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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似火的盖头从那人头上落下,凌深才瞧清楚这人是谁,可不就是许久不见的赵云洲。只是他是怎么也不会想到,这人竟然会扮作先生坐上这花轿,还出现在这众目睽睽之下,这要换做大当家的是绝对不干的,不过他更好奇的是,他们都将人掉包了,怎么不干脆带着先生逃到山下去,如此神不知鬼不觉的岂不更好么。
但这显然是大当家的将事情想得太简单了,这下山的山路只有一条,其余便都是悬崖峭壁,想要神不知鬼不觉带个人下山那根本是异想天开。
不过大当家的一时没想到这一点,还徒自猜测着赵云洲的用意,另一边郁木秀在看到自己成亲的对象换人后,显然也怒了,本就微微上挑的细眉扬起,斜着眼珠子狠狠怒视着身后的赵云洲。
其实从郁木秀的角度往后看,看不大清后面的人,不过就一个大概轮廓,足够唤醒她的记忆了。郁木秀虽没记住赵云洲的相貌,但这并不表示她再度看到这人会不认识,而显然她还有点印象,知道这人便是青峰寨的二把手。一想到她看上的人竟然喜欢这家伙,郁木秀简直气得想杀人。
“姓赵的,竟然是你。”她怒喝一声,接着便要挣脱这人的钳制。奈何男女有别,况赵云洲的本事本就比郁木秀好,这既然都已抓住了,便没有被她挣脱的道理。
郁木秀挣扎扭动了片刻,直到将浑身的力气都用得差不多了,还是没能挣脱出来。
围在周遭的毓秀山寨弟兄看到这一幕,终于从自家无所不能的大王竟然被人抓住了的震惊中回过神来,其中作为主事的中年男子上前一步,手指着赵云洲厉声喝问道:“你、你你这家伙想干嘛!”
“我不想干嘛。”赵云洲的声音和他那张脸一样凛然正气,这么一句话自然也给人一种“他真的没想干嘛”的感觉。对面那中年男子刚准备松口气,却发现刚说没想干嘛的人赫然扣紧了手指,只见他们大王的脸越来越红,显然是憋气憋的。
那中年男子见此顿时慌了,他跳脚地指着赵云洲继续问道:“你还说不想干嘛?到底所为何事竟要如此对待我们大王。”
“你们抢了我们的先生,我们自然得向你们讨回来。”
郁木秀知道这是赵云洲,不代表这中年男子也知道他的身份,不过中年男子是知道他们大王今日要娶的对象是青峰寨的先生,面前这人既然都这么说了,便肯定也是青峰寨的人了。
中年男子自觉理亏,只是这种时候是打死也不能示弱的,便硬着头皮说道:“这人我们大王看上了,今日便是成亲之日,你们青峰寨的人来喝杯喜酒便是了,休要闹得婚宴办不成。”
“我本就没打算让他们成亲,因为要和我们那先生成亲的人……”赵云洲面色凛然,眼神更是耿直得很,他嘴唇一张一合像在述说着承若一般,“是我!”
这话一落下,简直平地一声雷,炸得所有人都惊呆了,尤其是这毓秀山寨的小弟,个个眼珠子都快掉出来了。男男成亲这并不是什么稀罕事,只是这放到自己身边来就有些微妙了,更遑论这男子说要成亲的对象还是他们大王的心上人。
这是逼着他们大王和个男子抢人的节奏啊。
毓秀山寨的小弟们看向郁木秀的眼神顿时充满了怜悯,这要是和个姑娘抢人那万没有抢不过的道理,要知道这溯北三洲他们大王也算叫得上名的,估计没哪个姑娘如此不识好歹敢跟他们大王作对的。可和个男子抢男人,这就是抢回来了,万一是个弯的,到时可怎么调教啊。
那中年男子显然也意识到了这一点,不过有过人事的男子和从未有过的小青年想得事情总是不一样的,那中年男子想着那先生万一是个对女子硬不起来的,难不成还让他们大王守活寡不成。
不行!他眉头一拧,心里便盘算起将那先生还给青峰寨的念头。只是堂而皇之的还,是肯定不行的,那多丢脸啊,所以只剩下提出点交换条件了。
“那书生还你也行,但不管怎么说,他也是我们大王抢回来的,是我们大王看上的人,也算是我们的人了。”中年男子无视郁木秀射过来的锐利眸光,继续拱着手说道,“既是我们的人,你总要拿出点东西交换才行吧。”
赵云洲却对这话无动于衷,只扣紧了手上那并不细白却还是很纤细的脖子,稍加用力,仿佛就会将那脖子掐断似的。
这动作威胁意味太过明显,那中年男子想要当做没看见都不行,顿时惨白着张脸阻止道:“慢!你这是做啥,我们有话好好说,动手动脚的成何体统?”
但赵云洲并不想跟他说话,毕竟赵总管并非一个善言的人,于是沉默寡言的赵总管抿着嘴,继续扣着郁木秀的脖子,直扣得这人翻起白眼来,才在对面那中年男子的喊话中减缓了力道。
中年男子发觉和这人说不通,只得直接了当道:“我们现在给人,你放了我们大王。”
赵云洲看着那中年男子,也不知在想什么,迟疑了片刻终于开口道:“人已经在我们手上了,就不劳费心了,现在只需你们提供一辆马车,待我们安全下了山,我自会将人还给你们。”
中年男子乍听了第一句话,就有种喘不过气来的感觉,敢情这是在耍他们啊,人都到手了竟然还给他玩神秘。
中年男子一口气没上来,抖着手指着赵云洲怒道:“你们太过分了!”
旁边有小弟凑到中年男子身边,低声问道:“陈叔,我们现在该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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