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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胃口小。”
余堎听到她这样说,嘴唇一抿,想起华烟在府内开怀大吃的模样。
哎,,?^?,,,自家娘子,宠着呗~
风吹过杏花树,杏花纷纷扬扬地落了一地,华烟披了披风还好,余堎身上却是落满了花瓣,有些委屈和无奈地看向华烟。
华烟笑,刚要说话,眼角就瞥见一道剑光,猛地上前推了余堎一把,以身挡住剑势。
“噗呲。”
鲜血四溅,余堎一掌击退杀手,将华烟抱在怀里。
“烟儿!烟儿!”
别摇了,再摇我就真晕了。
仿佛听到华烟的心声,余堎大手一挥,周围的暗卫现身与杀手打斗起来。
皇后派来的人没有真的撤走,见到那些杀手的目标是余堎,也加入了打斗中。
余尘的手下即使再武功高强,在人数上也比不过对方。
“撤。”
余尘将嘴角咬出了血,眼睛死死地盯着余堎抱着华烟离开的方向,只身一人追了过去。
“主子!”
……
余堎将华烟抱上马车,赶回城内医治,不想身后跟来一个鬼面人,从怀里掏出一个黑色药瓶丢给他。
“何意?”
“我要的是你的命,不伤无辜。”余尘换了嗓音,粗声说道。
余堎怀疑地看了一眼手中的药瓶,不敢轻易喂华烟服下,道了声“多谢”就赶车离开杏花院。
鬼面人没有阻拦。
“主子!”手下担心余尘的安危赶来,正要去追马车,被余尘抬手拦住。
“不必。”
院内,经过打斗后变得一片狼藉,不少杏花树的枝桠也被折断了。
薛兴一家的躲在灶房内,听着院里的打斗声越来越小,终于从藏身处走出来查看情况。
“爹爹。”儿子被母亲抱在怀里,害怕地叫道。
薛兴回头安慰道:“待在这里别动,爹爹出去看看,不叫你出来就等天黑后再出来。”
“嗯……”
薛兴又看向妻子,“放心。”
“我会保护好儿子的。”
薛兴走出灶房,院里打斗的人已经走光了,只留下一地狼藉。
突然,薛兴听到了弓箭离弦的声音,下意识回头看去,一只箭直挺挺地插入他的胸膛,身体颓然倒地。
躲在灶房里的两人迟迟没听见薛兴的声音,耐着性子等到天黑才走出来,一踏进院子就看到地上躺着的薛兴。
“爹爹!”
“相公!”
母子俩扑在薛兴冰冷的尸体上面痛哭,等泪流干了,才将薛兴埋在杏花院后面,收拾包裹离开此处。
薛兴儿子被母亲牵着手离开家门时,回头看了一眼残破的杏花枝,眼里充满了仇恨。
他一定要报仇!
……
嘉亲王府。
“大夫,烟儿的伤势如何?”余堎担心地问道。
白胡子老头摸了摸自己的胡须,叹了口气,“王妃伤势不重,但剑上有毒,不好解啊。”
“需要什么解药?本王现在就去找。”
“这……好吧,此药难寻,若是王爷果真寻到此药,王妃的毒可解七分。”
“还有三分?”
“剩下的毒只能靠药膳慢慢排出体内。”
“多谢老先生。”余堎朝大夫行礼道谢,大夫摆摆手,将需要的药材写在纸上,并绘制了图案。
“扶桑,照顾好王妃,我这就去寻药。”
扶桑着急华烟的伤势,却也觉得余堎此时离开华烟实在不妥,便劝余堎派遣手下去寻药。
大夫解释道:“这种药只有南疆才有,且生长在阴凉潮湿处。王妃的身体只能坚持七天,若七天王爷不回,或药未寻到……”
闻言,余堎不再迟疑,抓起大夫画的图纸,出门策马向南而行。
孟舒染听到这里的动静,前来查看,只见一骑绝尘,余堎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怎么了?”他问扶桑。
扶桑哭丧着脸,抽噎着说:“王妃中毒,王爷去南疆寻药去了。”
发生了这么大的事,他却一点儿消息都没收到。
孟舒染有些心虚地摸了摸鼻子,进屋为华烟搭脉。
近日他纠结于自己的感情问题,忽略了嘉亲王府的消息,如今余堎被人刺杀,华烟中毒卧床不起,他不在此时帮衬一把就说不过去了。
“可查到行刺之人的身份?”
扶桑摇头,“没查到。暗卫统领说那是两方势力。”
孟舒染皱起眉头,松开手指,看了大夫开的药方,没有错处,嘱咐扶桑照顾好华烟后就走出了嘉亲王府。
他大概知道是谁动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