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揽住郁木槿,双手抱住他的要,不着痕迹的摸来摸去,杨骞昊随意道:“不过是一些小卒子,给些好处就会卖命,那个孙利民倒是有些心思,想往上爬。我便给他这个机会,能不能把握住,就看他自己的了。”
已经知道在另外一个屋子里发生的一切,郁木槿揽着杨骞昊的脖子,抓住在自己衣服里游弋的手,继续问:“狐狸男主动表现,他可靠不可靠?”
想到狐狸男看到大青虫逼出蛊虫的一幕,杨骞昊唇角上翘,露出一抹危险的笑容,“只要有大青虫在,他就可靠。”
点头表示自己知道,郁木槿不得不重新思考自己目前手头所掌握的东西。有弱点的狐狸男很好掌控,有孙利民在,下面的人也闹不出别的幺蛾子,值得高兴的是,他们终于不再是孤家寡人,也有十来个手下了。
身体被撩拨的很有感觉,郁木槿干脆主动掀开杨骞昊的衣服,抓住他已经变石更的树枝,用手摸了摸,站到顶端冒出来的液体,咧开嘴笑,“我记得你以前性格很老实,我一碰你就会脸红,怎么现在变得这么厚脸皮?”
大白天的,虽然是屋子里,外面的人也不会进来,但按照以前杨骞昊的性格,肯定不会直挺挺的把树枝拿出来,还特意在郁木槿的大腿上拍了拍,发出啪啪的响声。抱着郁木槿,像个流氓似的抓住自己的树枝,啪啪的打着他光滑的大腿,然后顺着屁-股-缝隙上下摩擦一会儿,顺利滑到身体里面。
火热的温度让郁木槿舒了口气,身体比以往更加契合,滚烫的树枝让他整个人恨不得化成一滩水。
……然后就泄了,第一次的持久性依然是这么短暂。
脸上的表情不变,杨骞昊帮郁木槿整理衣服,让他翘着屁-股趴在自己身上,“以前我只知道做生意赚钱,偶尔朝廷上有难题的时候我也会出力帮忙,虽然陛下并不乐意我伸手。但是现在不同,与你相处,我才知道,以前的我方方面面都很不好……”
“所以脸皮就越来越厚?”郁木槿捏杨骞昊的胳膊,上面都是弹性极佳的肌肉,一点肥肉都没有,实在是让人嫉妒。
圈着郁木槿,根本没有在意自己身上的衣服,和露在外面的树枝,杨骞昊笑了笑,低头含住对方的嘴唇,用实际行动来说明。
归根结底还是国花魅力无穷啊。
两个人折腾一番,都整理好之后,很快传来敲门声。郁木槿变回花回到花盆里,外面盖上油纸布,再放下床帏遮挡。杨骞昊这才走到门边打开门,看到狐狸男站在外面,跟着他来到隔壁。
孙利民的办事能力果真很不错,吩咐几个手下守在门口,院子门口,据说村子里也派出去一些人。屋子里只有童堡躺在床上,先前身体里有蛊虫的人都靠着墙根坐着,看到狐狸男过来的时候,都不自觉的颤抖起来。
“我叫单晨曦。”狐狸男郑重的向杨骞昊介绍自己,这才转向墙根的三个人说,“他们都是斗篷男的心腹,但是并不知道斗篷男的性命。而留下来的任务就是等他们处理完岸边的痕迹,就杀死这些人,再去找斗篷男汇合。”
见郁木槿没有说话,单晨曦又指了指被孙利民发现的人说:“他们守在村口,是为了监视我们的行动,同时关注天河村的情况。而且还有一个很奇怪的命令,不得伤害天河村的村民。”
郁木槿听说这件事后,心中有一个猜测,不能伤害村民这条命令也许跟祭祀有关。单晨曦主动投靠,态度改变的很快,不管他心中怎么想,至少现在不可能背叛。
中了蛊虫的三个人按照原计划去找斗篷男汇合,同时孙利民亲自带人暗中跟踪。郁木槿不怕他们再次反水,在阴险的随时都有可能出现的蛊毒,和可以把蛊毒逼出来的大青虫前面,傻子也该知道该如何选择。
况且跟着杨骞昊是光明正大,站在大义的一方,这些人都没有家人,光棍一个,当然手段也必须亮出来,单晨曦就是压在这些人头顶的大刀。大棒和甜枣共用,才能正确的控制这些人。
为了确定孙利民在村口发现的人是否干净,杨骞昊果断再拿出大青虫,挨个放在他们身上,结果都有蛊虫。单晨曦脸色很难看,他主动接过大青虫,发现自己没有被染上蛊毒这才松了口气,其他人也有样学样,纷纷拿一下大青虫,确定自己的身体是否干净。
一时间大青虫在这些人的眼里,地位蹭蹭蹭上涨。
不过这两个人却并不如其他小卒子一样容易倒戈,即便是发现自己身体里有蛊虫也还是恶狠狠的看着杨骞昊,“呸”的一下吐出一口唾沫说:“听闻昊亲王乐善好施,在民间有很好的名声,却不知道会与蝇虫蛇蚁为伍,若是我能出去,定然要替王爷好好宣传宣传。”
单晨曦的脸色很不好看,这话明摆着在骂他。杨骞昊倒是神色如常,转身走到门口,淡淡道:“弄出去埋了。”
站在门口的人很快会意,直接把这些人拖出去,抱着脖子一拧,咔嚓一声,不用出血就直接弄死。童堡一直躺在床上昏迷着,并不知道身边发生的事情,不过他也不能一直待在这里,身为钦差,一旦赈灾完成,就必须尽快回去复命,现在耽误的时间已经太久,杨骞昊干脆派了两个人把他送到最近的衙门中。
身边的事情都处理完毕,杨骞昊再次单独待在屋子里,打开围住花盆的油纸布,伸手摸摸小花,沉声道:“杨树还没回来。”
变成人形坐在杨骞昊的大腿上,郁木槿表情严肃,“已经天黑了,以杨树的能耐,不可能现在才回来,希望事情顺利。”现在有了可以差遣的手下,郁木槿有点后悔让杨树单独跑出去办事,而且天黑之后,小鸡仔就是睁眼瞎,想帮忙也帮不上。
……好吧,就算是大白天,小鸡仔也只是一只鸡,帮不上什么忙。
此时的杨树并没有在祠堂中,他白天的时候确实找到机会溜了进去,并且按照郁木槿的嘱咐,找到灯台,四处观察好久也没有找到暗门。小鸡仔觉得祠堂很新奇,迈着小短腿四处溜达,一开始还在杨树的眼皮子底下,后来等杨树打算离开的时候,就看到小鸡仔从祠堂大门跑出去,然后就不见了踪影。
现在杨树之所以迟迟没有回去,就是在外面寻找小鸡仔的身影。
土坷垃组成的道路看上去像是黄-色的,上面还有一些黑色的小石子,跟小鸡仔嫩黄嫩黄毛茸茸的身体,黑色的斑点一模一样。大摇大摆的在路上狂奔,根本就看不出来,就算眼神极好的人看过去,也只会以为是一片飞舞的叶子。
从天大亮的时候找到天黑,还是没有找到小鸡仔,杨树耷拉着脑袋回到院子里,找到郁木槿,扁着嘴把这事儿说了。
本来还担心出事,结果真的出事了,不过小鸡仔目标小,就算主动找别人麻烦,也不会出事。而且知道小鸡仔身份的人只有郁木槿借助的农户一家,他们也只以为这只是一只很平常的芦花鸡,并未多想。
村里人的生活并不是很富裕,鸡仔也是很重要的财产,只要不是别有用心的人,一般人看到小鸡仔都不会有坏心思的。郁木槿摸摸杨树的脑袋,温声道:“不用担心小鸡仔,他大概是调皮了。祠堂里面没有发现?”
摇摇头,杨树小声回答:“灯台那里有缝隙,但是推不开,灯台也没有发热。”
“我知道了。”杨树揉揉眉心,顺便把另外一个屋子里的人解释一遍,“那些人以后都是自己人,你有事可以找单晨曦和孙利民,他们两个人靠得住,其他人找你打听事情的话,不用理会。”
摸了摸脑袋,杨树认真答应,“知道了,爹!”
一个人心智的成长往往伴随着许多大事的发生,杨树从原本单纯的小孩儿变成如今的模样,出去最初险些被家人卖掉的事情,还有今天小伙伴的失踪。
小鸡仔在杨树眼里,是很好的小伙伴来着。
深夜的时候,杨骞昊确定屋子里的人全都睡着,安排守夜的也开始打呼噜的时候,终于抱着郁木槿出门,来到院子的角落里。白天的时候把弄来的天河之水泼下去,一天时间过去,这里的杂草飞快的生长,已经比膝盖还高。为了进一步证实天河之水的作用,杨骞昊拔掉杂草,种下从农户那里拿到的小麦种子。
让杨树好好休息,杨骞昊抱着郁木槿离开院子,准备出去找找小鸡仔。
每天跟小鸡仔相处的时间最长,郁木槿觉得他不会贸然离开,肯定是发现了什么,先前说的一些话不过是安慰自家小孩儿。而郁木槿猜想的一点都没有错,小鸡仔真的有所发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