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气的一边的尹美人差一点跳了起来。直接上去就想要还手打凤九。
只见夏引楠说道:“你好大的胆子。凤九是替我在教训你,你居然也敢还手,现在王爷还坐在这里没有做声,你这是不把王爷放在眼里。”
夏引楠很聪明的直接就把事情引到了阮都黎的身上,阮都黎现在是说话也不是,不说话也不是,只能是继续装木头。
他倒是要看看,如今的夏引楠相比当初,究竟是发生了多少莫大的变化。
尹美人看再没了妄想,便只能是坐在地上哭了起来,凤九这算是出了一口恶心,心里现在是舒坦的很,只是明白现在的夏引楠远没有现在看起来的这般轻松的。
凤九明白现在的阮都黎没有发火,不代表是不想发火,只不过是还想要看夏引楠能说出来什么名头。
等到夏引楠真的什么都说不出来的时候,阮都黎肯定会毫不犹豫的把夏引楠丢到地牢里面的。
夏引楠到不担心,继续看着地上的尹美人说道:“这不过就是给你一点点的小小的教训,让你明白这个府里,到底谁才是主子。贱婢就只能是贱婢。休想僭越。本宫不死,你便永远只是这府中的贱婢。”
夏引楠的一番话说的掷地有声,尹美人直接是吓得不敢说话了,原来天家的威严竟真的是这样的不可冒犯的。
倒是阮都黎饶有兴致的看着眼前的夏引楠,总觉得这夏引楠不似以往,却又说不上来是哪里不一样。
等着夏引楠这一通的威风算是发完了,阮都黎才在一边缓缓的开口说道:“即使是尹美人的不是,拿了你的荷包,那你又为何偏偏在荷包之中放下那些引蛇的毒。”
夏引楠倒是一点都不着急的说道:“是何人说的,臣妾荷包里面是放着引蛇的毒了?臣妾素来就最怕那些个蛇的,荷包里面放的不过是一般的养神之物,何来引蛇一说。”
“好你一张伶牙俐齿的,现在便传人来,请府里的杜方息先生前来辨明,到时候自然就知道你说的话是真还是假。”阮都黎吩咐了收下的人去办。
现在这尹美人倒是开心了,这杜方息是何人,这可是北川国里面数一数二的名医,那可是皇宫里面都请不来的人数。
当朝皇帝虽说不上昏庸却也是无能,神医不愿入朝为官,也就在王府中做了食客。
只要一会等到杜方息来了,自然就会验明了一切。
到时候这个夏引楠还能怎么抵赖,府里的人的想法自然同尹美人是一般的。
过了大约一炷香的时间,这个叫做杜方息的名医总算是来到了夏引楠的居所之处。
夏引楠的心里是疑惑的,这杜方息究竟是何许人,居然能让这个冷链的阮都黎说请字。更能让阮都黎就心甘情愿的这么等了一炷香的时间。
夏引楠仔细的打量着来人,其实杜方息的容貌并不是很惊人的,确切的说其实并没有阮都黎的邪魅之美,更没有白斩澈的淡然之姿。
只是身上无时无刻的不飘散出一阵阵的好闻的药草的味道,闻得人是心旷神怡之感。杜方息给人的感觉便像是清泉一般,干净透彻。
初见这个杜方息,夏引楠便有一种好感,不是因为什么其他的,只是因为这个杜方息对这个冷脸的王爷阮都黎这样的不恭和傲慢。
杜方息进门之后朝着阮都黎行礼说道:“草民因为还有药在炉上,所以耽误来见王爷的时辰,还请王爷恕罪。”
这杜方息一张口,还真的是吓了众人一跳,原来让这个冷脸的王爷等了那么许久的原因竟然只是因为自己的药还在炉上,这样的借口还真的是着实让人有些吃不消的。
只是阮都黎像是见惯了这杜方息这个样子的无礼,只是挥挥手说道:“本王这里有一荷包,你且看看这荷包里面的草药究竟是何种用处。”
其实本来夏引楠以为王府里面是没有这样的高人的,只是因为这样刚才才敢大着胆子说自己草药是养神之用的,因为样貌、气味皆是极其的相似的,凡人很难区别的。
但是看阮都黎对这个杜方息的态度,夏引楠便知道自己这点的伎俩一定是要让识破了的,心中不免还是有些担心的。
虽说到现在为止自己保命的底牌还没有用,但总也是不想现在就用了的。
那杜方息倒是也听了阮都黎的话,随手就把这东西抹了一点,放在鼻子下面嗅嗅,然后便指着这说道:“王爷大可以安心。这确实是养神之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