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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寂滨的眼神真挚,但并不盲从,安塔也笃定寂滨知晓血族的能力,以及自己的实力…但哪怕在这样的情况下,仍能保持镇定与自若,是由里到外的信任…
……
安塔坐回小竹椅,依靠在寂滨身旁,陪着他一起看书,只不过这次,让她感觉到了格外的安心…
老者期间拿了个悬浮结晶灯,驱散黑暗,照亮书籍,好让寂滨能把字看清,之后便回到屋内大厅,在大厅的某个角落里打起了地铺,也是想把好的房间让出来。
……
兴许是对寂滨的放心,从他身上寻找的安全感,让安塔放下了诸多戒备,任由倦意化为困意,最后就这么依偎在了肩上。
芙兰也恰巧此时开了门,两手捧着一张小被子,也是怕两人着凉。
但刚早出点动静,寂滨就悄悄把书合上,放在了地上,被依偎的左手一动不动,扭头回看,右手微微攥起,食指抵在唇前,眼神出现一抹温和,无声暗道:“请安静些,她睡着了。”随后又招了招手,示意过来一下。
芙兰微微点头,意会此事,悄咪咪的走了过去,俯下身子,侧耳倾听:“麻烦帮我整理下房间床榻,放好枕头,铺下软被…”
芙兰虽然羡慕安塔的待遇,但并没有多少嫉妒,照着话做完之后便再次悄咪咪的走到门前,微微点头示意。
寂滨没有迟疑,轻手把安塔抱了起来,尽量让头靠在怀里,肩膀旁,避免头向下的充血…默不作声的,把安塔抱回了房间里,小心翼翼的放在了提前收拾好的床上。
帮她脱掉鞋子,并排放在床边。把被褥盖在脖颈下的位置,走出房间,在关门前回望一眼,柔和的好似在说“晚安,好梦,希望这一天你玩能开心,睡得安心…”
……
重新坐回外面的小竹椅,望着夜空,阴云翻涌,繁叶细枝舞动腰肢,奏响夜曲…
“我还能做些什么呢?”
“没有了大哥的引导,没有了小队的陪伴,对于凶手的踪迹也一无所知…”
“只能尝试通过公司,合理去往别的地方,打探消息,但仍旧是大海捞针…”虽是轻舟已过万重山,但仍是畏途巉岩不可攀…
因为塔主、伊雷斯的关系,分部公司愿意在寂滨帮忙的同时调动一些人力资源,给予一定帮助的信息巡查,联合当地城市,政府…等部门,企图找到一点蛛丝马迹,但从寂滨接任务开始到现在,距离真相,不能说遥不可及,只能说难有头绪…
同时因为寂滨常常更换手机,号码一直在变,只能通过san、百部…等与其交换手机的人员联系,并获取联系。
而能与寂滨建立联系,交换手机的,都签约了保密协议,同时也是值得信赖的安全人士。
……
又过了许久,芙兰拿着静音却震动的手机缓步走到寂滨身旁,这时的芙兰也换上一套兜帽白衣,棉白裤,保留髦角的同时束着单马尾…
寂滨接过电话,但不想打扰别人,默默看了眼号码记下,拒绝接听,转而打开短信发送消息:“怎么了?现在不方便接听。”
半响,对面也回道:
“抱歉,半夜打来电话,但‘维德暮圣’那边突然发来委托,而且点了你作为这次任务的猎人。”
幽幽白光映照在寂滨脸上,回道:
“价格、身份、沙漏体系…先给我看看这些,我再考虑要不要过去。”
寂滨虽然想借此过去找找线索,但也要“包装自己”
不多时,对面便传来:“委托、赏金两千五百万、身份保密、沙漏体系中隶属‘天使’但分支不详,同时提出个了个对我们有益的条款‘无论任务真实难度如何,贵公司都会得到这比赏金,同时,如果协助人员在此期间的一切损伤都会如数奉上,难度如若超出预估,会逐级上升赏金’限时两天。”
两千五百万?呵呵…如此大手笔,这已经能排查掉九成以上的人物了,只是‘天使’这个体系在维德暮圣盛行,分支不详的情况有些难找,但并不妨碍搜查范围已经缩小了很多,身份保密倒显得有些欲盖弥彰。
寂滨轻微摇了摇头,嘴角上扬一抹淡笑。不紧不慢的回道:
“帮我预备下信息,同时做好登记,以及告诉对方明天中午就能到。再准备好一把‘黄龙’跟‘赤麟’(都是手枪),玻璃弹弹匣两个、战用油弹与零火弹弹匣各四个、闪光弹弹匣一个、风能管两个…”寂滨毫无顾虑的将自己所需要用到的物品一一陈述。
对面也只是默默发了个“耶”的图片表情包,同时回复:
“你现在在哪?我待会安排人手去接你,这次走水路线,由维德暮圣的天使人员‘缪思安’担任船长。”
寂滨不紧不慢的打字回复:
“已经回到安天思坦了,在老头子的小木屋这,待会我去附近的公路,让附近的人接我一下,同时把这次任务的目标资料发我。”
对方发了个“oK”的表情包,同时回复:“暗号已经传下去了,待会会有辆黑色轿车,‘晚上好,先生们,今夜的风很凉,不是吗?’……”
……
“才刚回来就又要走?”芙兰坐在安塔的小竹椅上,两手托着脸颊,纯净的眸子里透射着一抹不舍。
寂滨默默站起身来,左手叉腰,右手摁颈,稍稍扭动脖子,转动腰身,合眼平稳道:
“悲情的人总得忙碌,不然只剩下悲情。”
“那让我吻别一下,好歹我也大你几岁,是你姐。”芙兰稍稍鼓起脸颊,兴许只有在他面前才会显得幼稚。
“那可不行,怕耽误了你。”
“好了,不扯皮了,我也该走了,明天麻烦帮我照顾下老头子跟安塔。”寂滨说罢便要走。
“哦?那这是另外的价码哦~”清澈的眸子已经隐含笑意,柳眉舒展,嘴角微微上扬的看着寂滨。
“嘶…”紧蹙着眉,表情略显痛苦与狰狞,好似地铁里的老人看手机。
“安啦安啦,吻你的额头做吻别还不行吗?”芙兰右手伸出,向寂滨招了招,一脸的不好意思。
“我以前是做了什么好事让你这么惦记我…”寂滨低声吐槽,但也默默走了回去。
芙兰捂嘴窃喜偷笑,稍有调情的低声回答:
“你以后会记起来的,但如果那些记忆让你感觉痛苦,那就是负担,我帮你记着就好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