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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就三个月,之后我会给你真正的户籍,让你从此显露阳光之下,拥有寻常人家的身份。”
“一个月的时间,你用什么借口都可以挡过去。”我抽抽嘴角,抿了口茶,这才发觉冲泡的次数太多,茶水已淡而无味了,“皇上伤风你挡三五七天,皇上扭到腿脚你挡十天半个月,再不行皇上从床上摔下去撞昏了头,睡上一月两月半年甚至十年二十年都行,只看你乐意怎么说了。”
以他的权势地位,这么多年来树立的威信,甚至远在新任的帝王之上,他说的话是不会有人质疑的。
“我不能让朝中有任何一点动荡的可能。”他的回答坚定如金石落地,“皇上才登基不过数月,各方蠢蠢欲动,不几日‘白蔻’太女亲临恭贺新皇登基,吾皇决不能在这个时候病倒卧床不见。”
是她!?
握着茶盏的手不自觉地紧了下,心头的鼓被狠狠地捶了下,余韵震荡。
“咯……”手中的茶盏裂出一道细缝,终于在我力量收回的边沿没有崩碎,轻轻的声音只有我能听到,就像心中沉着的冰面,清脆碎裂。
“宇文佩兰么?”这话不是我在问他,更像是轻声自问,那个名字从我口中道出,云淡风轻。
“你竟然知道‘白蔻’国的太女名讳?”容成凤衣慢声细语中透出了些许的疑问。
我笑笑,“天下间事,有我这种地方不知的吗?”
这借口我说过,他也没有追问。
“这么说你答应了?”他的眼中,终于有了轻松的欣慰。
“你真的觉得我适合?”我不置可否,反问。
“合适。”他点点头,“聪明的人自然会权衡决断,知道利弊明白轻重,你和我联手不会出破绽纰漏。”
“我若是愚笨才更合适。”我跳下桌子行到门边,手指已抽开门闩,“愚笨的人好驾驭指挥,不用担心被胁迫反击,将来就是杀了也不用害怕对方留有后手,反而是聪明人才不合适,你开始思虑了那么久,就是在权衡这个,那也该清楚,我不合适。”
做了个请的姿势,我不想再谈,才不管这个姿势会不会大不敬。
“聪明人有三种,一种是假聪明,一种是半聪明,还有一种是真聪明。”他起身,走到了我的身边,与我近距离的对视着,“会反制我的是半聪明的人,真正聪明的人是不会做出这种蠢事的,你是真聪明人,不会做半点不利于我不利于自己的事,所以你合适。”
他伸出手,半停在空中,一双眸子空蒙清渺,却闪着温柔等待的光芒。
短暂的思虑后,我的手贴上他的掌心,暖暖相碰,终于点头,“我相信凤后也是这样的人。”
掌心相对,三连击,“啪、啪、啪!”
他拉开门,一股冷风吹入,雪花不知何时已飘飘落下,映衬着他白衣金冠,更显仙人姿态。
看着他行在雪地上,两行浅浅的足迹,可见清瘦。这般绝色,端木凰鸣怎舍得将举国之重压在他的肩头?
这种情绪,是怜惜吗?
我扬起声音,“如果我拼却一死也不答应,你会怎么做?”
那身影停下,转身再度朝我走了回来。
停在我的面前,他突然伸手揽抱住我的腰身,将我贴向自己的怀抱,在温暖刚刚及体的时候,俊容俯下。
暖唇,带着雪花的清冷,就这么与我相贴。
雪花白日下,我放肆的与他相拥一吻,长长的睫毛缓缓垂落。
他这般姿态,我心中纵所有不愿,也在这一吻中消失殆尽。
放开我,他犹带水光的唇瓣轻展,“煌吟辱及凤后,罪该凌迟。”
我长声大笑,惊得屋檐下的小麻雀扑棱着翅膀仓皇飞去,“千刀万剐果然比一刀杀了惨烈无数倍,我有一死的心,也撑不住你切成肉片肉丝;容成凤衣,我真想对你说一个字。”欺身贴近他的脸,在他的目光中从牙缝里挤出一个字,“草!”
面对我的粗鲁及粗俗,他怡然而立,“做皇帝,你就能对我做这个字了。”
这样的话突然出口,我只觉得脑袋嗡的一声,犹如九天玄雷凌空劈上身体。待我终于恢复神智的时候,那飘渺的身影已经消失在青色的轿帘背后,不复踪迹。
望着轿子在视线中渐行渐远,我咬着唇,砸吧着他残留下的余香,“现在我开始期待这个名词变成动词的时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