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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晨阳!”
秦余欢的声音变得苛刻而尖锐!
他说的是什么话?
回应她的是江晨阳的冷笑声,抬脸看着面前这个从来都不肯在儿女面前放低自己身份架子的女人,她的强势并非与生俱来,而是从十年前离开市离开苏家时的彻底颠覆。
童年时代那个想笑就爱,肆意宠爱儿女的女人已经不再,她用十年的时间将自己变得足够的强大,同样也为自己编织起了坚硬的盔甲,抵御别人伤害的同时也将身边曾经最亲近的人推离得远远的!
“从什么时候开始,你的自以为是,你的冷漠坚持已经让你在你儿子面前就跟在面对着你手下职员那样的颐指气使?又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她跟我一样成了你手里各种利益的筹码?”
江晨阳冷笑着退后两步,不再去看秦余欢那张瞬间变得惨白的脸,儿子的话就如一记重锤狠狠地敲砸在她的心口上,脑门被一股热血冲击得一阵空白。
“晨阳!”秦余欢艰难地转过脸去,目光尾随着儿子的身影,低声开口,“你姐姐的婚事那是不可更改的事实!”
江晨阳站定,背对着身后的人,“我只知道,即便是不可更改的事实,那也是她自己的事情,她有权自己做主,你现在仅仅是医学上跟她存在着血缘关系的人,至于其他的事情,你没权利管!”
“我--”秦余欢眼睁睁地看着儿子疾步离开,身影消失在了夜色里。
他是在为重逢第一面她对苏阮的冷漠而报复吗?
是了!
这就是她辛苦养了二十一年的好儿子,为了给他一个健全的家庭,为了给他铺就一条成功的道路,为了让他以后不必太辛苦,她付出了多少他知道吗?
夜色更浓了,奔驰车旁边,双手环臂的女人在晚风里瑟瑟发抖!
这么多年的坚持,难道都错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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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十点半,苏阮却听见了二楼有动静声,似莫启恒接电话的声音,过道上端着一杯温热牛奶的苏阮听见楼道上传来的提示音时朝着楼道口走去,见到一身松垮浴袍的莫启恒走了上来。
苏阮正想蹑手蹑脚地折回卧室,转身不知道碰到了感应器,楼道上的提醒音惹得她脸色一阵抓狂,也让身后已经走上楼的莫启恒忍不住轻轻地笑了。
满屋子的感应器,走哪儿都会不小心碰到!
“阮阮!”莫启恒走了过来,“我有些事要去处理一下,你先睡!”
苏阮:“.”
都十点半了,他还要出门?
几分钟的时间,就听见花园里有汽车的声音动静,是接了电话赶过来的纪元。
苏阮摸着手里空掉的牛奶杯,这一杯牛奶是刚才荃姐送上来的,而她端在手里不就是为了等他上楼?
莫启恒是喝掉了那杯牛奶才离开的,三楼站在阳台上望着那辆车离开方向的苏阮情不自禁地一声低叹,转身望着偌大的卧室,心里突然有点空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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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色的商务车在驶出东城水岸的别墅区之后,行驶不过百米,便停了下来,而停车的位置旁边正好便是那辆银白色的跑车,从车里下来的江晨阳毫不避讳地走到商务车的车门边,透过滑开的车窗,声音低哝如泼墨的浓夜,驱散不开的低沉。
“你想清楚了,她心里有人,而且那个人还不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