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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了,这有啥的,大不了一起挂了呗!”
我开着玩笑,好让大斌有个台阶下。
门板被拍的劈啪作响,此时门外感染者已经挤得密密麻麻的完全数不清,前排的感染者不停拍打大门,后排感染者死命的向前拥挤,都想亲手撕碎吃掉眼前的猎物。我和大斌也不再耽搁,急诊室的大门可没那么结实,谁知道什么时候会被毁掉。
我捡起掉在地上的手斧向犬伤处置室走去,我的心情现在非常的激动,拿着手斧的手在不停颤抖,也不知道是因为刚才的危险还是因为别的什么。
来到犬伤处置室门前,我一把推开了房间门,岂料面前的两只感染者快速转过身向我和大斌扑了过来!
“卧槽!”
这是我的第一想法。刚才只想着赶快把美琪救出来,忘记了美琪说有两只感染者在附近。
在这千钧一发之际我来不及躲闪,抡起手斧狠狠地劈在感染者的脑门上!
这只感染者生前是一名护士,头上还带着护士帽,在我这全力一击之下整个脑袋都从中间裂开,红油和嫩豆腐不要钱的向周围喷洒。头顶上的护士帽被劈进颅骨内成一个V字形。可是这还不算完,让我没想到的是,这只感染者借着前进的冲力一下子向我扑了过来!我本能的想躲闪开,毕竟被这恶心的东西,哪怕是挨到都会感觉自己脏了。情急之下向后一仰,岂料脚下正好踩到了刚刚这名护士流淌的鲜血,最后一个重心不稳脚,直接向后摔倒,后脑勺重重的撞在了身后的金属门框上!
我眼前很模糊,隐隐约约能看见大斌在我脸上不停地拍打着,可是我却不能做出任何动作,耳朵里都是嗡嗡的声音。缓了好一会儿我才稍微恢复知觉和行动能力。
我只感觉后脑勺像被人拿斧子劈了一样,伸手一摸全是血,也不知道如何是好。此时急诊室大门传来一声巨响和阵阵感染者吼叫的声音,我心想:“坏了,感染者冲进来了!”大斌连忙搀着我使出吃奶的劲儿往犬伤处置室里冲!
冲进处置室后快速房间关上门,大斌将旁边的铁柜推向门边,又找来桌子椅子堵在柜子周围,刚刚做完这一切,面前的房门便“砰砰砰”的响了起来。刚才要是再晚那么几秒钟,我和大斌估计就交代在这了。
大斌帮我在医疗柜里找了些纱布,我接过摁在头上止血,意识还是有些模糊。
我右手摁着伤口,眼睛在巡视着,美琪看起来不在这个屋子,那估计应该是在旁边的屋子里。好在两个屋子是互通的。
“美琪,我来了,你在哪呢?”我强打精神站起身,向隔壁屋子走去,边走边轻声呼唤着。
“我在这!”
声音传来,确定是美琪。此时她正躲在隔壁屋子一个靠墙的桌子下面,在她旁边还有一个身穿白大褂,戴着一副廉价近视镜大夫模样的妇女,看起来不像是感染者。
“美琪,你没事吧?真是对不起你,把你一个人留在..”
话还没说完,我突然感觉脑袋一阵眩晕,眼看着要站不住了,美琪眼疾手快一下子抱住我,这才没让我摔倒。
“齐墨?!齐墨!?你怎么了,怎么全是血啊?”
“啊,没事,刚才不小心撞的。”
我强笑着,没让自己晕过去。此时鲜血已经浸透了我手上的纱布,顺着我的耳根流淌到了我的下巴,血还是止不住的往外流。我拿下纱布让美琪看看伤口,美琪吓的小脸煞白。
“小伙子,你这个得缝针,要不然会感染的。”
中年女医生很郑重的对我说着。我一听要缝针心里就咯噔一下,从小到大我最怕的就是打针,更别说现如今还要缝针了。我咽了口吐沫。
“消消毒就行,缝针就不用了吧?”
我嘴硬的讨价还价,说完这句话我自己的心都发虚。
“你这样不行的,必须要缝针,如果伤口感染你死的更惨,还是乖乖缝针吧,你就庆幸这里还有医生吧,要不然换我给你缝还不缝成鞋带了?”
美琪一听我拒绝,连吓唬带劝的在我旁边附和着。我知道美琪是想让我放松,同时也是给自己小小的报了个仇吧。
我看向大斌,这家伙却一副“我管不着,你爱咋咋地。”的表情。最后我只好在美琪和大斌的帮助下脱了衣服趴在床上,等待着即将到来的缝合手术。调整好姿势,我闭上了眼睛,等待着接下来的缝合手术。
“小伙子,你忍着点,这没有麻药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