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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认为呢？”
“傅先生，不管你跟左应城有过什么矛盾，那都已经是过去的事情了。你想报复左应城，从我这里下手是没用的，我对于左应城是可有可无的，你就不用白费心思了！”她这样说，傅斯年应该明白了吧。
对傅斯年有好感时，会觉得他是一个温和好说话的男人，然而现在，只觉得他是一个说话犀利的人。
照理说，一般人听到她这番话都会气的脸一阵白一阵青的，傅斯年没有。
他很镇定，挑着眼角看着卫子衿，“你认为我跟左应城曾经因为争夺女人而互相憎恨？”
一语道破卫子衿心中所想。
“难道不是这样吗？”卫子衿看着他，“不然今天你也不会来特意找我了！”
傅斯年沉默了一会儿，卫子衿的心在怦怦乱跳，直觉的认为他接下来说的话对于她来说很重要。
是她想要进一步得知左应城那个心上人的事情。
傅斯年看着她，“确实，我跟左应城的确是互相憎恨，不过有一点你猜错了，那个女人是我的妹妹，不是我的心上人。”
卫子衿听的有些糊涂了，不是情敌，而是大舅子？
这二者之间应该没有什么可以互相憎恨的吧。
“你也觉得惊讶了？”傅斯年笑着说，别有深意的看着她，“我妹妹她跟你一样，喜欢过左应城，可是左应城却直接害死了她，你觉得我难道不应该憎恨他吗？”
“……”她拧着眉头，左应城害死了她妹妹，那照理说左应城对于傅斯年来说是愧疚的才对。
为什么是憎恨呢！
“左应城身上背负着一条人命，难道你睡在他身侧的时候就不会害怕吗？”
“所以呢？”
“我希望你能离开左应城！”
“离开左应城后，我去哪里呢，跟傅先生你走吗？”卫子衿平静的看着傅斯年。
傅斯年握住了拳头，“最起码有我护着你，你不会再受到他的伤害。”
卫子衿拧着细眉，“傅先生，就因为你妹妹是被左应城害死的，你就不希望左应城身边有其他的女人存在吗？你说要护着我，其实只是想通过我伤害左应城，傅先生，有一点你赌错筹码了，对于左应城来说，我一点都不重要！”
“真的不重要，他会将应丰的中心从申城搬到青城来，卫子衿，你跟着他，迟早有一天你会后悔的！”
“……后悔也是我自己的事情，不劳烦傅先生关心。”卫子衿拿着带着直接站起来，“抱歉，我还有事，就先离开了！”
难怪左应城不肯她接触傅斯年，原来他们之间还隔着一条人命。
是怕傅斯年会报复她吗？
————
她做了一桌子的菜，等着左应城回来。
等到十一点，热菜早已凉的不能吃了。
看着桌子上礼物盒发呆，不知不觉在沙发上睡了一晚上。
天蒙蒙亮，卫子衿就被冻醒了。
周遭的一切没有变动，左应城没有回来。
她收拾着一口未动的菜，也是，他只说了最快在圣诞节回来，又没说一定会回来。
停下手中的动作，难道他当时没有听到自己语气中的那点期盼吗？
还是说听见了，并不想回应她？
再次见到左应城时，已经是一月份了。
她在跟肖敏逛街，从远处看到左应城身边站着一个漂亮精致的女人，二人站在一起如此的般配。
是她看见了他，而他一如平常面无表情的往楼梯上走去。
肖敏推了下她的肩膀，“子衿，那不是你男朋友么，怎么他身边还……”
那女人小鸟依人的依偎在左应城的胸膛口，任谁看来都会认为他们是一对。
肖敏随即领悟过来，拉着卫子衿就要上前去找左应城算账，“这男人怎么能这样，仗着自己有钱有势，就能随意勾.搭女人么，那女人也是贱，不知道自己当小.三当的爽么！”
什么男女朋友，什么小.三……
卫子衿停下步子，同时拉住肖敏，“别去！”
“为什么呀，是你男朋友出.轨了，你怕什么啊！”肖敏气不过的说。
“不是的，肖敏，你误会了，我跟左应城不是男女朋友。”一直以来，她都没有正面承认过自己跟左应城之间的关系过。
所有知道左应城存在的人，都以为她跟左应城是男女朋友。
其实不然，她没有解释，因为连她自己也搞不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