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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维深听完秦雨菲的话没有出声,随后才看着她开口,“你怎么会知道林夕在这里?”。
秦雨菲被周维深盯得浑身不自在,“我......我那天找你有事,正好看你开车来这里便跟过来的,所以......”。
就在秦雨菲以为周维深还会再问什么的时候,却是见他起身,“最好还是去医院检查下,被留下什么后遗症,我去找林夕”。
“维深”,秦雨菲慌忙起身,看着周维深,“她的心根本不在你这里,何必强求呢”。
周维深脚步顿住,却是没有回头,“我现在只剩下林夕了”。
“那我们呢,那我和落落在你心里又算什么呢?”,秦雨菲神情哀戚。
“对不起”,周维深轻阖自己双目,随后再睁开,已是一片决然之色。
看着周维深头也不回的离开别墅,秦雨菲红唇微微勾起,一抹嘲讽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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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夕的眼睛被蒙着,看不清楚车子到底开向哪个方向,只感觉汽车一路疾驰,此刻停下,应该是到了目的地。
“下车吧”,粗粝的男声打破了林夕脑子里的沉思,很是粗鲁的将她眼睛上的黑布摘了下来,林夕慢慢适应了光线,才打量了自己身在何处,这里似乎是一座庄园,应该是郊区方向,只是这个地方自己没有什么印象。
“看什么看,赶紧往前走”。
林夕被男人推搡着跌跌撞撞的走进了宅院里,这里亭台楼榭,很是齐全,仿古的建筑物让人看了眼前一亮,似是回到了某个王朝的贵族府邸,扑面而来的幽幽清香传入鼻尖,让人心旷神怡。
“快点,发什么愣呢”,男人再次推着林夕的肩膀向前走去,脚下是不平的石子路,林夕脚下是高跟鞋,险些跌倒在地,却是被一具带着温热的胸膛护在了怀中。
“谢......”,林夕话还未完,当看见眼前的男人时,受到惊吓般连忙推开了他,仿佛那是带着瘟疫的有害物。
男人狭长的桃花眼挑得很是风情,给男人的邪魅气息展现的淋漓尽致。
男人并不在意林夕的抗拒,只是玩弄着自己的手指,却是忽然扬起了手掌,狠狠朝眼前甩了过去。
“啊”,林夕几乎下意识的惊叫一声护着自己的脑袋。
却是听到旁边人倒地的声音,偷偷从指尖露出一条缝隙看了眼。
“霍爷?”,地下的男人显然很是委屈,根本不明白到底发生什么事情了。
霍雲霆蹲在他面前,指了指林夕的方向,“我嘱咐你们的什么?让你们好生伺候着我的贵客,你们就是这样招待的”。
男人流血的嘴,辩解道,“是秦小姐,她说......”。
还未说完便又遭来霍雲霆的毒手,随后站起身来,俯视着地下的人,“秦小姐?你到底是谁的人,既然你这样听她的话,那好,从现在开始你就不是我们火门的人了”。
男人一瞬间脸上的表情从凄然变成了惊
恐,连忙跪在他脚下,轻扯着他的裤脚,“霍爷,我错了,小的再也不敢了,你再给我一次机会吧,求求霍爷手下留情”,男人的头就这样叩在石子地上,几下便出了血,看起来骇人。
林夕都替他疼痛不已,再看霍雲霆,似乎不受任何妨碍,看都不看他一眼,不为所动。
“滚开”,霍雲霆被他哭哭啼啼闹得不安宁,一脚就将人踢开。
“受惊吓了吧,手下人不懂事,你别见怪”,霍雲霆对着林夕笑得很是耀目。
不得不承认,这个男人除却阴晴不定的性格外,真的有副好皮囊。
男人看出了霍雲霆对林夕的态度,急忙连滚带爬的向林夕求饶,“林小姐,您向霍爷求求情吧,我不是没怎么您吗,是不是,求求您了”。
男人一把鼻涕一把泪的,看得林夕都跟着难受,咽了咽口水,求她也没用啊。
男人却是丝毫不给林夕拒绝的机会,跪下来给她叩头。
“哎呀,你先起来啊”,林夕连忙要扶起男人,他却是死活不肯起来,要知道,火门的人一旦被霍雲霆逐出火门,那是要受十道刑责的,到时不死也要残废,没有人不怕这个变态的门规的,所以男人就是磕破了脑袋也要求饶的。
林夕无奈,只得应着头皮看向一直看着她的霍雲霆,“那什么,霍......”,林夕最后只得想个合适的称谓,“霍先生,您看他也没犯什么错,就饶了他吧,再这样磕下去,他的血都要流干了”。
霍雲霆看着林夕轻笑道,“我说你还真是够笨的,他都把你抓到这里来了,你还替他求情,傻子一个”。
林夕腹诽,明明是你把我抓过来的,要说罪魁祸首,恨也要恨你才对,关别人什么事啊。
“怎么,心里在怨我?”,霍雲霆似笑非笑的看着林夕,让林夕头皮一阵发麻,“你有读心术啊”。
“哈哈”,霍雲霆很是爽朗的笑声让林夕翻了个白眼,“我不是有读心术,而是能读懂你而已”。
看着笑得这样放肆的霍雲霆,林夕没好气的瞪了他一眼,却是惹来他更为豪放的笑声。
“有什么好笑的”,林夕不再看他,这人真是有毛病,陆非离不也说过这个人是个危险的人物。
“好了,下去吧,这次看在林小姐的面子上先放过你,还不快滚”,霍雲霆终于开口发话。
男人得到特赦,连忙哭着谢恩,对着林夕更是千恩万谢,弄的林夕很是不自在,明明她是被绑来的好吗。
“走吧,我带你去园子里看看”,霍雲霆挑眉,看着林夕,示意她一起走。
林夕却是站在原地没有动,看着霍雲霆,一脸的认真,“这位霍先生,既然是林振柏欠你钱,你应该找他才是,毕竟冤有头债有主,您不能将这罪过赖在我头上不是,我一个小女子,值得您这大动干戈的将我绑来吗?”。
霍雲霆因为她的话,皱眉,“我这是请你来做客的好不好,怎么这么心不甘情不愿的”。
林夕听了他的话,身形一晃,差点吐血,“我第一次听说请人来做客的还要被人绑着来”。
霍雲霆难得脸上现尴尬,轻声咳嗽一声,“呵呵,这不是怕你拒绝吗”。
林夕看着霍雲霆,试着问道,“那我现在可以选择回去吗”。
只是话刚出口,被霍雲霆一个凌厉的小眼神扫来,让她小心肝猛然一颤,不敢再多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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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面的建筑物虽然很像是古代的府邸,但是里面却是非常现代化的装饰,很是奢华。
林夕这才从霍雲霆口中得知,原来这是他家的祖基,听说上人是某朝的贵胄,虽然经历了朝代的变迁,却是完好无损的保留了下来,实属不易,林夕很是喜欢这个地方,当然,如果忽略眼前的男人,还有被绑来的事实。
“你什么时候让我回去啊?”,林夕看着对面吃相优雅的男人,是不是所谓上流社会的人吃饭都是按着艺术标准走的,周维深是,陆非离是,现在就连霍雲霆这个阴晴不定的桃花男都是一派优雅模样,林夕忽然想到一个词,衣冠禽兽。
“你着什么急,难道不比在你那个什么老公那里舒服多了”,听到他提起周维深,林夕眸光一暗。
“那你能告诉我你和秦雨菲是什么关系吗?她究竟是谁?”,既然他提到了浅水湾,那么和秦雨菲必然是一起的。
霍雲霆放下手中的餐具,接过旁边人递来的白色锦帕,慢条斯理的擦了擦自己的嘴巴,随后才抬眼看着林夕,“怎么,老公都被人抢走了,连对手是谁都没有摸清楚?”。
林夕觉得这就是对她极尽的讽刺,“那是因为你们这些人隐藏的太好了,狡猾的像是狐狸”。
狐狸,这是听陆非离提起霍雲霆时的一个代称,确实很像。
“好吧”,霍雲霆笑得很是无奈,“看在我们是自己人的份上,我就勉为其难告诉你这个智商低的傻瓜吧”。
自己人?林夕撇了撇自己的嘴角,没有作声,你才智商低,你全家都智商低。
“别再心里骂我,要不然我一不高兴,就什么都不告诉你”,霍雲霆双臂环胸,好整以暇的看着数着米粒的女孩。
林夕明明脸上愤恨的要死,抬起脸时确是对着霍雲霆嘿嘿一笑,很是可爱,让霍雲霆晃了神,随后才轻咳一声,“别的我还真不知道,就是这个秦雨菲吧,归根结底是陆非离以前欠的情债,所以,你明白吧”。
林夕脸上表情一瞬间凝滞,陆非离?秦雨菲?他们......
说不清楚自己心里什么感觉,却是有种被欺骗的感觉,为什么他们明明认识,陆非离却是对着秦雨菲的时候,仿若陌生人的姿态,甚至比陌生人还不如。
“别看陆非离人模狗样的,装的很拽,其实沾染了太多桃花债,你以为男人都像我这样,洁身自好,桃花不开”,霍雲霆看着林夕失意的样子,很是吃味。
林夕掀开眼帘看了他一眼,“你跟陆非离一直就不对盘好吗,你肯定不会说他的好话,所以你的话必须反着听,所以我是不会相信你的”。
霍雲霆差点当场掀了桌子,“爱信不信,笨死你算了,到最后被陆非离欺负了,千万别哭鼻子”。
霍爷说完很是傲娇的离开了客厅,剩下独自在餐桌上愣神的林夕。
握着筷子的手不觉发紧,为什么这么多事情都将自己牵扯进去,她只想过着简单平静的生活,却是这样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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聂文从美国专机接回来了大长老,这是一个精神矍铄的老人,花白的胡须一直延伸到胸口上方的位置,给人看起来有一种仙风道骨的感觉。
明明已经近百,走起路来脚下生风,饶是一个中年人,怕是也追不上这位老者的步伐,所以这位长老在左门德高望重,很是受人敬仰。
陆非离专程在机场接机,看见老人出了机舱,便连忙迎了上去,“大长老”,态度恭谦,足以说明这位大长老的地位。
大长老打量着眼前的陆非离,随后捋了捋自己花白的胡须,犹如洪钟的声音响起,“看来你的记忆已经恢复的差不多了,却是心中执念未曾放下,所以才请我来将你心结打开?”。
陆非离点头应道,“什么都瞒不过大长老您”。
在这位大长老面前,陆非离总是无所遁形,什么都逃不过老者的法眼。
大长老颔首,没有多说什么,便随着陆非离一起前往准备好的暗室,为他催眠治疗,唤醒曾经沉睡的记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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聂文一行人在暗室外面等候着,随着时间一分一秒的流逝,踱来踱去的步伐也越发频繁急躁了些。
终于,门被开启,陆非离搀扶着此刻已经耗尽不少体力的长老走了出来,扶他坐下,陆非离也找了位置坐下休憩,毕竟这个是伤体力的。
大长老恢复片刻,脸色便已好了不少,端起手旁的茶杯,小酌一口,随后放下。
望着陆非离的神情带着幽深,“你们这些纠缠的孽缘都是怪我啊,当年若不是我泄露仙机,为你画下陆小妹十五年后的画像,秦雨菲也不会因此偷了画像去整容成陆小妹的样子接近你,而你和聂斌也不会遭遇车祸重创”。
当年陆子俞一家被左门误伤袭击,造成凄惨的下场,陆非离侥幸逃过一劫,却是亲眼看见陆子娴和陆小妹车子失控跌进悬崖,随后联络了陆子俞以前的旧部下,历经五年时间将左门重新洗盘,收为自己羽翼,明令禁止,不许门中人任何人接触毒,品,陆子俞当年就是因为这个才会惨遭毒手,所以陆非离接手左门后,遏制着道上人去碰这个东西,所以火门才和左门一直不合,实力却又旗鼓相当,如果发生冲突,势必会两败俱伤,直到现在,没有一方会主动挑起战争。
收复左门后,陆非离一直坚信陆小妹一直活着,便派人从不停歇的寻找她的下落,但是一年又一年,毕竟当年的陆小妹还只是一个孩娃,样貌终会随着时间的增长而有什么变化。
陆非离这个人偏执,大长老是知道到的,他对陆小妹,几乎是一种病态的执着,甚至誓言,若是陆小妹不在,那么他此生不娶。
或许是他的深情打动了长老,他宁愿泄露了仙机,帮助陆非离寻找陆小妹。
大长老拥有未卜先知的本领,更是可以根据小时候的相貌画出成年后人的画像,几乎分毫不差。
有了画像,找陆小妹的工程就简单了些,却也是碰到有心人的阴谋。
比如秦雨菲,她原本是左门里服侍陆非离的佣人,却是爱慕陆非离已久,直到见到了那个画像,起了别样的心思,将自己整容成分毫不差的陆小妹身份,接近了陆非离。
当时的陆非离充斥在找到心爱女孩的喜悦中,自然没有怀疑什么,直到相处久了,敏锐如陆非离,怎么会看不出端倪,这才发现了秦雨菲的欺骗。
就在准备处置秦雨菲的档口,被她逃脱了,甚至扬言要去毁
掉真正的陆小妹。正好手下来报,说是找到了真正的陆小妹,陆非离怕秦雨菲对陆小妹不利,和聂斌连夜赶往孤儿院,却是在中途遭到别的帮派堵截,被聂斌以自己的命换了陆非离一命。
之后,便失去了有关陆小妹的所有记忆,就连陆家的大仇,也是后来才恢复局部的记忆让人查出来的凶手,这才会来清州准备报仇事宜。
聂文听完长老的话,这才终于明白,为什么秦雨菲看离爷的眼神透着古怪,原来是这样。
聂文却又是忽然睁大了眼睛,不敢置信,“离爷,那林夕小姐岂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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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家老宅。
聂文带着一行人闯入了周家老宅,而且是持械进入,引起宅子里佣人的尖叫声和呼喊声。
“干什么呢你们,大清早的喊什么喊”,周母边教训着佣人不懂规矩边向外走去,却是看到外面的阵势吓了一条,看着聂文怒吼道,“你们这是什么意思,我可以告你们私闯民宅”。
聂文走上前,看着周母,冷声道,“私闯民宅?”,说着便掏出一张合同在她面前晃了晃,“看清楚了,你儿子周维深在盛言任职期间挪用了公款,所以他必须归还给现在的陆氏所有补偿资金,现在他所有银行账户被冻结,而且,周家老宅,早在十几年前周延庭先生就将它过户给了我们陆家小小姐,让你们在这里白白住了这么多年,真是便宜你们了,所以现在我们要收回这座宅子,限你们一个小时之内,立马搬离这里,要不然,别怪我们不客气”。
周母一下子瘫坐在地上,胸腔的一口气却是怎么也喘不上来,周延庭竟然会把周家老宅早就给了那个野种,难怪她怎么找也找不到地契,周延庭,没想到你活着的时候对我们母子视而不见,就连死了,还这样留了一手对我们母子俩。
周家老宅代表着周家继承人的身份,他将老宅留给那个野种,答案再明显不过了。
想起现在维深也受到牵连,一切都是陆非离,想到这里,更是要实施自己的计划,她一定要让陆非离痛不欲生。
还要让那个野种一同消失,周母眼中闪烁着狠毒的光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