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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马攸愤懑来到轩陛下,见贾南风与太子司马衷坐于龙椅上。
并且威风凛凛,气势咄咄逼人。
“微臣司马攸叩见太子殿下和太子妃!”
司马攸行礼作揖稽首后,然后径直走到龙案前,攘袂怒目而瞠视于贾南风。
贾南风慌乱一惊,连忙躲在太子司马衷的身后,并且对太子司马衷说:“太子殿下,立刻把这个忤逆弑君之臣,给肃清于轩陛之下!”
司马衷一阵慌乱,听了贾南风的怂恿大呼道:“王叔,你这是何意,竟敢闯太子府,并且对本太子无礼!你不怕父皇追究与你!”
“太子殿下,在下不是来对太子和太子妃无礼的,而是这太子府内皆手执刀枪剑戟,汹汹而行不义之兵,枉顾于在下的虔诚觐见之心,所以不得不止干戈于太子府内。”
“太子殿下,这齐王分明有谋逆之心,你可千万别被他蛊惑!”
贾南风立刻撺掇太子司马衷,并且诬绐谮言齐王司马攸,要太子司马衷哪怕血溅轩辕,也要把司马攸给拿下,然后羁押起来。
“你这太子妃,心狠如此,本王来这里,本是来看望母后所托之人羊琉斐的,本王问你,那羊琉斐现在在哪里?”
“报齐王殿下,在宫室一禁闭小间发现一个女的,脸色苍白、气如蚕丝!”
一司隶校尉按照司马攸的命令,搜太子府去找羊琉斐,可没有找到羊琉斐的踪迹,却发现了关在禁闭室的谢玖。
“给我立刻处死了那贱货,免的给司马攸搜查出来后,跑了这贱货和她肚里的小杂种。”
贾南风刚才见司马攸已进入太子府,遂呼司马繇立刻去用绳索去环勒了那谢玖,不想司马繇出来时,刚好被司隶校尉刘瑞给撞见,惊慌失措之下只好立刻避开刘瑞。
后谢玖在一密室里被刘瑞发现,遂带到殿堂前告知齐王司马攸。
“是谢玖……”
司马攸大惊,立刻唤左右去拿水,自己看着奄奄一息的谢玖,不由怒火中烧。
“贾南风,这到底怎么回事?这谢玖贵嫔已有六月之甲,何以在密室发现?”
“还有羊妃在哪里?是不是也被你给藏到什么地方了?”
贾南风战战兢兢,如履薄冰,见着剑拔弩张的汹汹气势,心理防线一时崩溃。
她撂着太子司马衷的袖绲锦缀,但见司马攸眼睛喷火,骁骑校尉王屯杀气腾腾,不由如秋花一样蔫了一半。
“司马攸,你好大胆,竟敢威胁本太子妃,你迕逆太子,有损做臣子的高低贵贱,还兵临太子府,你这是要被车裂和受腰斩之刑的。”
“既然本王敢夜闯太子府,兵谏你太子妃,早将个人生死置之度外,今日不见到羊琉斐,我必见血于这殿下!”
说完司马攸拔剑而出,猛一插殿中地面,轩陛下的木板立刻皴裂开缝,剑柄摇摇晃晃,抖颤如琅琅弦音。
谢玖经过军士用水灌喝后,缓缓苏醒过来,她睁开眼发现面前模模糊糊的稠密众人,遂慴栗慌乱,急忙惊呼:“你们这是要干什么!快放开我!”
贾南风见谢玖醒了过来,怕事情败露,遂想拽着司马衷太子一起逋逃这里。
被骁骑校尉王屯用铁脊蛇矛拦住去路,并环眼怒喝道:“休想离开这里,没有齐王的命令,就必须老老实实的坐在这里!否则别怪我这寒铁矛活剐了你。”
贾南风气急败坏的大呼:“司马繇,你给我立刻去见皇上说太子被人绑架,请太尉兼大将军贾充假黄钺带兵前来太子府,剿灭这些叛党!”
司马繇在廷堂下战战兢兢,连气都不敢吭一声,更何况是到宫殿去禀告。
“司马繇,你我都是司马家族,是堂兄弟,你父司马伷也是我的王叔,你何故助那妇人,而戕害谢玖和羊琉斐。”
“我……,我也是被逼无奈的,再说我也是一心为了太子司马衷,一家人同心协力,共济大业。现今太子正需要你我一同匡扶,更应该襄策谋划,鞍前马后、粉身碎骨亦在所不惜。”
“忠心可嘉啊!不过应该秉持正义,而不可作伥而满足一己私欲,如今你也应该知道,这太子府阴晦重重,萧瑟秋分,这其中必是怏怏不平来袭,必须铲除这阴晦不公,否则必遗患无穷。”
“齐王殿下,羊妃她……”
这时谢玖醒了过来,她才看清这里究竟发生了什么。
“谢玖,你说,羊琉斐到底怎么啦?”
“我也不知道,不过是太子妃把我们绑架到她的寝宫的,并且一直监视我们,还斫刺原来皇后的婢女缃缃……”
谢玖缓缓的咽了口气,虚弱的继续说道:“太子妃嫉妒妾和羊妃皆有身孕,所以伺机欲置于臣妾以死地,缃缃乃为太子妃的杀鸡儆猴,以示太子妃在太子府内的生杀予夺。”
“太子妃,本王问你,羊琉斐现在到底在何处?”
“本宫怎么知道?本宫也无可奉告!”
司马攸没有办法,顿觉邅囘不前,毕竟是太子妃,自己夜闯太子府,已经是大逆不道,所以也再不逼问这太子妃贾南风。
“王屯,把那个司马繇和卫尉郭隶带上来!”
郭隶和司马繇遂给军士絷押了上来,司马攸怒目一视道:“你们两个快说,本王不难为你们,但也别惹恼了本王手中的剑,如若不如实说来,就斩了你们!”
“齐王啊!实话说吧!那羊……,羊妃已经没了……”
王屯刀架在郭隶的脖子上,惊恐万分,遂说出了实情。
贾南风大怒骂道:“你这个不要脸的东西,想本宫征你为太子府卫尉,往后的车骑将军的候选,亏你还是我的表兄弟,但你却……,却这么贪生怕死、软弱无能,怪本宫自己眼睛瞎了……”
一听太子妃愤怒抱怨,郭隶遂低头大惭,讶怍痛哭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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