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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灵玉连连摇头,向后退了几步,咬着唇瓣说:“没有,小玉没什么瞒公子的。”
连清澄还想追问,几个侍卫却跑出来跪到凤无世面前说:“回禀皇上,连公子房内并无多余的纸。”
没有?莫非,连清澄当真是被冤枉的?
凤无世暗忖一瞬,看向连清澄说:“连公子”
“咦,那是什么?”
凤无世尚未说完,阮芳华却指着院子中的一片空地诧声开口,旧土沉埋,唯独一处却湿泥外露,像刚刚被人动过一样。
“去看看”。
凤无世对面前侍卫下命令,两个人领命走过去,佩刀只在土中挖了一会儿,一叠白纸便赫然映入眼帘,一名侍卫拿过来呈给凤无世,无须比对,真相已经分明。
“原来是你算计本太子,哼,你一定是不满母后上次为难你私心报复,连清澄陷害儿臣和含语表妹,父皇一定要给我们做主!”
凤归宇指着连清澄咬牙切齿,恨不得将她千撕万砍。
连清澄无视他的怒吼,水眸沉痛的看着水灵玉问:“为什么?”
水灵玉吓的面色发白,摇着头说:“公子,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不是我,我”
她明明只是不想让人怀疑到公子身上,事情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
可是,这么明显的“证据”摆在面前,辩解再多只会显得更苍白无力。
“来人,将连清澄收押京都大牢,听候发落”。
“澄儿!”
连褚城看着自己被两名侍卫押解的孩子,深邃的眸子俱是心疼。
“爹,我没事,此事与我无关。”
连清澄安安静静的跟着侍卫向外走,回过头的一瞬,望见凤归邪阴鸷的狸眸,她微微含笑,无声张嘴。
凤凰,不要动。
她知道他一直都在极力隐忍着,可是她不能让他犯险,明明,这么不容易才得到了现在的一切。
沉仙阁内,柔娘接过信鸽送来的信打开一看,望着屋内坐着的人沉声说:“公子出事了”。
连清澄被关在地牢整整两天,皇上下令不准任何人私见,倒真像她做了什么十恶不赦之事。
凤归邪竭力找着助她脱罪的证据,可一切都像被人设计好的一样,该消失的东西,该消失的人,全部都不见了。
“我真的不是故意的,那两个侍女说纸是月牙色的带着清香,那跟公子手里的一模一样,我怕会跟公子带来什么麻烦,本也想烧了了事,可公子喜欢的紧,我又怕自己善作主张惹公子生气,邪王,我”
水灵玉含泪望着凤归邪,她没想到自己的无心之失会给公子带来此等灾祸,若公子此次不能全身而退,她还有什么颜面回连王府。
柔娘站在一旁恨铁不成钢的看着她,冷哼道:“公子都在牢里两天了,我们的人一个都进不去,她怎么样了我们一点消息都没有,现在说这种话有什么用。”
水灵玉心里愈发害怕,捂起嘴低声啜泣着,阿二看的不忍,伸手轻轻的拍着她的背,温声安抚道:“公子吉人自有天相,不会有事的,放心。”
“皇上的意思,邪王能猜出几分?”
肃羽坐在檀椅上,右手虚握,指肚饶有节奏的敲在桌子上,太子与柳丞相之女遭人算计发生苟且之事,证据却全都指向公子,这一早便是被人计划好的,而皇上对牢中人下令严加看守不许任何人见公子,这已经破了以往的规矩,公子并非重犯何须严管,皇上心里,到底在想什么?
“不清楚,我只知道,回宫之后,凤归宇也已被下令禁足。”
凤归邪轻摇着头,狸目深沉,父皇深谙谋略,他是想用澄儿的命给柳慕贤一个交代,还是,另有打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