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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糟糕,赫蒂忘词了!”阿善捂着脑袋,不知道自己逼着那家伙背了一晚上到底是为什么?
赫蒂涨红了脸,心一横说道:“你们不要耽误事,赶紧生孩子!”
“哈哈哈哈!”宾客中暴发一阵哄笑,有些年轻人还吹起口哨,为这位姑娘的直白喝彩。
“快,献礼!”奥莉雅都忍不住打破了沉默,让那家伙窘着,还不知还会编出什么瞎话来。
“哦,对了,我们分别为两位新人准备了特别的礼物。”赫蒂这才想起正事,赶忙磕磕巴巴地说道。
“第一个礼物是送给新郎的。”阿善已经管不了规矩,直接跳上台介绍:“这是一件特殊的礼物,不是金钱,不是宝石,但却价值万金!”她口才好,顿时化解了刚才的尴尬,还吊起了许多人的胃口。
“我们冒险小队中有一位召唤师,她可以召唤出所有人的母亲。”阿善在台上得意洋洋,眉飞色舞。
“这是什么破技能?”在又一片哄堂大笑中,罗奇大摇其头。
“有意思,这倒是别人拿不出来的东西。”王太后冷峻的脸上有一丝破冰,眼神里也多了些异样的神采。
“我真的可以再见到母亲吗?”夜霜急迫地问道。宾客哄笑未止又陷入惊讶,原来新郎还真需要,他年幼时母亲病故,这种藏在心中的隐痛,如果不是有鹿小道这个内奸通风报信,暴发小队又怎么会拿捏得这么准?
“可以,但是得换个地方,因为这里人太多,没办法精准召唤来你母亲。”阿善认真地说道。
“好,我这就去找个没人的房间,请稍等我会儿。”最后这句话是夜霜对章文静说的,毕竟半路撇下新娘有点荒唐。
“去吧,可惜我不能亲眼见见婆婆。”章文静却很理解夜霜的心理,便温言劝慰。
夜霜和弥乐离开了一会儿,回来时夜霜眼圈还是红红的,脸上却有一个鲜明的红掌印。“见到你母亲了?”大霜君也是大为惊异,马上问儿子。
“见到了,和记忆里一模一样。”夜霜擦去眼角的余泪。
“她说什么没有?”想到亡妻,大霜君心头也是一热。
“母亲好像在生气。”夜霜脸上的掌印似乎又在疼痛:“她给了我一巴掌,说死不开眼的
东西,结婚也不知道喊母亲来,胆子太肥了!”
正好看到鹿小道也坐在男方主桌,夜霜走到她面前,很郑重地道谢。
“别忙,我们还有给静姐的礼物,你看完再说!”鹿小道嘻嘻一笑,那诡异的表情让夜霜本能地感觉不妙。
“我来给新娘礼物!”鹿小道一个疾步已经蹿到台上,神秘兮兮地从便袋里摸出一个又脏又破的小本子。
“这是什么?”章文静一头问号,没敢轻易去接。
“这是我的秘密日记。”鹿小道眉毛在跳舞,苹果肌在跳舞,嘴角在跳舞,两颗大牙也在跳舞:“里面是我从小记录的,夜霜每次做的糗事,我都在这里写下来啦,以后你拿着这个威胁他,包管药到病除!”
为了印证自己所说并非虚言,鹿小道直接翻开一页大声朗诵:“今天是3月2日,天气有点冷,夜霜那小子早上起来就鬼鬼祟祟,肯定没干好事!我跟踪了他,果然看到他背着人,把被子晒到院子角落里。等他走了,我过去看,湿了好大的一片,这家伙一定是尿床了!”
她沾了点唾液,又翻开一页:“今天是3月5日,夜霜尿了三天,晚上已经没有被子盖啦!我看到他偷偷跑去了仆人的房间,一会儿抱了一床被子出来,放回自己的房间。丢了被子的马大婶可气了,以为是园丁偷走了,叫嚷了半天,还跑去他房里搜查,当然搜不到。可是夜霜被吓住了,吃中饭时我发现他心不在焉,脸色苍白。下午华大婶的被子又找到了,肯定是他心虚还了回去。他自以为天衣无缝,可全叫我看见啦!”
见过敢抢亲的,可没见过敢在婚礼上直接揭短的,而且全是童年那些傻缺事。宾客们先是使劲憋着,直到王太后头一个大笑起来,他们才放肆地跟着笑,好好的婚礼再也无法维持神圣、圣洁的秩序,乱哄哄的如同进了集体澡堂。
“你家这闺女真有趣!”南宫子虞借着祝贺的时机,悄悄对大霜君揶揄。
“行了,玩够了就下来!”王太后止住笑,对还赖在台上的鹿小道大喝。
“小道妹子,谢了!说好的东西下次见面就给你。”在鹿小道转身下台前,章文静不动声色悄悄接过那个本子,还冲她眨了眨眼。鹿小道当然知道这是指当初承诺的一套冒险装备,当即喜笑颜开,连跑下去时撞疼了腿都没皱一皱眉毛。
“玩得真狠!够劲!”天芒事不关己,开心地旁观着小队的献礼。
“别说人家,你呢?”暮雨在一边冷笑道:“等婚礼结束了,我去问问章文静,听说贵族姑娘家都有记日记的习惯,她应该也有个小本子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