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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比肩而行。
他们离得那么近,是一副随时都能吻上去的姿态。
当刀具移动到喉结上方的时候,楚越实在没忍住,可耻的……硬了……
幸好穿的衣服很宽松,不然国王陛下恼了非割断他的脖子不可。
刮了胡子的楚越蓝息看着顺眼了,手指捏着对方的下巴左右看,最后确定,“你瘦了。”
“想你想的。”某人毫不犹豫的接口。
蓝息把刀具递给沙猊,随口问道:“你说的还没解决的事是什么事?”
楚越看了沙猊一眼,后者恭恭敬敬地,端着托盘后退着出去,在他关门之前,楚越扑上去一把抱住蓝息,用硬挺的下|身往蓝息身上蹭,“这大事嘛,当然是睡觉了,宝贝儿,我又想了。”
蓝息一张俊脸冷得掉冰渣。
楚越还委屈着:“你看嘛,刚才被你摸硬了,你要负责。”
这人虽然嘴上一直缺个把门的,但是蓝息知道他绝对不会胡闹,他既然那么说,就肯定还有什么事是他不知道的。
楚越一看蓝息的脸就知道这人又在琢磨了,干脆一口咬在蓝息脖子上,含糊不清地道:“其实我是看司宇不顺眼,趁机整他呢。”
这人……
没见的时候吧,想,见到了吧,时时又被气得没法淡定,这世上能让国王陛下束手无策的人,也就一个楚越了。
于是这天,国王陛下和将军大人除了吃饭就没出过卧室,众人心照不宣两人是在白日宣那啥。
自从楚越来了,司宇的心情就十分不美好。本来说吃过午饭就出发,结果大家都准备好了,国王陛下又突然改了主意。司宇不作他想,认定了是楚越搞的鬼。尤其是听说那两人在卧室里呆到晚饭才出来,司宇那个气啊,连陈起都不敢上前讨嫌,就剩楚玉小媳妇儿似的跑前跑后,任劳任怨地帮他哥减少仇恨值。
哀怨的人不止司宇,还有萨。
萨最想做的事就是揪着楚越的领子问他,“你跟陛下翻云覆雨,你就忍心看着你亲弟弟夜半孤枕?”
当然,这话他不敢问,谁不知道小玉儿在楚越心里那还是花骨朵,他要敢这个时候采摘,就得小心项上人头。
果然大舅哥跟小姨子一样难搞有木有?
晚饭大家一起聚餐,一直到餐宴结束,蓝息都没发现楚越所说的“大事”到底是什么事。
明天要赶往黑森林,所有人都早早洗漱休息。
蓝息想到一件事,跟楚越说了一声,“我已经叫人给依夫那边送信,叫他在族里找一个可靠能干的人过来接管风城。”
“你是国王,你说了算。”楚越满不在乎的摆手。
蓝息倒是楞了一下,是啊,自己是国王,大小事不都取决于自己么?为什么想要跟他说?
可是,跟他说了过后,看见对方那副赞同毫不犹豫支持的表情,心里说不出的痛快。
楚越没注意蓝息在看他,很纳闷:“奇怪,怎么会没反应呢?啧啧,胆子是真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