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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素素哪里还能不明白，陈天这是岔开话题，不让自己继续追问下去的意思？
白灵秀有没有起疑心，张素素不敢确定。
但是，张素素能确定的是，白灵秀刚才被自己给问烦了。
或者该说，她刚才逼问的太紧了，做的有些过了！
“这是什么？”
张素素顺着陈天示意的方向，看向了对面的在水一方，看到的就是那张巨大的广告画，惊讶出声：“我刚才来的时候，竟然没注意到？”
不过，张素素也不算太惊讶，惊讶的语气，倒是有与多半是装的。
毕竟，陈天昨天才给她做了足疗，结账的时候，收银员说的很清楚，足疗项目八百八十八……
“你就说算不算新闻？”陈天立刻问道。
“算！”
张素素点了点头，说道：“不过，这种新闻不能在市电视台报道，也就是不能用公号，用我的私人账号还是可以的！我拍几张照！”
张素素说着话，迈步朝外走去。
陈天赶紧跟了出来，两人背对回春堂，面向在水一方。
张素素在拍照的同时，用蚊子哼哼一般声音问道：“那丫头没起疑心吧？”
“不好说！”
陈天皱着眉头，也用蚊子哼哼一般的声音回答，同时还不断用手指点广告画，似乎是在指导张素素拍照似的：“极大可能起疑心了！”
顿了一顿，陈天又说道：“姑奶奶，求你了，千万别再掺和这件事了！我昨天都跟你说了，这丫头八百个心眼子，鬼精鬼精的！”
“行！我知道了！”
张素素很没诚意的随口答应，拍完照低头发朋友圈，以及短视频，还将手机屏幕亮给陈天看！
白灵秀坐在那没动，目光透过窗子看着陈天和张素素，她听不到陈天和张素素说了什么，可她心里压根就没有想听到他们说什么的想法！
“缠着我教按摩技术，我不教，就缠着我问师父在哪！还是多次问出口！”
白灵秀神色平静，心里却是默默想道：“今早这个张记者，也问师父在哪？我撒谎都得揭穿？俩人都问这个问题，这也未免太巧合了一些！”
就在这个时候，一辆警车行驶而来，停在了回春堂外。
车门打开，下来的不是别人，正是夏蓉！
“没想到你们两个也在！”
夏蓉笑了笑说道，笑容中多有疲惫的神色，眼中也布满了血丝，似乎是熬夜了。
“夏警官怎么会来？案子进展的如何了？”
张素素收起手机问道。
“就是因为案子的事来的。”夏蓉说道：“既然你们也在，一块听听吧，反正你们全程参与了，对你们也不必保密！”
看到夏蓉迈步走进回春堂，陈天和张素素自然是跟了进来。
白灵秀起身，让着夏蓉坐下，说道：“夏警官这怕是一夜未睡吧？眼里全是血丝！”
“昨天下午，化验结果就出来了，桶装水里含有多种番泻叶成分，与食物中的番泻叶成分互补，可以彻底确定是番泻叶中毒，案子确定是投毒了！”
夏蓉点了点头，说道：“幼儿园里的所有工作人员，已经全部被控制，审讯工作持续了一个通宵，的确是一夜未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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