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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像……
华烟察觉到华父脸上一瞬间的不自然,装作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回到原位,江杏榆好奇地抓住她的衣袖细看。
“这件衣服我好像之前见过。”
江杏榆挠头,想不起来。
华烟抽回衣袖,正视华夫人说道:“这件是家母的衣服,华夫人怎么会有?”
华夫人本以为华晨见到这件衣服会对华烟不喜,可华晨不喜也不怒,华烟就开始质问起来,不禁有些慌乱。
“这,我也不清楚,也许是哪个丫环放错了。”
“这么拙劣的借口也说得出口,华夫人?”
华烟露出的半张脸美艳异常,此时眼角略微上勾,气势凌人,华夫人招架不住,求助般看向华晨。
“戚王妃,请书房一叙。”华晨站起身,看着华烟说,变相为华夫人解了围。
原身母亲的死一直是个谜团,原身死后虽知道了真相,可没有亲耳听到华父说出口,终是有些遗憾。
华烟和华父来到书房,四周由暗卫守卫,旁人不得靠近,无人得知父女俩在书房里说了什么。
华烟走出书房,见到江杏榆无聊地坐在一旁回廊的栏杆上,双脚悬空,一晃一晃的。
“杏榆。”
“娘子!”江杏榆见华烟走出来,立马扑上去,华烟恍然见到了一只大型金毛扑过来,死沉死沉的。
“你,松手。”华烟有些吃力地抱着江杏榆,江杏榆却赖在她的怀里不肯出来。
“不要嘛,娘子最近都没有好好陪我,杏榆就想抱抱娘子。”
“戚王。”华晨站在书房门口,见两人腻歪,莫名其妙吃了把狗粮,上前提起江杏榆的后衣领就朝一旁扔,江杏榆一脸懵逼地站稳,就见自家岳父护犊子般拦在他面前。
“戚王妃累了,要回厢房休息。”
“啊,我也去!”江杏榆说着又扑过来,华晨大手一伸,一掌挡住江杏榆凑过来的脸。
“王爷,失礼了。”说完,华晨就拉着华烟走了,惹得江杏榆着急地追在后面。
“娘子,娘子等等我!”
……
入夜,翠新端着一盘东西进屋,华烟掀开遮布,见都是些老物件。
“王妃,这是老爷让我送来的,是您母亲的遗物。”
华烟看着这些东西,感觉心口处剧烈地跳动了两下,皱眉捂住心口。
“娘子,你怎么了?”江杏榆在门口探出个脑袋出来,华烟没吭声,他就满脸担忧地跑进来,蹲在华烟身边,看了眼盘里的东西,看不出个所以然来,于是问翠新:“这些是什么?”
“王妃娘亲的遗物。”
“啊?”
江杏榆顿时紧张兮兮地抱住华烟,安抚地拍拍她的后背,“娘子不伤心,杏榆也是没有娘亲的孩子,杏榆会陪着你的。”
华烟不知道该说什么,这只是原身的情绪。
微微推开江杏榆,也不管他听不听得懂,把华父告诉她的真相告诉了江杏榆——
华烟母亲虽然是小妾,但却是华父真心爱慕过的女子。
两人曾是青梅竹马,可华烟母亲所嫁非人,男方因欠债卖了华烟母亲还债,幸好得华晨解救。
两人都没有想到这个时候华烟母亲已经怀孕了,华晨知道后对华烟母亲大为失望,又因为华夫人从中离间,两人离心。
华烟出生后,华烟母亲痛恨自己生下那人的孩子,想要摔死她,被华晨阻止,抱回去当作亲生女儿收养,等将婴儿安顿好,回头就听到下人说华烟母亲跳井自尽了。
华烟脸上的毒斑是他亲生父亲下的——自己的女人,即使死了也不能便宜别人。华烟身上的毒来自于母体,从小就体弱多病,华晨多次请名医将她从鬼门关拉回来。
听完华烟的讲述,江杏榆的小脸已经被泪水布满了,华烟哭笑不得地为他擦干净眼泪。
“我说我的,你哭什么?”
江杏榆抽噎着,伏在华烟的腿上闷声说:“我心疼。”
华烟沉默,轻轻抚摸他的长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