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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我来。”魏月明关了门,说道,“快点,不然来不及。”
魏月明来到一个大缸前面,费力将大缸移开,“二位先请。”
春儿拉着幻花进入大缸下显露出来的地窖,魏月明吩咐家人如何掩盖地窖,然后带着妻子和儿子也跟了进来,“郡主,属下失礼了,郡主以后就是属下小女,名唤秦欢儿,千万别说错了,我们先顺着地窖里这条密道,到临街,那里有我以前置办的一所宅院,在那里等消息,待风平浪静,择机离京。”
幻花点头,她终于是要离开月光城了。
幻花平安到了魏月明的宅院,那宅院不大,极为普通,里面只有一个老者,那老者见到幻花连连打量,说着,“有点像,有点像,终于等到了,月族有救了,月族有救了。”
幻花和春儿被老者带进了主屋,而魏月明和妻儿住进了西厢房,魏月明很快就将老者派了出去打探消息。
天明时分,老者回来,说挽香茶楼被封,因为挽香茶楼被盗匪洗劫一空,挽香茶楼的人全部死亡,无一个活口。
“有没有蟾光公主的消息?”春儿担忧问道。
“没有消息,但没有消息就是好消息,说明公主还没有被捉到。”老者笑眯眯地看了一眼幻花,“小幻花仙子就别担心了。”
幻花仙子?幻花不由自主的地反感这个称呼,她对这个老者不由自主地生出几分抵触,“请叫我幻花,别跟我提什么幻花仙子。”
“有点像,有点像,对啊,就是这样,就是这样。”老者激动地搓了搓手。
“像谁?”幻花到底还是好奇,忍不住想知道她究竟像谁,娘亲也说过她与某人相像。
“幻花仙子啊。”老者古怪一笑,“月神的新娘,月神的宝贝儿。”
老者那猥琐的语气让幻花恶心,那种久违的不舒服突然涌了出来,她捂了嘴,想要控制这种恶心,春儿扶着她靠到了墙角,“怎么啦,怎么突然又这样?”
幻花无法回答,她吐了,身子虚脱。
这时,有人来找魏月明,魏月明听后面有喜色,“那边传信,古家人突围出城,让我们也做好出城准备,祭月节后在拜月山内拜月崖汇合。”
但那不是关于娘亲的消息,幻花的眼泪流了下来。
春儿以为她难受,扶着她回寝房休息,见她满眼红血丝,以为她多熬夜所致,便点了她的昏睡穴,她陷入睡梦中。
她睡得极不安稳,在噩梦中挣扎,那个曾经多次出现的怪物又张着血盆大口,想要将她吞噬,而她身后站着人,那人身形隐在云雾中,看不出面貌,突然风拂过,云雾散开,那依稀是娘亲啊,她无助地伸手,娘亲却说道:“将幻花仙子献给月神!”
她惊跳起来,四下环顾,方觉是噩梦一场,她全身汗津津,衣衫都湿透了。
春儿不在房中。
这时,一阵歌声传入她的耳中,“暗夜幽,雾朦胧,花幻飞花。似悲似喜调琴,叹明月数声。带春愁,思佳人,倾城倾国。亦痴亦恨相寻,乞缘化不绝。”
烈红歌的歌!是谁在唱烈红歌的歌?
幻花连衣衫都没换,赤脚跑了出来,天色已晚,黑乎乎雾蒙蒙一片,没有月色。
幻花站在那里,看见前面有人慢慢行走,边走边唱,唱着烈红歌唱过的歌,看身形赫然是娘亲。
娘亲回来了,安然无恙,她忍不住雀跃,随即又担心,娘亲似着了魔一般,她跟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