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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承紫就乐呵呵地答应了,说到时候送嫁的人多,都听她大兄安排即可。
姚子秋一听,先是黯淡,随后也是坦然:她是天上璀璨的星河,必然是众人喜爱。这么多人护着她,他自然该为他高兴。
两人随后又谈了许多,皆是种植方面的事。江承紫虽不曾种田地,但对这些知识从不陌生。于是两人相谈甚欢,一直用完午膳,喝淡了一壶茶,李恪才急匆匆回来。
江承紫将方才的商议说了说,李恪也是点头赞同,说方才在宫内,也说这几日出门一趟,山中发现植株,他要与阿芝前往一探究竟。
“娘娘没反对吗?”江承紫好奇地问。
李恪摇摇头,说:“她只叮嘱要注意安全,低调行事,并没反对。”
果然淑妃很是厉害,话不多,却都是戳中要点。怪不得能得盛宠,能站得住脚。
“那真是好。”江承紫说。
姚子秋见两人眉目含情脉脉,顿时感觉自己在场不适合,便起身告辞,心里琢磨是不是也找一个静女,举案齐眉,如此这般,似乎还真是良辰美景。
只不过,愿意谈论种植的似乎都是农女,黑不溜秋,又不识字,话都说不到一块去。识字的断然不是农家女,认为种植是下等人的事,更不可能与自己谈论农桑了。
姚子秋出得蜀王府的门,带着单身狗的怨念翻身上马,也顾不得烈日,就出城去格物院试验田了。心里安慰自己:缘分这种事,可遇不可求。适合自己的那个人,只是没出现而已。
单身狗姚子秋走后,江承紫就将云歌带来的消息说了。李恪自是不愿意她涉险,但她决定的事,他似乎反对不了,而且反对无效。
于是,他只是无奈地笑了笑,说:“谁让我惧内呢?夫人说东,我可不敢往西。只是,届时,就要带着我去。”
“这是自然。”江承紫笑嘻嘻地说。
李恪则是走过来,也不嫌热,径直抱住她,说:“别嫌弃我一身汗,我就想抱抱你。”
江承紫声音软软地说:“不嫌弃。”说着,也是抱住他的腰。
“等将你长姐送入东宫,我们就准备出发,你父兄那边,我们今晚一起去说。”李恪抱着她坐下来。
“你又要去我家蹭饭了。”江承紫打趣。
“嗯。”他回答得天经地义。
江承紫笑得捂着嘴,尔后,在他耳边说:“你就不能矜持点?”
他身子一僵硬,过了片刻,才低声说:“你,不,不能乱动。”
江承紫也觉察是怎么回事,一颗心怦怦跳,不敢挣扎。他倒是缓缓地将她放在一旁的椅子上,屋檐下的风铃脆生生地响。
江承紫低头看着地板上的花纹,李恪强行转了话题,问:“你瞧瞧,我命人新做的桌椅案几,可还入得了你的眼?”
“还不错。”江承紫顺着回答,心里还是紧张,根本无心去欣赏这满屋的名贵木料的桌椅案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