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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o--> “在国内十起高智商凶杀案中,有五起是亲友作案,另外五起就是尾随、偷窥许久,将被害人的所有生活习惯都了解以后,实施杀害。在西方国家,这个比率更高一些。”路上,周映蓉在给我做着科普:“事实上,这是一个法律空白,一个人跟踪、偷窥另一个人,除了极少数是存在窥探癖外,大多数都是为了后面的恶性犯罪做准备。但是跟踪和偷窥,在现有法律上却被判的特别轻,比如许多已知的跟踪案,因为所谓的证据不足,被判无罪。而偷窥,顶多算是侵犯*权,哪怕有偷拍行为,只要不传播,也不会判多么严重的刑。”
显然,因为母亲的离奇死亡,周映蓉对于这方面的法律有着独到的认知,就好像我,在高中时期,特别喜欢看变态犯罪心理学的书籍一般。
“那一般这一类案件是陌生人作案比较多还是熟人作案比较多?”我问。
“嗯……”周映蓉想了想,似乎是在整理自己的语言:“在我所搜集的案件里,国外这类案件的百分之八十以上,都是感情破裂,或是很早以前有仇怨的,有点像我们在肃兰接触的那个案子。而国内,多数是那种精神不正常,找类似人为目标,比如说小时候受到母亲的虐待,长大以后,他就想要报复那些虐待儿童的女性。”
“哦……”我恍然大悟的点了点头。
“不过变态终究是少数,人类的心理如同一个固定的电脑程序,除去系统出错的,其余的轨迹都差不多,大部分跟踪、偷窥以后进行杀人的,还属于我说的第一种情况,简单来说就是熟人变路人,心中不甘进行报复。报复周期大概在三年到五年不等。”周映蓉补充道。
“这种案件多吗?”我问。
“在国内并不多,毕竟国情不同,受到的教育不同,不说杀人,跟踪和偷窥都是具有极高的犯罪智商以及及其冷静的犯罪心态的。”周映蓉道:“但是据我发现,这种杀人案的数量,在我国是在飞速增加着。毕竟当你深深了解了目标的生活习惯以后,得手的几率更大一些,被破案的难度也会增加一些。”
“领导,你对这一切那么了解,不会你在国外的时候,就专攻这个的吧?”我不禁有些好奇的问。
“不错,虽然我学的是犯罪心理学,选修的是刑侦,但是在国外学校实习的时候,我向导师申请,实习的都是有跟踪、偷窥性质的案件。”周映蓉点了点头,承认道。
许多文学作品都说,南方小镇与北方小镇比起来多少有这样那样的不同,其实在我来到这个名叫功德镇的小镇后,却发现似乎与我认知的小镇里,没有什么不同,除了晦涩难懂的口音以外。
我们很快就与镇警局完成了交接,在我们之前,镇警局显然已经重视起了这个案件,并且成立了由五人组成的专案组,但是可以说是毫无进展,因此才向顾问组发出了协助破案的请求。
“之前一起类似的案件发生在一年以前,卷宗随时可以查看。按照顾问您的意思,先从前天刚发生的这起案件查起是吧?”专案组警员小美,用一种很不标准的普通话说道。
“嗯,既然手法一致,那么先查新案子比较合适,如果查老案子,耗费太多时间,新案子也变成老案子了。”
“好,我们边走边说。”警员小美带着我们一面向犯罪现场走去,一面介绍说:“被害人,赵小倩,25岁,单身,学历中专,中专毕业后一直在羊城的水果手机流水线工作,因为经融危机大面积裁员而被辞退,之后一直在家中照看服装店,家庭比较殷实,父母都是商人。”
“我记得之前有说,她以前报案说感觉自己被跟踪,但是没有引起警方重视?”周映蓉道。
警员小美并非镇警局的,而是从羊城市局委调过来的,所以对于周映蓉的话没有展现出太多不好意思的情绪,点了点头:“有过两次这样的报案,一次是一年前,一次是半年前,但是由于她说不出来具体的被跟踪证据,只说自己有感觉被跟踪,甚至连对方的长相身高都说不上来,所以并未立案。”
“她和一年前案子的死者有什么共同之处?”周映蓉又问。
“死法基本相同,都是在家门口,被气钉枪射穿心脏而死。”小美回答说。
“好吧。”周映蓉点了点头:“其他的去现场看看才知道。”
我们来到了被害人赵小倩的住处,进去以后各自戴上了鞋套手套,开始有条不紊的检查起了房间内的情况。
周映蓉主要检查的是细节方面,比如鞋印,灰尘,信件书本,茶杯碗筷。而我则是大体方面判断,我是学建筑的,对风水学这玄之又玄有一定的认知,结合心理学,知道遇害人如果长时间处于恐惧中,大概会怎样改变家中的家具的摆位来提高自己的安全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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