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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取邺城,三州便无法完全连在一起,只有取了邺城,才能盘活局面,所以怎么看也是先取邺城是为上策。”
荀攸出声道:“说白了就是尾大不掉,瞻前顾后罢了。”
“但数次交锋中,我们没有从凶虎手里讨的了好,确实也是事实,而且主公面对凶虎时候,明显顾虑要多得多。”
“按长文如此说,怕是主公下一步会留一支军在此地寻找机会,其他人则去魏郡,和东郡那一路前后呼应,赶在袁谭袁熙之前夺取邺城吧?”
陈群点头道:“没错,这应该是最为稳妥的法子。”
“现在唯一的麻烦,便是邺城之中的袁尚,是否真的遇刺了。”
“若其仿效凶虎先前在幽州使用替身,自己则偷偷南下,在南阳偷袭主公一事,只怕主公多疑.”
荀攸听了之后,也是头痛起来,这确实是个问题!
这袁家三子,怎么一个个这么麻烦!
东莱海上,袁熙北上的船队遇到了前来迎接的陆逊船队,陆逊登上楼船,便见袁熙快步走了过来,握住陆逊的手道:“伯言辛苦了。”
陆逊谦道:“青州水军比孙策水军差了不少,倒是不怎么劳累。”
“倒是逊听闻兄前日又经历了一番恶战,还望兄千万以安全为上。”
袁熙知道前次自己带兵突袭南阳,深陷陷阱,其实很多属下都对此劝谏不已,毕竟虽然主帅身先士卒是好事,但要真出了意外,那对部下来说可是前功尽弃。
就像孙策,勇则勇矣,但死了就什么都没了,主帅过于莽撞,有时对部下的士气反而是种削弱,重要的还是能把握好这个度,进退自如,方是领军正道。
袁熙闻言笑道:“伯言的话,军师天天在我耳边说,如今我已经收敛许了。”
“不过这次涉及到冀州和青州的归属,我必须亲自来,这可能是这几年来最为关键的一次。”
“所以我这次想让军士和伯言好好商量一下,下一步在东莱上岸后,如何应对袁谭。”
“当然若是能兵不血刃,让其背离曹操,自然是最好。”
陆逊苦笑道:“这听起来就麻烦,要是谋划人心,奉孝先生最为擅长,怎么今次义兄没带其过来?”
袁熙摇头道:“别提了,奉孝先生和我一样也病了。”
“医士说我二人同是感染风寒,我身体好,先恢复了过来,但奉孝先生身体欠佳,我只能将其留下养病。”
“但先前奉孝先生倒是出了个主意,只不过我和军师都很犹豫,所以才来和伯言商量。”
等陆逊听完郭嘉的计策后,不禁苦笑道:“这还真像是奉孝先生的风格呢。”
郭嘉的计策,异常的简单直接。
马上和袁谭和好,支持其取得邺城,并一同合兵,进逼邺城。
如果袁尚重伤是真,其必然已经压服不住邺城士族,而士族们为了保命,也会献出邺城,如此袁谭袁熙很可能不费一兵一卒,便能拿下邺城!
甚至袁熙可以佯装去救邺城,赚开城门,控制城内局势入城,此时是要独占邺城,还是要和袁谭平分,皆是袁熙所决。
郭嘉躺在床上说完后,床边的袁熙长长叹了口气,没有感情,全是利益算计,还真是郭嘉的计谋啊。
结果诸葛亮当场提出了异议,“先生之策,应该取得邺城最为有效的计谋,亮不能及也。”
“但如此一来,主公和背信弃义的曹操有什么区别?”
“将来主公取得天下,又如何面对天下的人心?”
郭嘉坦然道:“我知道孔明会这么说。”
“但我只是个纯粹的谋士,只是将计策说出,采不采纳,那是主公的事情。”
“何况以我的水平,也只能出此计策。”他咳嗽了两声,“希望孔明能超过我,想出两全其美的主意。”
孔明连忙站起,“弟子不是这个意思,先生计策,弟子本不该”
郭嘉摆摆手,“不用如此说。”
“你其实比我更像主公,以后你必然能比我做得更好。”
“如今的我,也只能做到这种地步了。”
袁熙也站起身来,对着郭嘉深深一拜,“熙起于微末,全赖先生相助,此等恩情,熙永不敢望。”
他和诸葛亮见郭嘉精力越发不济,便起身告辞离开,让郭嘉好生休息。
郭嘉等两人走后,望着房顶叹了口气,虽然他有些不甘心,但也是自己太贪心了,在袁熙麾下这几年,自己做出了其他谋士几十年都无法做到的功绩,按道理说也该满足了。
但看到自己身体每况愈下,郭嘉还是有些后悔,既然都走到这一步了,后面争夺天下的过程,肯定会更加波澜壮阔,可以的话,自己真的想多活几年,亲眼看看将来发生的事情啊。
郭嘉心里第一次涌起了对先前放荡生活的不甘,他发现,袁熙最大的厉害之处,便是慧眼识人,有身边这些人相助,说不定真的能开创新的盛世,到那时若自己无法亲眼见到这一幕,真的是太遗憾了!
要不病好后,少喝点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