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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说石珍,石贝,石柯兄弟三人终于重逢,并且悄悄的议定起兵的事宜。可是此时的东郡在李太守的治理下,而且因为南方的战事愈演愈烈,所以李太守奉命调遣军队南下参战,可是已经被剥削一空的东郡还要摊派军饷,消息传出来之后营城上下顿时沸腾。
营城郡守府,李太守披着缎子的衣衫,托着一只花瓶仔细端详。张郡丞和巡城御史矗立在他左右。李太守说:“上面已经下了敕令,朝廷正在调集三十万大军剿灭南海的李从,现在最缺的就是粮饷。张郡丞,这件事就交给你了。”
张郡丞说:“大人,这恐怕行不通啊。我们已经把赋税收的差不多了,而且是多收了三成啊,那些贱民手里怕是没有钱也没有值钱的东西了,这任务下官……”张郡丞说着微微低下了头,抬眼看着李太守。
李太守仍然端详着手里的瓶子,傲气的说:“这些我也知道。可是上面的不知道,他们不知道的就是没有发生的,既然是没有发生的,就是说东郡还有能力上缴这笔税款。你去吧,如果刁民闹事就叫上巡城校尉石珍,他手里不时有几百人吗?”
张郡丞立刻笑逐颜开:“下官领命。”
命令很快就传递到了石珍等人处。石珍在衙署里踱步,满面愤恨的沈单坐在右侧的椅子上,薛怀恶靠在柱子上歪着头手里转着刀,赵前和赵利在大堂上看着石珍,手足无措的样子。
薛怀恶突然跳出来大叫一声:“还犹豫什么,我看现在就反了他的,继续跟着那个昏官连我们的命都要没了,要是城里的老百姓先起事了,我们都要被老百姓打死的!先下手吧!”
石珍摇头说:“不,还不行啊。我们只有这么少的兵力,包围太守的府衙绰绰有余,可是对付东郡的军队实在是螳臂当车啊。”
薛怀恶大喊大叫:“那你说,我们应该怎么办?”石珍无力的说:“我们也只有等待时机了。我们马上准备出发,跟随张大人去征收税款,不过我们几个人不能去,让一个我们信得过的兄弟去吧。眼不见心不烦。”
薛怀恶这才冷静下来,赵前和赵利互相看了一眼,“也只有这样了。”
几天之后,张郡丞带着几百人从营城出来,在附近的县乡挨个的走了一遍,所到之处有钱的要钱,没钱的抢人,连人都没有的就算在邻居头上,在朝廷要求的数额上加了三成还多,不到半个月,就搜刮了几十万两的雪花银。对此李太守非常高兴。
而后,张郡丞又马不停蹄的赶赴东郡秀民乡,不仅强行下令征收税款,张郡丞更是从容部下公开抢劫,将不肯缴税和无力缴税的民户全部防火烧掉,如果有人手游反抗就以处决乱民的名义杀掉。
仅仅一天的时间,就烧掉了三条巷子,杀了三十几人,接下来就是对无辜的民众整整十天的蹂躏。第十一天,逼得这些饥民抄起手边的武器,公然抗税。张郡丞闻讯就下令镇压,可是这一来就激起民愤了,在抗税的人群中有一个叫王奉壹的,本来是书香门第,因为家道中落就做了当地的猎户,浑身黝黑,孔武有力,王奉壹举着叉子带领数百人围攻衙署,在卫兵的拼命抵抗住之下并没有被攻占,而张郡丞连夜逃回县城。
张郡丞躲在县城里不敢出来,而王奉壹带着几百人在县城外,围困了两天,也不敢下令出击,可是第三天一早张郡丞以为他们也不敢出城的时候就指示县令派人马出城迎战,突然有整整两千多人汇聚城外,因为听说王奉壹等人聚众起义的事,心中的愤怒和信心被激发了,马上就自发组织起来,与他们会合,他们都是附近的县、乡、村的民众,听说王奉壹都是因为张郡丞的横征暴敛而来的。
张郡丞鼓起勇气站在城楼上,看到的是城下两千多人乱七八糟的占了一大片,叫骂的,呼喊的,七倒八歪的都有,一个个扛着耙子,端着铁锹,拿着镰刀的都有,根本就是一群乌合之众。可是张郡丞心里却打鼓了,心想:这要是让他们打进来还有我的活命吗?张郡丞抓过一个手下来,扯着嗓子:“快去求援!快去求援!他们造反了!”
手下去营城求援之后,王奉壹曾经试图攻占县城但是没有成功,但是听说营城派来救兵之后,马上决定权利攻城。可是这个时候,王奉壹年仅十四岁的侄子王郃站了出来,“叔叔如果现在攻城的话议定是腹背受敌的。当年司徒易刃就是因为攻打易源未果,而各路的援军从四面八方赶来,而战败的。现在的东郡有上万的大军,如果他们有三千人赶来,叔叔就会腹背受敌,不出三天就会有血光之灾的。”
王奉壹虽然是个粗人,但是好歹出身书香门第,所以马上明白王郃话中的意思,马上号召所有人跟着他暂时避开官军的锋芒,到附近的山上去游击。
颇有些死里逃生的感想的张郡丞飞一样奔回营城,回来就病了半个月。李太守命令巡城御史和东郡的驻军将领一同围剿王奉壹。王奉壹见骑虎难下,干脆自称将军扯旗造反。
高德十四年霜降,就在东郡因为王奉壹的造反而一团乱的时候,南海郡的首府祈阳,祈阳府尹袁玄面对着一份份的战报,是满心的忧愁,因为南海郡的太守率领大军与李从对峙,战事非常不利,李难包抄了后路,太守已经陷入了被包围的境地,但是南海郡不仅没有了足够的粮饷,而且已经没有兵力可以调动了,他自己的祈阳也不知道还能不能守得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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