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蹲在地上正整理时,顾暖忽然发现……
“你怎么来了?”顾暖诧异,不久前还在电话中跟她说话的人,此刻就站在眼前。
左琛没有说话,蹲下身去,把她抱进怀里,不敢用力,她的背有伤。
挂断她的电话,忽然想念的感觉折磨的他在房间里走来走去喝了一杯酒也睡不着,两天两夜,他没有睡过了,为的是早点赶回来见她,本以为两三天的出差,结果中途转去别的城市,来来回回七八天,第一次,有个牵挂在这儿。
开车在这样的深夜来,见她身上套着他的宽大男士衬衫,挽起袖子,露出白皙纤细的手臂蹲在地上整理东西,这股心疼又溢满了胸腔。
“你倒是找得到,也不怕扑了空。”顾暖想,他怎么都不打个电话就来了,倒是真惊喜了。
左琛喜欢她的嗔怪,手指摸了摸她的小嘴,眼眸清澈的抚摸她额前柔软的发,“傻瓜,在电话里我问过你去过医院后去哪,你说家。”
“哦。”倒是成了她傻瓜了。
若是那次跟他一起去应酬,她局促不安的坐在车里,他倚在一旁闭眼休息,她很怕他这个优雅贵气的男人时,让她去想象,有一天这个男人放下身段帮她整理狼藉的房间,她一定会刚想就咬到舌头。
那完全不可能的,也是不敢想的。
可是现在就是这样,虽然他想帮忙却什么忙也帮不上……
他的眼里布满红色的血丝,顾暖知道他还没休息,这样熬下去身体怎么受得了,想着快点收拾个大概就明天再说,否则天要亮了。
顾暖蹲在卧室的地上捡起一条小鱼,很小很小的红色小金鱼,“居然还活着,命不该绝哦。”顾暖对小鱼说。
“它听得懂么。”左琛笑,总是那么浅,让人着迷。
“谁知道呢,跟我一起生活那么久总该懂点人话了。”顾暖自顾自的说着,她总是忘形,不会太刻意伪装,生活中的样子就这么真的展现在左琛眼中,
接了水把小鱼放进去,一条小鱼的鱼鳞是逆着的,左琛伸手抓出来,“这条怕是活不长。”顾暖和他站在一起,拿着洒在床上没碎掉的小圆形鱼缸,小鱼在左琛手中一动,扑腾窜进顾暖的衣服里。
小鱼从衣领掉进去从下摆迅速掉了出来在地上。顾暖脸一下子就红了,被一条小鱼给吃豆腐了……
左琛捡起来小鱼放在鱼缸里,把本要放在卧室的鱼缸放去了客厅。
“卧室窗台。”顾暖说他放错了。
左琛走进来,俯身吻住她的小嘴,一分钟,在她眼神迷离时挑眉,“那鱼不老实,可能是公的,卧室不适合放它。”
“……”
顾暖无语又脸红……
这里暂时不能住,顾暖注意到左琛站没站的地方坐没坐的地方,他又什么都不会做,只能锁门走了。
明天白天从医院回来再收拾一下,再买来新的被子床单这些东西就能重新住人了。
顾暖上车,后背不敢碰上什么。左琛对她背上的伤真是束手无策,只盼着早点好起来,顾暖疑惑地看他,怎么不开车?
“我想……你应该有一套自己的房子。”左琛迟疑着,也终究这样说。
“……”
顾暖为他的话感到一怔,他的话说出口她就明白他是什么意思,顾暖对视左琛的期待的眼神,还是拒绝了,“我……不要。”
左琛语气认真。“是我给的你为什么不要?除了这个我能为你做什么?”他想为她做点什么,甚至一向很稳的他,不想等以后有机会,现在迫不及待!
顾暖低着头,随口把心里的话丢给他自己掂量,“见过刚恋爱不到两星期男的就给女的买房子的吗,不是冰激凌不是一个包,是房子。”顿了顿,顾暖觉得憋着实在难受,还是说了,“大一的时候我就见过,我们系的女同学就有男人给买了房子,但那是……包-养。”
这两个字顾暖不想说出来,可是要憋出内伤来了。
左琛能说什么,再执意,就是对她的羞辱,只好作罢。
顾暖已经换了自己的衣服。
车开始小区时,左琛突然目视前方问顾暖,“我好像看到一个小孩在哭,那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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