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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看手里的绳子,抻得笔直距离他的腰带只有一尺。再一问,原来他是看着我的背影往前走,想着还是省点电就把电筒关了,一分钟都不到没成想我一头扎了回来。我愣在原地,刚才我明明是走了很远,按照平常的脚力怎么也得有个百来米了,可实际想想这地方总共才多大?淌水走路浸得腿肚子快抽筋,这种感觉不会错,这期间我究竟走的是什么路线,看来只有天知道了。
我们俩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不约而同的放弃寻找棺材地,把目光投向了通道深处。
通道还很深,或许前方会有出口也说不定。我的背包放在宝马的后备箱里,他倒是带了些东西。这时候翻翻找找,倒是找了只对讲出来。
我一看这玩意就犯怵,娘娘不就是因为捡到一只被他们当贼审,好悬脱不了身。
他调了几个频道,只听到些滋滋啦啦的声音。有好几次他想说话,可是嘴巴张了张又闭上了。
这时候我倒是想起他说过的话来,问他暌违到底是个什么东西。
他忌讳着水中的东西,不敢在这里说。反正来路已经不见了,我们在这里等一万年也等不出花来,索性趟着水往前走。
通道笔直,走了约有十分钟隐隐能感觉有带着水汽的风吹到脸上。我一喜,觉得有希望了。可他却停住了脚步,往墙边一站,挥着电筒猛地向后一照。
顺着笔直的白光看去,花岗岩的闸门,高耸厚重,就在眼前!
而那些盛满了骨灰的瓷坛就静静的沉在黑水中,好似一只只颅骨在冷眼旁观。
“这这这……”
“咱们可不能分开啊。”他好似忽然间通了电,一步窜到我身边,急急地道:“暌违寓意着分离,我们中了阵法,被隔断了回到地面阳间的路。如果我们再走散,就不好办了。”
早前是听说过,皮门的先辈们走江湖行医卖药的时候会使用一些术法,可那都是治病所用,至多是防身。哪里有这样阴毒的术数,要困住前来打扰这地下空间的人?
“是有的。”他低声道:“井有陷阱之意,我们主动跳进来了,再走下去不知道会遇上什么。对方段位太高,咱俩还是想办法求救吧。”
他嘴里说着求救,可拿着电台却不说话。他这次偷着下来,被发现了好过不了。仔细想想,我倒觉得不然。现在还会使用术法的人少的可怜,昨晚那个白纸人也不知道是不是。要真的是,他又见过他小姑的本事,又自小听着这些神乎其神的事迹,思维模式多少有些被禁锢。
这里是人工建筑,水泥砖块真材实料,如果入口被封闭怎么也得有点动静。我想我们找不到棺材地不代表它不存在了,极有可能是被诱导着陷入了某种视觉上的误区。
“你有没有听说过奇门遁甲?”
他点头:“当然,我听的还少吗?”
“所谓的鬼打墙,其实是不是就是奇门遁甲术中的一种?”
我问的这个问题其实他也想到了,他解释道,奇门遁甲中的“遁”是隐藏之意,使不能见而不是搬运。意思是即便你知道要找的东西在哪里,可就是无法看到,怎么走都是绕路,自然也不能靠近。
“这不是遁局,我家的人不会走这种世人皆知的正路。”
“你家的人?”我奇了:“你怎么就确定是你家的人干的?”
他笃定至极,可这不是重点,重点是无论我们遭遇的是什么阵法也好局也好,还会不会有后招?
“这可不好说了。”他用电筒照着脚下没有一丝波纹的水道:“从刚才下来到现在,一切都没有变过。黑暗的空间扭曲了五感,我们逗留的时间绝对和想象中的非常不同。”
他把腕表抬起来给我看,指针还停留在我们刚刚下来的时间上,根本没有走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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