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倒是钟诗棋,一点都不认为自己是个高攀不上的大咖,反而跟夏涵很友好地攀谈起来,“我说就这几个月没见,怎么都生疏了,您什么您呀,活生生被你喊老了。”
“说得你好像本来不老似的。”后来的叶怀语气冷冷地插入对话,但眼神却流露着好友相见的喜悦。
钟诗棋也是习惯他的冷言冷调了,一点都没有被吓退,动作粗鲁地捶了他一拳,“滚,女人的年龄关你男人屁事。”
“难道你以为女人的年龄还能以别的物种的方式来计算?”叶怀掉了一记冷眼。
“哼,我不欲与你此等凡人争论。姐姐保养得当,等你四十岁老得饭都咬不动时,姐到时候还能带着小涵去酒吧浪。”
话都还没说完,叶怀的眼神就倏地变得非常凌厉。
她大小姐最好还记得以前她带着夏涵去酒吧时,后来是出了什么事--夏涵被江逸寒带走了,而她钟诗棋自己也因此与那个湘南卫视的导演开始勾勾搭搭,最终撇下了俞晨舟也撇下了国内的他们。
要是她以为他还会让她俩去酒吧浪,要不是她脑子坏掉了就是他脑子里坏掉了。
钟诗棋彷佛也记起了自己做过的好事,心虚地嘿嘿笑了两声,生硬地转移起了话题:“小涵的演技真是越来越精湛了,上回我去看《妃子笑》,窦皇后的演技真的快让我哭出来了--比某些自诩为电影红星,却一直只会演几个形象的,不知道要好上多少了。”
钟诗棋的眼尾扫过旁边的甘虹,话里的内容却让一旁正准备坐下的苏瑾瑜动作一僵。钟诗棋留意到了他的动作,还笑得特别尖锐,“苏影帝怎么了,我又不是在说您。”
苏瑾瑜勉强地回以一笑。因为叶怀这个原因,钟诗棋向来看他不爽,在叶怀沉寂的那几年间,他们曾经合作过一部戏,钟诗棋还真能做到私底下全程零交流。现在她从好莱坞打拼归国,因为小有成绩还被视为华人之光,被全国人民捧在手心上,苏瑾瑜还真不想此时与她闹出点什么。
连苏瑾瑜都不敢惹,甘虹自然也不会跟钟诗棋争什么,只在心底对夏涵更是不屑了几分。在她看来,夏涵就是个在试镜会上炒作的女孩。不管她与张姵娴谁抄袭的谁,她就是不认为她们之间谁的演技能炮灰掉自己。区区一个哑女而已,以她这咖位竟然还抢输一个小女生,着实是奇耻大辱。
但她的这番心情并没有人在意。或许这么说吧,在演艺圈打滚,得失心要有,只有争强好胜才能维持着那野心与拼劲;但得失心也要放轻,若然凡事都看得太重,那只会成为下一个张姵娴罢了。
钟诗棋垂眸轻笑,有时候,她在国外的高楼上,也会摇着酒杯对自问,到底她是不是做错了。太看重自己的事业,放弃了喜欢她的人,也放弃了她喜欢的人。所以她更努力地拼,在那陌生的国度中用不娴熟的语言,拼命地融入那里,只希望她能自豪地跟自己说:我没错。
但是,为什么,旁人的眼光越是敬佩,她的心就越是空虚?
“对了,”钟诗棋不想再想下去,硬生生收回了心绪,语气认真地跟叶怀说:“今晚你们做好心理准备吧。”
心理准备,自然不是获奖的准备。
叶怀挑眉,不甚在意地说:“现在的消息倒是挺灵通啊。”
边说,他边在握起了夏涵放在扶把上的手,有点安慰的意味。
夏涵轻笑摇头,“我不介意的,本来就没有势在必得的自信。”
“可明明该是你们的嘛。”钟诗棋倒是挺为他俩抱打不平的,“那群老顽固,说什么小涵还太年轻了,《山壁之间》太粗制滥造了,根本都是屁,就是为了内定的人选找个台阶罢了。”
“你小声点。”叶怀蹙起了眉头,他不太介意奖项谁属,但钟诗棋太激动了都引起了旁人的注目了,“去外国了几个月就变得这么咋咋乎乎了。”国内的奖项内定了,又不是什么值得惊奇的事。
“我就是为你们不值嘛。”钟诗棋噘噘嘴。夏涵不说了,叶怀好难得才重回大众的怀抱,在她看来就算是让他们为他摘星星摘月亮都不为过的,更遑论只是一个奖项。
她的心意,他收到了,嘴角一勾,“讲道理,《山壁之间》的确是还没有到能获奖的程度。再说那时我伤才刚好就去拍戏,状态也不是太好。”
“卧槽你别这么对我笑,我的小心脏都要受不了了。”钟诗棋一巴掌拍在他那魅力四射的脸上,惹得夏涵一阵轻咳,钟诗棋才若有所觉般缩回手,极为调侃地轻笑,“话说前几天某人的手被砸到了,涵妹都一脸想杀人的表情。我现在这么打了yule,小涵该不会要剁我的手吧?”
“我不会剁你的手。”夏涵冷静自持地笑了,从小包里掏出最近新换上的i肾8,特地在钟诗棋面前点开了联络人的栏目,并点出了俞晨舟的电话。
钟诗棋大惊,马上扑上前想要抢走夏涵的手机,没想到这一混乱之下,本来没想着真要拨电话的夏涵,还真往“致电”的按钮上点下去了。
然而没等对方接电话,她的身后就传来了一阵熟悉的铃声--他被她缠着录下的电话铃声,并被她亲自设定上的。
趁着钟诗棋身子一僵,叶怀笑呵呵地替自家小女友拿回了她的手机,并好心地挂掉了电话。
身后的铃声同时停止,但随之传来的却是真实的声音了:“好久不见了。”
“呵呵,真是好久不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