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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扭头对一旁的麴义说道:“先生,我练的如何?”
麴义坐在树下,却是有些魂不守舍,他盯着天空,吕玲绮又叫了两声,方才回过神来。
麴义摇了摇头,对吕玲绮道:“说实在的,女郎不太适合长戟这种兵器。”
吕玲绮听了,疑惑道:“先生的意思是,我在戟法上悟性不够?”
麴义回道:“这和悟性无关,女郎接触其他兵器太少,遇到了瓶颈。”
“女郎只是看温侯戟法凶猛,但应该也明白,无论是弓箭马术还是刀法,温侯皆是登堂入室,只有将其融会贯通之后,才能领悟到更高一层的武学道理。”
“如今女郎专于戟法,无法开拓眼界,始终差着那么一点意思。”
吕玲绮听了,若有所思,过了一会欣喜地抬起头道:“先生果然厉害!”
“从今天开始,我要练习刀法!”
麴义见吕玲绮兴冲冲跑去找吕布要刀,不禁松了一口气。
他其实是在忽悠着吕玲绮的。
吕玲绮已经把他的戟法学了个七七八八,他也没什么好教的了,但是出于种种原因,他还是必须要继续呆在吕府,所以才拖着时间。
不过算算也快了,麴义已经得到消息,幽州已经遣特使来和吕布谈判了。
麴义下一步要做的,就是悄悄配合,让吕布和袁术决裂,并说动其奉迎天子,最好的结果,是将刘协接到河内郡来!
但这难度有些大了,因为麴义这些日子接触下来,发现深受吕布信任的谋士陈宫,其实是偏向袁术的。
想到这里,麴义更加头痛,自己是上阵杀敌的武将,对于这些勾心斗角的事情,实在是不怎么擅长。
当日麴义收到袁熙的信时,里面也写的颇为无奈,言说出了麴义,袁熙身边再没有和吕布熟识的人了。
麴义当时没怎么多想便答应下来,结果到了河内一看,事情的复杂远远超乎他的想象,吕布麾下的武将,似乎各怀心思,没几个愿意表态的。
麴义如今也只能在吕玲绮身上想想办法,看不能说动吕布了。
关键是,自己怎么打动吕玲绮?
告诉她袁家凶虎和隐虎是一个人?
那估计吕玲绮会直接向吕布告状,直接把这事搅黄了吧?
麴义正百无聊赖地时,吕玲绮又跑了回来,脸色有些不好。
杜氏一看,出声道:“女郎这是怎么了,难不能被温侯说了?”
“温侯待女郎甚好,不应该有责难之话吧?”
吕玲绮跺脚道:“夫人还取笑我,我是为夫人着急呢。”
杜氏疑惑道:“怎么了?”
吕玲绮急道:“夫人知道张杨太守奉迎天子,被封侯的事情了吧?”
杜氏点点头道:“妾听说了,太守被封为安国将军,晋阳侯了呢。”
她心道那又怎么样,天子现在封的官号都是些虚名,和自己有什么关系?
吕玲绮唉声叹气道:“那夫人知不知道,太守手下的部将眭固杨丑也升了官。”
“那杨丑如今回来征集粮草,确是趁机将聘礼送到府上,说要求娶夫人呢。”
杨丑早就对杜氏有觊觎之意,但其为人不堪,相貌粗鄙,杜氏是一万个不愿意的。
杜氏听了,轻声道:“妾已经是弃妇,再嫁也要妾点头,如今妾不答应,他能怎么样?”
吕玲绮吞吞吐吐道:“我听说阿母已经替夫人答应了、”
杜氏听了,顿觉天旋地转,她脸色惨白,嘶声道:“夫人怎能替妾做主?”
吕玲绮脸现愧色,“阿母说主公如父,她作为主母,自然可以做主。”
“阿母还说让我来安慰夫人,说我也快要嫁人了,夫人呆在府里,也会有流言蜚语,不如早日改嫁。”
“还说就近这几日,最好就把事情办了。”
杜夫人听了,恨声道:“女郎不要说了,我谁也不嫁!”
吕玲绮也知道母亲做的不厚道,说到底一直在防备自己父亲,实在是没道理替杜氏做主。
但事已至此,她这个做女儿的,又能怎样?
她看着杜夫人的模样,更觉羞愧,心道事情难道就这样了?
杜氏这些日子照顾自己甚多,难道自己就忍心推她进火坑?
吕玲绮一时没了主意,她抬起头,看到了在树下打盹的麴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