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爷爷故作惊讶的看了眼蒋支书,有些愕然、受宠若惊的模样,随即便是客气的与其打了声招呼。对于爷爷的脸上表情以及语气上的客气程度,蒋支书明显很是受用,笑的眼睛都是眯起了一条细缝,不用放大镜看还真难找的着。
然而我却是没有爷爷的那份心境,整个人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的睡不着,心里想的全都是今夜听到的事,以及那个让得我无法正常入睡的半张脸。
原来他刚才的所说的并不假,也不夸大其实,他的确是政府委派而来的,至于为何他要做到如此的保密,那得从去年的正月说起。
当将中年人身前的茶杯沏满茶水后,他这才再次出声说道:“先自我介绍下,鄙人姓蒋名之荣,是安徽省人才部的一名小支书,老先生你可以称呼我为蒋支书。”
看着那酸里酸气夫子模样的中年人,我忍不住的笑出了声来,对其比了个中指后,这才跟着步入了进去,要不是看在他有可能会成为我家的顾客,我早就是出手打趴下他了。
浑浑噩噩回到铺子里的时候已经是凌晨三四点了,爷爷虽然从始至终一脸的阴沉,但依然还是如往常一般习惯性的吸上几口大烟,然后关灯睡觉。
本来我以为我接下来的日子就是继续这样吃了睡、睡了吃,平平淡淡、浑浑噩噩的生活下去时。在某一天的清晨,太阳刚刚挂起,农村的古朴到处充满了生机,一名夫子模样打扮的中年人的到来,彻底的打破了我的人生轨迹。
每当一入夜,我就很自然的睡不着,在床上翻来覆去,可能那夜所发生的事对我的影响很大才导致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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记得那天清晨,我早早的吃了点饭,就便是急急忙忙朝着爷爷的扎纸匠铺子匆忙赶去。我之所以这么火急火燎,那是因为最近不知道是怎么回事?附近几个村子接连死人,所以生意自然就比往常要好得多,我爷爷起的比我还要早,差不多天蒙蒙亮就去了。
那个人见我跟爷爷看了纸条后皆不说话,有些沉不住气了,不知道上面写的是什么的他只好出声说道:“柳老先生,相信你们都已经知道了我的来意,八秋他也跟你们说的很清楚了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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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得晚上爷爷回来后,我早早的把饭菜准备好了,我之所以这么的勤快,是希望能让爷爷心里多少欣慰点,不要再为昨夜的事不开心了,可是从吃饭到睡觉的整个过程中爷爷依然还是一脸的阴沉,比平时少了不少的话语。
我站在一旁差点没笑出声来,感情这人以为我们爷俩能读懂上面的无字天书,仅仅几个字它能说明个什么?恐怕连个屁都是说不出来。
我最怕跟爷爷讨论娶媳妇这个话题了,急忙是点了点头,走进里屋开始熬浆糊来。熬着熬着,我突然听到铺内传来了那个中年人的问话声,“老师傅,你们这是不是宏村的柳家扎纸铺啊?”
首先爷爷是个号称天际袅袅一盏灯的百度人,其精彩的生涯中所经历的生死自然是我一个二十多岁的愣头青无法想象的,这个我也不想去了解,我只想知道的唯一一件事就是爷爷的腿是如何瘸的?究竟是遇到了什么不可思议的危险?
当年一行所去的十数人队伍,最后竟然只活下来了三个,看其情形而且好像还各个付出了惨重的代价。
爷爷见我在一旁偷偷傻笑,故作低咳了一声,随即便是伸出手来示意他落座,我无奈只能去给其真水倒茶。
由于走的太急,正好也有着一人要进铺子,我与他不期而遇相撞在了一起。我的个子比较高,鼻子正好撞在了对方的额头上,痛的我眼睛直冒酸水,他鼻梁上的边框眼镜也是因为冲撞随之掉落在地。
中年人并不蠢,而且还精明的很,听我爷爷这么一说,不禁尴尬的嘿嘿笑了笑,“呵呵,老师傅别见怪,敢问您是不是柳万世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