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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君不用顾虑妾身的,让人家等了也太久了。”
袁熙知道甄宓会错了意,说道:“不用,我这次去是有别的事情。”
甄宓心中疑惑,带人去了库房,不一会回来便拿了礼物,无非是丝绢漆器等特产之类,袁熙见礼数妥当,便对甄宓点头道:“走吧。”
两人上了马车,从后门出去,走了半条街便到了孔家门前,听道仆人通传,孔融夫人连忙带着孔氏女郎出来迎接。
袁熙见了,连忙从马车上下来,对两人说道:“不必如此,外面冷,进去说吧。”
孔融夫人将袁熙和甄宓迎了进去入座,让婢女奉上香茗干果,便开口道:“使君亲临寒舍,蓬荜生辉,如今使君名震天下,让妾身同处一室,与有荣焉。”
袁熙汗颜道:“夫人过誉了,熙实无能,当初熙也遣人和怀城谈判,求还文举公尸身,可惜钟繇死咬着不松口,导致现在文举公尸骸未能归乡。”
孔融夫人忙道:“听闻使君突袭怀城宛城,杀死曹营多名重臣武将,为先夫报了仇,已经是仁至义尽,妾感激还来不及呢。”
她看到甄宓同来,心中一动,“使君这次来?”
袁熙出声道:“我这次一是为了新年将至,前来拜祭文举公牌位,二是和元化先生谈了之后,为了女郎病情而来的。”
孔融夫人眼睛余光看去,发现身旁的女儿满怀期待的脸上,明显黯淡了一下,心中叹息,只得道:“夫君牌位在隔厢,请妾代为引路。”
四人拜祭了孔融牌位,返回座位坐定,袁熙缓缓开口,以华佗的名义,隐晦的说出了自己猜测,最后他说道:“女郎的病情应该不是肺痨,因为没有传人,但也不好根治。”
“但可能在暖和的地方,比寒冷的地方更加不容易变差,正好我已经打下了青州,这半年来地方渐渐安定,我想问问两位,要不要回乡和族人一起居住?”
孔融夫人迟疑起来,她叹息道:“孤儿寡母,确实流落在外,对孔氏的名声也不太好。”
她心道孔氏大族里面可是压抑得很,孔融去世,家主必然旁落,自己母女回去,还不知道要饱受多少冷眼,但如今袁熙问询,自己总不能说在这里住的很安心,不想回去吧?
于是她值得开口道:“等来年开春,妾.”
此时却听孔氏女郎带着些微哭腔道:“使君是觉得妾呆在这里,给使君添麻烦了吗?”
袁熙见了,忙道:“我不是这意思,我只是觉得女郎病情.”
孔氏女郎圆圈红了起来,“我知道使君是为我着想,自认识使君以来,妾和阿母多承蒙照顾,妾却无以为报,如今一别,怕是日后再难相见,只怕也只能欠着使君恩情到地下去了.”
袁熙还想安慰几句,甄宓侧过脸来,靠近袁熙耳朵,轻声道:“对面都说的这么明显了,你还在装傻?”
袁熙一怔,“我不是想趁人之危.”
甄宓道:“夫君聪明的时候聪明,糊涂的时候太过糊涂,说来说去你只是站在自己面子上想事情罢了。”
她声音越来越大,连孔融母女都听到了,孔融夫人咬了咬牙,出声道:“请使君透个底,小女最多还能活多少年?”
袁熙迟疑道:“要是修养的好,七八年应该是不成问题的.”
他这么说是有根据的,后世孔氏女郎是羊衜正妻,病亡后羊衜娶了蔡贞姬为续弦,先后生下三子,长子羊承早夭,二子羊徽瑜生于公元214年,往前推测样的话,蔡贞姬大概是210年左右嫁给羊衜的,这说明之前孔氏女郎便病亡了。
所以满打满算,孔氏女郎还有十年左右寿命,说长不长,说短不短。
孔融夫人听道这里,叹道:“这么说来,小女若是能再活十年,也不算很短寿了,生死有命,尽力就好。”
她知道自己再不捅破这层窗户纸,只怕女儿会终生抱憾,便开口道:“先前妾不敢提,是怕女儿病症害了使君,如今既不传人,使君何不听听她的心意?”
“还是使君觉得她得病还是有所妨碍?”
“还是觉我妾身女儿辱没了使君?”
袁熙涩声道:“我绝无嫌弃女郎的想法,只觉得是我配不上女郎。”
“而且夫人应该明白,我妾室众多,哪会在乎这些。”
“但孔氏诗书传家,极重声名,只为正妻,不为妾室,若是我做下了事情,怕是孔家名声受损,文举公九泉之下也.”
孔融夫人断然道:“夫君送妾身出城的时候,曾对妾说过,之后家里的时候,由妾一言而决。”
“当时我未多想,后来才醒觉先夫早有死志,那是在交代遗言。”
“使君可能不知道,先夫显然嘴上很少说,其实对于使君是极为欣赏的。”
“他说那个时候,当时天子蒙难,天下人中只有使君占了出来,明明使君是可以置身事外的。”
“至于孔家名声,妾大不了和孔家断绝关系好了,反正那地方压抑得很。”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