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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见过,不过警局门口的工作人员一览表上挂着我的照片。”吴源说道,似乎说到这里突然明白了周映蓉问这番话的意思,不禁挠了挠头:“应该没关系吧,一共三十七个同志的照片呢,都是寸照,带他来局里又是晚上的。”
周映蓉却是若有所思的摇了摇头,道:“应该没问题,但我想要百分之百没问题。许多犯罪高手,都患有潜在抑郁症,这种病有着惊人的观察能力,所以,你还是留在车上,等我们的消息吧。”
“那你们带什么东西吗?”吴源脸上浮现出隐隐的担忧神色:“如果他真是杀人凶手,那么你们会不会很危险?”
周映蓉摇了摇头,又对吴源说道:“没关系,我们有分寸,我们两个人呢,小心一些,只要遇到不对,很容易就可以逃掉。”
吴源叹了一口气,还是点了点头,道:“半个小时以后,我会给你们打电话,你们如果不接或者接了以后语气不对劲,我就会上去帮忙。”
我和周映蓉闻言,便也不再推脱什么,而是两手空空的下了车,手里拿着写着吕大期住处地址的纸条,向“90豪庭”小区内走去。
“你带没带什么防身武器,一把小匕首也行啊。”我低声问道。
“没有,算命的说我命薄,不要随身带凶器。”周映蓉道。
我不禁学着周映蓉平时的模样翻了一个白眼,道:“算命的话你也信?如果女孩子不随身带一个防身武器,命才会真的薄。”
“我们这工作三天两头火车飞机的,带那些东西过得了安检?”周映蓉笑着反问,见我有些局促,又笑着拍了拍我的肩膀,说道:“好了,我会考虑考虑你的建议的,不过今天真的算了。”
我点了点头,心中决定一会一定要留心观察吕大期,一旦见到他有丝毫不对劲的地方,便说什么也要带着周映蓉离开。
来到纸条上所记录的,吕大期所在的小型洋房楼下,我不禁又有些忐忑:“我们以什么名义上去找他?”
的确,在路上,周映蓉虽然总是一副自信满满的模样,但是对具体如何接触吕大期,却始终没有明说。
周映蓉听到我的话,虽然深色未变,但是口中却是咬着牙发出一声低叱:“神色自然点!如果吕大期现在正好在窗前看着,我们就全暴露了。”
我听到周映蓉的话,这才意识到自己犯了一个重大的错误,强硬的让脸上的神情恢复了平淡,然后也学着周映蓉的样子,闭紧牙关,仿佛在微笑,口中却是发出有些含糊不清的声音:“我知道了,不好意思。”
“一会你跟平时一样,跟在我旁边见机行事就好了。”周映蓉说完这句,便是率先走到洋房大门口,按响门铃。
我心中却仍是有些忐忑,要说在一个普通人面前装模作样,我心中不会有什么压力,可对方可是一个专业的演员,懂那么多的专业常识,我们这拙劣的演技,真的能骗过他的眼睛?
吕大期果然在家,不过他似乎对于我们没有什么戒备心,连问都不问一声,便是遥控打开了房门。
周映蓉毫不犹豫,脸上也毫无心虚神色的向里面走去,而我则是紧随其后。
走进房门,我们见到的是一个二十四五岁的青年,寸发宽额,一米七五左右,体形微胖,如果单单是从外表判断,我还真无法把面前这个看似人畜无害的青年男人和一个凶杀案的凶手画等号,甚至无法认为他是一个性格古怪,喜欢追求刺激的人,反倒会是认为,他属于那种喜欢追求安逸,甚至是你是那种安于现状的人。
当然,外表是无法判定一个人内心的。
“二位是?”等我们二人的的目光都看向吕大期,他才缓缓开口问道。
“我们是白露中学时的同学,想要向你问问她的情况。不知道方便不方便?”这便是周映蓉的高明之处,对于可能潜在存在一些危险的人物,一开始便摆出一副很是客气的模样,让对方心情放松,或能减少一些对方的警惕程度。
果然,那吕大期左右各自打量了我们一眼,旋即点了点头,道:“好,二位里面请。”
我不禁微微皱眉,这个吕大期,说话怎么怪怪的,细细一回想,却又想不出是哪里怪了。
“喝茶或是小酌两杯烧酒?”吕大期问道。
我这才意识到吕大期不对劲的地方,他说话十分古怪,吐字清晰情感丰富说出来的词也有些文邹邹的,仿佛是在读剧本一般。
难道,是因为周映蓉的死,让他被打击了,才变成现在这样?
周映蓉却是摆了摆手,坐直了身子,道:“都不要了,谢谢,我们问两句话就走。”
吕大期闻言,却是眯起双眼,目光又在我们二人身上停顿片刻,说出让和我们脊背发凉的话:“若我猜的不错,尔等并非白露同窗,而是办案警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