她死’,交集在一起!

唯有锦瑟,闭上眼,安心的等待即将发生的一切……

她不会再让自己成为叶涵最大的威胁。

这次换我守护你。

S市。

连连大雨过后终于放晴,蓝天白云,阳光灿烂,叶涵刚进办公室,还没开始今天的工作,秘书便接了内线。

“叶先生,温小姐想见您。”

想见他?现在?

只停顿了三秒,他道,“让她下午再来。”虽谈不上什么好心情,也不想在清早见到反感的女人。

“不想见我?”温倩就在外面,干脆用了内线与他直接对话,“我还想告诉你一个关于锦瑟的消息,既然现在不想见我那就算了,我下午再来。”

办公室里是冷冰冰的沉默,是在揣测,还是在等待?

许是阳光太美好,温倩被感染,于是愿意多说,“虽然我和你曾经的小妈有些交往,但也并不如你想的那么深,还希望你不要对我有什么成见,哦对了,其实我只是想说或许欧阳清楣对锦瑟的喜爱多过风华,你说她……”

话未尽,风华总裁办公室的大门被猛的从里面推开,她看到一张叶涵前所未有暴怒的脸。

她心思忽然愉悦非常。

中了!

十月的柏林已经正式进入冬天,入夜后,任凭城市的华灯再过炫目,也无法抵挡低气温来袭。

旗云泰赶到事发的那座桥的时候,警车和救护车早就已经到了,停在桥头的路边,周围稀疏的围了些看热闹的人。

直径走过去,对拦住自己的警察示意他和今天被袭击的两个女孩子是认识的,又把护照拿出来登记,这才得以进入警戒线圈住的范围。

旗云姗在录口供,看到哥哥来了就冲他打了个手势,指了指救护车那边,派去保护锦瑟的几个保镖身上有不同的轻伤,医护人员正在分别帮他们处理。

转到救护车后面才看到今天的主角,那位勇敢坠河的小朋友,此刻正裹着毛毯坐在车后,全身都湿透了,头发还在滴水,像是刚从河里捞上来没多久,手捧着不知谁给的热水,脸色发白,抖个不停。

两个医生和警察围住她,有一句没一句的问着,她照实回答,看上去思路挺清晰,也没发现谁来了,旗云泰就隔着三五米的距离,静静的把她上下左右完整的打量了一遍,确定没缺斤少两,这才放心的从窒闷的胸腔里呼出一口气。

放心……

才反映过来接到那通电话时的心情。

心脏在一瞬间被重击了似的,连呼吸都变得困难,这感觉以前从来没有过,无法形容,但是他知道,他这样的人,太清楚自己,所以他知道直观的说那叫做‘紧张’,或者更确切的形容是‘在乎’。

录口供的警察走了,锦瑟余光瞥见有个人站在侧面,仿佛是在看自己,她把头转过去,视线和旗云泰撞在了一起。

他似有怔忡,脸上晃过一丝讶色,极快,恍若幻觉,没等锦瑟细细推敲就找不到痕迹了,人是向她走近,站至跟前。

“锦瑟小朋友,有什么事那么想不开,搞到要跳河?”不着边际的语调,玩笑依旧,“就算叶涵要娶温倩,他不要你,还有我嘛……”

小朋友好气又好笑的翻白眼瞪他,明明刚在在他脸上抓到了‘关心’的颜色,那一瞬间他的世界里好像就只剩下了她一样,不知不觉浓烈得连本人都未察觉,收得再快也还是显露出来了,无比真实。

可锦瑟却不能回应什么,因为她知道那种‘关心’与朋友之间的互相关怀是两回事。

低下头去,望着手里的那杯热水,说,“我没事,放心吧。”

看她为难成这样,整个人还在发抖,也不知在心里反复权衡了多少回,才挑出了觉得最恰当的话去回应他,旗云泰觉得自己在造孽。

原来喜欢一个人是件那么纠结又复杂的事。

他一个人的事。

柏林都入冬了,气温绝不会超过十度,可想那河水有多刺骨,二十多米高的桥,眼皮都不眨一下就往下跳,为的是谁,他心知肚明。

都这样奋不顾身了,谁还能对她强求什么,尤其,感情。

向来走霸道路线的人似乎……动摇了。

放弃?

不是,是忽然好想成全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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