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来读提示您:看后求收藏(花繁木暖),接着再看更方便。
穆县令自然也被气的浑身发抖,手指着阿花,根本说不出话来。
柴夫人愤怒的头发根儿竖起来,站起身子就往阿花的方向扑:“我打死你!”
小柯子来不及指责媳妇这话说得不靠谱儿,看到柴夫人的架势,只能伸开双臂阻挡。
阿花的声音却稳稳当当的,音调微提:“这是被我揭穿了,恼羞成怒了吗?怎么?想杀人灭口?”
“花儿!”小柯子扭头大喊一声,胳膊又被母亲掐青了几处,他又叫:“娘!”
怎一个乱字得了啊?穆县令忽然之间也不淡定了,哆嗦的手指指完了阿花,又指向了柴夫人,难道他也开始怀疑自己的老妻不检点,怀疑起小柯子的血缘关系?
“好好好,今儿个我就让你看看,老爷跟柯儿到底是不是亲父子!”
柴夫人豁出去了,两只手去拍击桌案:“来人,再换一个瓷碗!”
哪儿还有能用的人?客厅里就剩阿花身后的翠花红枣了。
文婆子倒是还没滚到门外去,可是明显完全不中用了。
阿花起身,把穆宝儿往红枣手上一放,轻松道:“这是家丑,我去拿瓷碗好了。”
“花儿我去——”,小柯子是个疼老婆的,可惜,换成他去的话,这游戏就不好玩了。
柴夫人坐回桌案旁,冷测测开口:“柯儿你坐下,让她去拿,她本来也不是什么做夫人的命。”
阿花不计较自己是啥命,宝儿被割伤了两根手指,这笔帐必须马上算过来。
二少夫人亲自去厨房拿瓷碗,脸绷得跟谁欠了八百吊钱似的,客厅那边传出的动静又吓人的很,厨房的下人们个个往里面的灶台处溜,一个打招呼面对面的都没有。
如此,就肃静多了。
阿花“噼里啪啦”在厨房的橱柜那边作腾,那动静就透着生气的意思,下人们屏声静气垂头低眼,身子早发抖了。
新少夫人脾气够大的啊,抱着两个白瓷碗离开之前,还随手划拉掉了一溜儿做菜的佐料罐儿……
两个白瓷碗摞在一起,“咣”,被放在桌案上,阿花继续行使丫鬟的职责,从桌案上的大水杯里往第一个碗里注入清水。
“请。”
阿花做了个标准的迎宾入席的动作,对穆县令,对穆柯。
穆县令那张黑脸可不好看了,这到底是要折腾个啥啊?好好的自己干嘛要割手指头?
“怎么?刚刚割小孩子的手指头都那么利索,轮到自己却舍不得了?”
阿花怎么可能放过这个看似明智其实也跟着裹乱的老公公?自家儿子两根手指头上的伤痕还没愈合呢!
“花儿——”,小柯子又一声呼唤,得到的回应就是,桌案上丢落的一把锋利匕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