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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要她这么轻轻的一划......
“流苏姑娘。虽然不知道主人因为什么一定要待在你身边。但是你还记得么,十年前,家族被灭的时候,血腥的场面,血流成河。你的亲人,你所有的认识的人,都死在了那场屠杀中......没有人活着......”
流苏的手突然攥紧。手腕部发力,却无论如何都挣脱不开手铐,手腕处的红色印子越来越鲜明。却如困兽,只能低吼。
血海,又是血海。
流苏仿佛看到了血色的亭台楼阁,穿着血红色衣服的女人温柔的捧着她手心里的梦魇花,那梦魇花看不到完整的形态。但是所有的细胞与感官都叫嚣着它很美,靠近它,靠近它,靠近它......身体不由自主。
那血色衣服的女人,额上奇异的血色花纹,妖媚。高贵。容不得半点侵犯,然而这么高贵的一个人,却小心翼翼的捧着手心里的这朵梦魇花。它已经成功的堕落成魔。这是件多么让人开心的事情。
然而,女人发现了流苏的存在。
冷哼一声。流苏被逼离了血海。同时树妖也猛吐了口鲜血。流苏清醒着,她还没有从那个血色衣服女人的震撼中回过神来。
那女人......流苏似乎见过?
头好痛,为什么感觉脑袋就像是被一张纸的距离给遮盖住了?她想要的答案就在对面,却怎么都够不着......
“树妖,你没事吧?”
“你少跟我假惺惺!”似乎是感知到什么,树妖恶狠狠的吐了口气,她愤怒的看着面前这个被她绑缚任人宰割的女子,却不能动。这份憋屈,她必然记在心里!
下刻,这里早就没了树妖的影子,石室又恢复了冷清。甚至是死寂,不知道睡了多久,意识朦胧中,她被人解开了手铐。
“流苏!死丫头你给我醒醒!”听这语气便是那只死狐狸的,很累。流苏放心的头一偏昏睡过去。
等到醒来的时候,他们已经回到了客栈,而流苏便睡在了客栈的床上。脑袋还是很昏沉,揉了揉发痛的太阳穴,觉得她像是死过一回似的。
好饿啊。从乾坤袋里摸出果腹石,放入嘴中,纯粹的能量尽数被吸收如体内。流苏便坐着盘息,将果腹石的纯粹灵气尽数吸收到身体的每个角落,这才睁开眼。
筑基六阶的力量刚刚稳固。想来,她应该是万丘山所有修仙者中,速度最快的那个吧?应该没有人真正的修炼时间,只有这么短短的几个月。
爬下床,童璞早就在窗户外面等着了,没把流苏狠狠的吓了一跳。
“我去,死狐狸。你没事爬窗口干什么啊......吓死个人!”
童璞从窗户外面爬进来,“那掌柜不是好相与的角色,所以我不想从大门进。”
真嚣张,不想从大门进,就要爬窗?跟别人说那么几句话会死啊,流苏收拾好自己的衣物跟床铺。“那你们查到什么线索没?”
“没有,没任何打斗痕迹,那百里家的姑娘,应该是心甘情愿的。”
笑话,哪有人会心甘情愿的跟别人走?要是这个人是流苏,流苏就肯定不会。根本不认识的人,谁会跟别人走。不纯粹是傻子么?
但是对于自己失踪的事情。流苏却避而不谈,流苏不谈,但不代表童璞会放过去,当做自己没看到!“那个树妖是怎么回事?你什么时候又惹怒了个树妖?”
她怎么知道,整件事她才是最不清楚的那个......“哎呀,我不知道。你们最后不是找到了我么?难道你们没有看到那树妖?”
“是玉宸带我来的。”
之后便没有之后了。反正那个树妖也没有伤害她,所以她也不想谈论树妖这件事。但是有一点,树妖的目的应该是通过她去见那个流苏一直梦到的女人。
那朵花真是奇葩,她并不知道花叫什么名字。但是从花的气味来看,曾经应该是纯净过,但现在就......算了,不想这么多了。既然有血色衣服的女人守护着。那花多半......也不是啥好花。
“玉宸公子怎么会知道我在哪儿?”
“他天生会追人。只要他想找,没有他找不到的。”
好吧,看来还是流苏孤陋寡闻了。收拾完东西,流苏站直了身体。手插着腰,恶狠狠的看着童璞。“你老实交代吧,为什么不让我出去?还要让掌柜的把我守着?”
切,别装蒜了。守着你还不是让你给跑了。“所以说嘛,让你好好的呆着,你不。你看,如果是其他心怀不轨的。你现在有没有全尸都不知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