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聂元静本来还是战略性地要走,这时候只气得头发都要竖起来。“仙魔不两立,我倒不知你我正派修仙人士需要和来犯的魔族好好沟通个什么,道不同不相为谋,各位,若是清醒些了,元静在返程的路上等各位,哼!”
这回是真走了。
聂元静盘算着带着现在已经被他游说成功并调集了的救援力量先赶回去,总还会对妙真有些帮助。这些人是最先响应他的人,他一一记下,日后自会有所回报。至于那些说话不中听还不愿意做事儿的那些畏畏缩缩者,哼,妙真一旦度过此难,可别怪他聂元静给他们使绊子!
与此同时,董覃、韩凤仪和白一鹤还有陶昕来和白子莲集聚一堂。
“你们怎么看?”董覃问。
韩凤仪道:“不管如何,人是不能交出去的。凭什么听他们的!”
白一鹤摸了摸胡子,也道:“人若交出去,他们照样可以为所欲为。魔族可没有什么信用可讲。”
“那你们认为应该怎么办?”董覃问道。
白一鹤看了看白子莲,最后看向陶昕来,道:“昕来啊,你是陶家独女,你从小有没有发现过很特别的东西,或者……”白一鹤觉得陶昕来是不是知道什么没有说出来,比如那个什么迈米牙,陶昕来真的不知道吗?
这话哦夫人明显把白子莲摘了出去。陶昕来默默看了眼白一鹤,道:“小时候我资质不好,又贪玩,家里大人因此都没强行要求我必须修行。白师姐和我一起长大,对我最是了解,那时候有什么我都给白师姐保管的,若说有特别的东西,白师姐,你想到了吗?”
白子莲心中一跳,想起来这么一回事儿。陶昕来小时候顽皮贪玩,又喜欢丢三落四,所以基本都是她跟在后面收拾。陶昕来的东西,她自己都不一定很清楚,但白子莲却很清楚。
陶昕来这么说,倒没说错,但是这明显就把她也给圈进去了。
“那时候大家都小,我也没发现什么特别的东西。”白子莲弱弱地说,不过她心里已经想到了镜。这个应该算特别的东西吧。
白子莲心里有些打鼓,但是她也不能表现出来。她想陶昕来是不是知道些什么没有告诉她,现在陶昕来可比小时候狡猾多了。
董覃也不想为难两个小姑娘,他今天把他们聚在一起也不是为了子乌虚有的东西。“如果不记得就算了,但是魔族既然这么说了,自然会有些人人心浮动。现在……”他正说着,突然外面探知消息的弟子大声道:“报,掌门,大事不好了!”
董覃心里一跳,眼睛跟着眨了一下。他赶紧稳住心神,手在桌上一拍,道:“胡说什么!进来说话!”
那弟子一进门就扑倒在地,双手紧贴地面,头磕在地上不敢起来。
“掌门,聂元静被魔族诱捕,魔族要求……要求……”那弟子半天没说出来。
“说!”董覃要急死了,这么这时候结巴起来。
“要求换人!”那弟子又磕了几个头,董覃浑身一抖,不自觉地将目光投向了陶昕来和白子莲。
事情棘手了!
董覃多么倚重聂元静,这是妙真上下都知道的事情。
韩凤仪发现董覃目光不对,心里有些看不起这个一遇到事情就想着退缩,向来只顾着明哲保身,惯会做人的师兄,于是起身道:“岂有此理!魔族真是欺人太甚!掌门,此事不能姑息,一旦顺了魔族的意,他们岂不更是拿捏住了妙真,谁能保证他们下回不会再来攻击妙真呢!”
董覃初闻聂元静被魔族诱捕,已是心神大乱,那一瞬他还真生出那人交换的念头。不过他倒没有韩凤仪想的那么懦弱怕事,他想的是“将计就计”。不过,就如同韩凤仪所说,即便是这样,也是对妙真威严大大不妙的。
白一鹤这次倒不介意跟韩凤仪唱反调。他道:“一个换两个,倒是好算盘!不如我们虚与委蛇,且探听一番……”
而在魔族之中,一个冷漠少年背对着几个单膝跪地的下属,道:“既然如此,早作准备,迎接贵客。莫教人说我们魔族没有礼貌。”
这才是滑天下之大稽,魔族还存在礼貌?即便是有,跟修仙者能有什么礼貌可讲?那不如把聂元静恭恭敬敬礼礼貌貌地送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