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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日啊……。”他皱起好看的眉峰,像是极力思寻,突然恍然笑道:“想起来了,那日你不理会我的挣扎,将我扑倒,还一个劲的求我要你。”
甄月大脑此时嗡嗡作响,像是被雷劈了一道又一道,完全没了往日的冷静,自然也就听不出他话里的调侃味道。
北墨凌见她脸色羞愧的煞白,手一直拽着衣角,眼梢都是悲痛欲绝之色,登时,他心中升起一股无名火,嘴角的笑意都冷却了,冷冷道:“你以为我是饥不择食的人吗?看你平时挺聪明的,怎么也有愚蠢的时候,情果只有未解毒才会经脉受损。”
情果只有未解毒才会经脉受损?刚刚子虚先生有询问她经脉的事情!简而言之,就是他们什么都未发生,霎时,甄月一口悬着的心猛地落地,沉重的心绪豁然开朗,又暗叹自己怎么愚蠢的没听出子虚先生的话意。
抬首之时,瞧见他沉着一张俊脸,不知道在气些什么,她不敢把心绪表现太明显,面色平静道:“属下知道了。”
二人之间突然沉默起来,气氛有些怪异。
“坊主,午膳准备好了。”门外的侍女打破了一室尴尬。
“进来。”声线依旧冰冷。
侍女进殿将一叠叠精致的小菜摆在檀木桌上,色泽清素,香气浅淡,都是些清淡到极致的菜肴。
“坊主您用膳吧,属下就先退下了。”甄月松了一口气,觉得还是赶紧离开为妙。
“坐下一起吧,看你匆忙的赶来,必定也没有用午膳。”他拿起筷子夹了口菜,已经没了先前莫名的怒意,语气却也是不容反抗。
“这……,坊主金贵之躯,属下不敢与坊主同桌用膳。”甄月怔了片刻,才貌似惶恐道。
北墨凌抬眸看她一眼,只一眼,便让甄月脊背发凉,这是警告的前提,她知道他说一不二的脾气,便幽幽坐下,有些局促的夹菜吃饭。
他见此眉眼才舒展开来,嘴角似笑非笑的样子夺人心魂。
侍女也是惊讶不已,却片刻不敢逗留的关门离去。
清冷的室内炉香袅绕,类似薄荷的冷香在鼻尖飘过,让甄月浑身不舒服,空气静的只能听见轻微的咀嚼声,她觉得这顿饭是有生以来吃的最难熬的一次,祈祷着快点结束,可这个男人吃饭比阿仇还要斯文,吃的那叫一个慢吞吞。
“不合胃口?”北墨凌见她露出索然无味的表情,扬眉问道,语气也未见一丝恼怒,像是平常的一句询问。
她平时总要对他步步为营,每次回答都要细细斟酌,今日她频频思绪大乱,还没细细斟酌他话里的用意,凭借着他话里的平常,就直接回道:“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