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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了诸葛亮的话,袁熙心里嘀咕起来,诸葛亮真的了解胡人南下的危害吗?
因为在他看来,杨修此人连曹操都不服,自己能否震得住他还是两说,而且弘农杨氏还在司隶魏国店内,杨修真的对自己有忠心吗?
那关外鲜卑可是后世造成中原大乱数百年,汉族差点灭族的元凶,要是自己一个不慎.
诸葛亮似乎看出了袁熙心中的顾虑,出声道:“亮自出山以来,跟随主公也有几年了,但有一点亮颇为奇怪。”
袁熙问道:“哪一点?”
诸葛亮说道:“主公在这年纪,能够屡挫强敌,平定大半天下,自古以来也是少有,别说高祖了,就是秦皇此岁时,按道理说吗,此时主公正是意气风发,纵横天下之时。”
“但主公如今作为,却是瞻前顾后,顾虑重重,显得比曹操还要老成,实在是让亮不解啊。”
袁熙苦笑,“也许正像军师所说,我内心自信不足吧。”
“我这一步步走来,总觉得是运气占了大半,生怕一个不小心,便前功尽弃啊。”
诸葛亮沉声道:“主公想太多了。”
“世事难料,之前即使做好万全准备,也不能保证世事皆如人意,但亮对主公很有信心,这也是当初为何朝鲜半岛之战时,亮能够选择先击退曹军的原因。”
“亮在冥冥之中,多少能看到一点主公的前路,绝不是那种止步于此的天象,主公已经比天下人任何人做还要好,如果还是失败,那其他人更不可能成功了。”
“幽州最坏的情况,也不过就是关外鲜卑,高句丽,乌桓,公孙家族齐反,这些人加起来,能有曹操厉害?”
“打败了曹操的主公,此时应该表现出足够的信心,才能稳定将领兵士们的军心。”
“而主公一直以来的战绩,正是晋军士气的支撑,说实话,我们几个谋士加起来,都比不上大王亲自坐镇幽州来的效果好。”
袁熙颇觉好笑,诸葛亮竟然自悟出了观星之法,相比之下,自己这个假观星的,反而要受诸葛亮鼓励。
但诸葛亮的一番话,却是打消了袁熙的不少顾虑,他笑道:“军师说的好,天下没有过不去的坎,北地最坏的情况,也不过就是尔尔,我这就整军出发,邺城就交给军师了!”
诸葛亮深深一躬,“亮必不负主公托付。”
袁熙当即召来杨修,拜其为军师祭酒,杨修满腹疑惑,他不明为什么袁熙敢重用自己协理军事,但他既然已经背叛曹操,眼下袁熙已经是事实上的中原之主,对这个机会,杨修自然不会放过,于是答应下来。
数日后,杨修跟着袁熙启程上路,中途却碰到了个和自己旗鼓相当的口臭喷子。
袁熙在拜将次日,便领两万兵士出发,他先前已经派遣了张辽阎柔回去,对两人做事也是颇为放心,所以也没有急行军,而是按部就班地以正常速度赶往蓟城。
这次他为了能让兵士充分休息,还征集了不少牲畜拉车,让兵士能够在行军中轮番上车休息,两万人的队伍,倒是配了数千辆的畜力车,队伍走了半个月,眼看就到达幽州冀州交界处的易京。
此时袁熙和吕玲绮坐在马车之中,却是听着后面马车里面,两人正在引经据典,激情对喷。
吕玲绮这半个月已经被吵到昏头涨脑,听到一大早两人又开始辩论,便悻悻道:“这着太阳才出来,两张嘴就叽叽喳喳叫个不停,到了天黑也不停歇,也不知道这两个人怎么想的!”
“古人有两小儿辩日,今有两酸儒.”
“啊!”
她正发着牢骚,却遭受了袁熙的突然袭击,不过对此她已经习以为常,只恨恨地剜了袁熙一眼,便渐渐脸色赤红,双眼迷蒙起来。
袁熙笑道:“让他们说去吧,道理不辩不明,他们才能本来就高于同侪,好不容易找到个旗鼓相当的对手,自然是甘之如饴。”
后面争论的两人,一人自然是杨修,另外一个却是祢衡。
祢衡从黄祖处莫名其妙投靠了袁熙后,便做了袁熙的行军主簿,这个活可不轻松,他每日需要整理归总大量的文书,将其归总完后,还要将其中紧要信息向袁熙汇报。
一开始祢衡对此极不适应,他在荆州被好吃好喝供着,干的都是些闲散活计,哪里吃过这种苦,刚进入袁熙阵营时,高强度的工作差点累得他发疯,有些时候他在拉车的骡子身上,都仿佛能看到自己的影子。
祢衡一开始还觉得袁熙故意整自己,但他整日跟在袁熙身边,却发现对方睡得比自己还晚,而且自己整理的文书,对方不仅一一过目,还会拿原件对比,然后征询自己意见。
这还只是祢衡单独负责的一摊子事,袁熙却是要统帅全军,和多个军师掾属商讨兵事政务,一天十二个时辰,倒是有七八个时辰在忙公务,甚至连吃饭的时候都不停。
祢衡哪里见过这种阵仗,他实在是不理解,袁熙还不到三十岁,正常士人这个岁数时,多少也要诗酒放荡一番,而对方却如同牛马一样,整日就是干活,干活,这是有毛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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