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穆鸽回头看了一眼毒雾,吓得快哭出来,又被刘召南一推,跑进了村民中,抱着怀里的手枪欲哭无泪。
“愣着干什么?!”华烟没好气地退回她身边,“跟着我闯出去。”
“华烟姐……我怕……”
“别废话!不想死就跟着我!”华烟背对着穆鸽,拿着木剑攻击袭来的村民,他们并非一点神智没有,有些手里拿着武器,躲避也很及时,华烟不可能像砍丧尸那样一刀一个,只能护着最弱小的穆鸽逃出去。
毒雾渐渐追上他们,光头少年露出他碧绿的眼睛,看着堵在山路的村民,歪了歪脑袋。
村民们看见了他,伸长了脖子停止攻击,华烟三人趁机闯了过去,顺着山路下山。
“是神明……”
“是他……”
“神明回来了!”
村民们的脸上终于露出除了麻木外的其他表情,他们笑着跪倒在毒雾下,对光头少年虔诚地行礼。
光头少年却用陌生的眼神看着他们,不管不顾地继续追逐华烟他们。
“神明……”
村民们在惊恐的表情中被毒雾腐蚀,连同体内的黑水也混入了毒雾之中。
少年所过之处,寸草不生。
他已经不是华烟他们认识的那个少年了。
在刘召南没有细看的那本便签本中,其实记录了人形蘑菇的来源以及村长口中的老人村秘闻。
多年以前,天降陨石,落地之处生成了一棵人形蘑菇,吃过蘑菇的人可以长寿,光头少年是第一个吃蘑菇的人,也是它选中的“神明”。
但是村民们为了争抢蘑菇,抛弃了神明,将他赶出了村子。
少年其实是回来复仇的,可他自己也没想到,蘑菇控制了他的身体。
“啊!”穆鸽被石头绊倒,摔在地上,华烟和刘召南连忙伸手去扶她,却见穆鸽的膝盖流出了血。
“唔,华烟姐,刘警官,你们别管我了,我,我跑不动了。”
“我背你。”华烟蹲下身,将穆鸽背在身上,再次跑路。
“这条路是去蟒蛇林的,不能走这里。”到了一个分岔路口,刘召南拦住了华烟。“走这里,那边是村口。”
三人转变方向,赶往村口。光头少年站在高处看见他们的动向,沉默地将毒雾散播到整个老人村,周围的植物迅速枯萎凋零。
“华烟,毒源没有解决,我们能走出村子吗?”刘召南问。
“有我在,你们不会毒发。到了村口我会想办法。”
剧情已经进行到这里,华烟也不清楚接下来的发展。
原主凭借女主光环才走到了这最后一步,但是她死亡的原因,剧情没有告知。
“你们出不去。”在临近村口时,光头少年拦住了他们。
“让开。”华烟冷声说道。
光头少年歪了歪脑袋,似乎脖子不舒服的样子,揉了揉。
“你们出不去。”他重复这句话,走向华烟他们。
所以,必须解决这个终极大反派才能结束对吗?狗天道。
华烟心里骂了一句,将穆鸽放下交给刘召南,提着木剑冲了上去。
对方这么强大,女主不开挂怎么赢?
华烟嘴角冷笑着,手里的木剑逐渐附上了紫电,召出空间里的宝剑,狠狠地劈向毒雾中心的少年。
乌云压顶,女主,你马甲掉了。
“轰——”天雷与华烟的剑同时落下,在旁的刘召南和穆鸽被波及,纷纷倒地,土屑飞扬,晕了过去。
……
“刘召南,醒醒,醒醒,这里发生了什么事?”
刘召南是在同事粗鲁地摇晃中清醒的,醒来后旁边只有昏迷的穆鸽。
“我待会儿再和你说。”刘召南拍了拍穆鸽的脸,“穆鸽,醒醒!”
穆鸽额头上被撞了一个包,或许有些脑震荡,同事提议先带她出去治疗。
“行,还有一个人呢?”刘召南环顾四周,没有看见华烟。
“还有一个?可是这里只有你们两个人了啊?”同事问了问对讲机里的人,没人发现老人村里除了她俩之外还有其他幸存者。
难道,她死了吗?
刘召南回想起昏迷前看到的雷电,心里不信,挣扎着起身。
“哎,你别动,你身上有伤。”同事按住了她,“救援的事交给我们,你好好休息。”
“她不会死,你一定要找到她。对了,还有一个中毒的少年。”
“行行行,你歇着,我来。”同事说完,对着对讲机讲了几句,离开了刘召南身边。刘召南抬眼,这才发现天空蔚蓝,那些黑色的毒雾和阴沉的乌云,似乎只是她的一场梦。
救援队经过搜索,除了几具尸体,没有发现其他幸存者,记档收队。
“我们不是说好,如果我失联,你们第三天就会进村救援吗?为什么你们没有来?”在医院的病床上,刘召南质问道。
“姑奶奶,这你就冤枉我们了。我们在公路边上等了大半宿,没有等到你才进的村,那时候刚好是第三天,我们进村后就救下你了啊。”
“你是说,你们第三天就进村了?”
“是啊。”
“……我知道了。”刘召南垂眼。
这根本不可能。在她失联的第三天,他们为村长筹备葬礼,被关进山洞,后被追杀来到了公路,却没有看见救援队。进后山后又遭遇蟒蛇,以及光头少年的追杀……
“老人村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刘召南问道。
这话难道不应该问你吗?同事心里嘀咕,难道她发烧烧糊涂了?
“老人村毒气泄露,旅行团的人都死了。”
“老人村的村民呢?”
“村民?那里早就是荒村,被开发成了旅游景点,没有村民啊?”
同事现在更加确定刘召南精神出了问题,暗搓搓地准备叫心理医师过来。
“没有村民……没有蘑菇……”难道这些只是她臆想出来的?不,还有一个人能证明老人村里发生的事。
刘召南拔下输液针,跑去了穆鸽的病房。
“刘召南!”同事在身后喊道。
完了,发病了。
穆鸽病房中,穆鸽安静地躺在病床上,至今没有清醒,医生说,她很可能醒不过来了。
“怎么会这样?”刘召南颓废地坐下。
同事赶了过来,见她没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松了一口气。
“对了,你的枪怎么在这个小姑娘身上,里面一颗子弹都没有了。”
刘召南回头。“没有,子弹?”
“是啊。所以你丢一把空枪给她干嘛?”
“……”
不对劲,她很不对劲。
刘召南捂住脑袋,同事以为她犯病了,连忙叫来医生。
如此,过了一段时间。
刘召南坐在轮椅上被同事推着晒太阳,身体状态已经大好。
“我说了自己能走,你不用推我。”刘召南无奈地对同事说。
“你可是我们功臣,几个意外事故都被你侦破了,我可要伺候好你。”
“我说我忘了,你怎么就不信呢?”
“嗯,不信。”
刘召南和同事聊着天,抬眼瞥见不远处的一个背影,眼瞳张大。
“是她……”
“谁?”
“……也许,是我看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