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尽管不会这么快就喜欢上这只吸血鬼,但起码,也不会那么惧怕和反感了。
这些研究员当中要属一个叫玛琪的女研究员和丝布琳关系最好,她替丝布琳整理了一下头发,温柔道:“好了,现在躺到床上去吧。”
丝布琳点点头,对玛琪一笑,摸了一下自己的裙子:“小玛琪,谢谢你送我的裙子,好漂亮我好喜欢。”
玛琪摸了摸她的脑袋,淡淡笑了下,好像在透过丝布琳看什么别的人:“恩,你喜欢就好。接下来的检查会有点点疼,要忍住哦。”
丝布琳点点头:“恩,没事哒。”
于是检查有条不紊地开始了。
阿奎德站在屏幕前盯着上面的各项数据,只有等到她的身体基本恢复健康,才能开始后面的实验。同时,他们也想知道丝布琳的身体里还会不会再长出一颗多余的血芯来。
阿奎德就这件事问过丝布琳,遇到别的事,这个姑娘一直都很坦率问什么就说什么,但唯独她身体里曾经有过两颗血芯这件事,丝布琳一个字都肯不谈。每次试探着把话题转到这里,她都会露出一副很伤心的模样,把脑袋埋在膝盖里,甚至可以一整天都不再说话。
阿奎德也办法,现在的医疗手段也无法探知到一直吸血鬼的大脑里究竟在想什么,因此他也就只能等丝布琳自己愿意说的时候再说了。
他正和其他人就丝布琳的状况交流着,身后忽然有人急促地拍了拍他肩膀:“阿奎德先生,塞利弗先生来、来了!”
他一震,快速回过头去,果然看见塞利弗正慢悠悠地朝这里走过来,阿奎德开口道:“您不是在国外吗?怎么这么快就——”
“怎么,你这么问,是不欢迎你的老板来视察自己的产业吗?”塞利弗抬起下巴,很是危险地眯起眼睛扫了一眼阿奎德。
阿奎德赶忙低下头:“当、当然不是。您来我们自然很欢迎,只是现在大家都忙着给研究对象做检查,可能没办法顾及到您。”
“那就好好给她检查啊,管我做什么。”塞利弗虽然是这么说,但还是对旁边的人招招手,“给我拿瓶香槟来。”
对方赶忙去给他拿了一瓶过来,满头是汗地小心翼翼替塞利弗倒在香槟杯里,塞利弗优雅地喝了一口,眼角余光瞄着玻璃后面正在检查身体的丝布琳,问:“她恢复的怎么样了?”
阿奎德看了一眼屏幕:“挺快的,现在已经到87%了,再过两天就能全部恢复了。”
塞利弗点了点头,不再说话,只是一边品尝着香槟,一边欣赏着玻璃后面丝布琳的脸蛋。
阿奎德瞄了他一眼,总觉得塞利弗的眼神看上去怪怪的,但是他也说不上来具体是哪里怪。这时忽又想起丝布琳刚刚拜托过自己的事,他顿时犹豫起来,不知道该不该告诉塞利弗丝布琳想见他。
却没想到他这细微的表情变化尽收塞利弗眼底,他凉飕飕开口:“如果有什么事情想跟我说,你最好现在就说,不要等到事情来不及了,你再来找我道歉。”
阿奎德只得硬着头皮道:“是,其实……其实是丝布琳,呃我是说那只吸血鬼有事情拜托您,她想见您一面,拜托您让她看看她的那位人类朋友。”
塞利弗颇为有兴趣地抬起眉毛:“她想见我?”
“……对。”阿奎德觉得越来越奇怪了,塞利弗这种生人勿近又孤傲冷淡的性格,一向是不屑和那些比他下层的人打交道的,更何况是一只他看不上的吸血鬼?可是现在他似乎对这个要求并不反感。
塞利弗修长手指敲了敲杯子,隔了半秒才说:“那就让她来见我吧。”
阿奎德怔了怔,最后还是点了点头:“明白了,等她检查完毕,我就让她来见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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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个小时后,丝布琳从昏昏沉沉当中醒过来,玛琪摸了摸她的头发:“好了,今天的检查都做完了,你快去休息吧。”
丝布琳点点头,从病床上跳下去,舒展了一下酸涩的筋骨,又甩了甩脑袋,顿时比刚刚清醒了许多,她对玛琪挥挥手:“那我走啦!我的百科全书还没看完,我要赶紧回去看嗷嗷嗷!”
却没想到她刚打开门走出去,迎面就差点撞到阿奎德,丝布琳赶忙朝后退了半步:“不好意思哦阿奎德先生,我撞到你了吗?”
阿奎德摇头:“没有。丝布琳小姐,塞利弗先生他刚刚来了一趟,他……已经同意见你了,如果你现在准备好了的话……”
“我我我,我准备好了!”丝布琳赶忙回答道,“现在就可以去找他!”
“……”阿奎德沉默了片刻,才略显沉重地点点头,“好,请跟我来。”
丝布琳心情颇为忐忑地随着阿奎德坐电梯来到一间看上去很华丽的房间里,阿奎德对她说:“我就送到这里,塞利弗先生在里面等你。”
“哦……谢、谢谢你!”丝布琳隔着电梯门跟他道谢,等门关上之后,房间顿时陷入一片寂静。
丝布琳顿时有点紧张,朝前走了几步,这才发现脚下竟然是香槟色的地毯,顿时站在原地不敢再动弹,生怕自己把地毯踩脏了。她只能在原地伸长脖子轻轻喊:“塞利弗先生?塞利弗先生您在吗?”
可是喊了半天,房间里也没人应声。
丝布琳挠了挠脑袋,难道他不在吗?可是房间里的灯都开着,应该是有人的呀?而且……而且,哇!头顶上这个巨大的水晶吊灯好漂亮哦!就好像天上的星星一样灿烂!
丝布琳不由惊叹地“哇”了一声,努力抬起头向后仰着脖子欣赏着吊灯,谁知就在这时,一个黑影忽然从背后冒出来,挡住了她头顶的视线!
丝布琳顿时“嗷”地大叫一声,原地弹跳起来,脑袋上顿时撞到了什么东西,只听身后发出一声吃痛的闷哼,丝布琳赶忙回头看去,就发现有个穿着睡袍的男人捂着脸倒在地上,阴沉沉地瞪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