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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哐当一声,墨汀风带着寒意走了进来。
他寻了大半日,将白袍押解乱魄的路径尽数跑了一遍,甚至以法术觅踪,皆无所获,白袍尊者是切切实实的不见了——并非死亡,黄泉司并没有他的新增记录,他就是纯然的凭空消失。
且因他的消失,那乱魄也一同失去了踪迹,不知后面会闹出何等事端,想到这些,墨汀风眉头更紧了紧。
墨汀风神情冷峻看着抱着被子蜷缩在床上怯怯看向自己的女孩,巧合太多必定有人作妖。消失的他与突然出现的她之间,肯定有某种关联,而眼下能称得上线索的,似乎只有眼前这个小丫头。
无论背后是否有指使,她的出现都绝不是偶然,他会死死盯好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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收了房内结界,他坐到了床侧的椅子上,“想好怎么自证清白了么?”
宋微尘撇了撇嘴,“我如果说没有你是要把我打入地牢吗?你们那地牢里有老鼠吗,有老鼠的话,是不是也有蛇啊,我最怕蛇了……你会对我用刑吗?我这个人最怕疼了,要不你给我个痛快的也行,有没有无痛超度大法?”
她觉得自己肯定难逃一劫,干脆豁出去。在他面前叉腰站定,“我回过味来了,你是在pUA我。我是西山抢过媒还是东山当过贼?我本来就清清白白,为什么要自证清白?”
说到后来她已经彻底放飞,反正看起来左右逃不过开局领便当的命运,那还委屈自己干嘛。“你真该上上罗翔老师的课,疑罪从无懂不懂,无罪推定懂不懂,你这就是屈打成招。你们这个时代听过窦娥冤的故事么?这么对我,小心六月七月八月都飞雪我告诉你。”
一通输出说得口干舌燥,宋微尘四顾,看见桌上他的茶杯里有水,也不管三七二十一,自顾过去拿起就喝,喝完不解气又拿起茶壶斟满,连喝了几杯才停下。
放下杯子转身,却惊觉不知什么时候墨汀风已经来到她身后,两人相隔咫尺,看他继续向自己欺身走近,她不由得往后退,想起此前,下意识护住了脖子,一直退至桌沿,再无可退。
他再往前一步就要贴上她,两人身高差足有一头,她被一种巨大的压迫感笼罩着,觉得缺氧。
男人看向她的眼神多了一丝玩味。
“我改变主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