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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罢,她便欲过来拉曾齐云的手。
曾齐云的手被他的拉住后,便说道:“男子汉大丈夫,马革裹尸,死则死耳,没又何惧哉,如果今天我不能救你出去,就算我独自一人苟活于世,也毫无乐趣可言,小萤你就不要推托,希望你保重。”说罢,曾齐云顺势用一只手拉住他的手臂,另一之上在他的腰间一推,文萤果然就轻飘飘的飞了起来。
文萤又惊又恐,说道:“公子使不得!”曾齐云见她双脚高过了自己的身体,双掌在她脚上又是一推,文萤借着他这股推力,又拔高了几丈。文萤见曾齐云不顾自己的安危,让自己先走,一行热泪留了下来。口中哽咽的说道:“公子你在坚持一会,我们的救兵就在左近,我这便去叫他们来救你。”
曾齐云看她到了墙外,而那“救你……”字样仍然回荡在天外,不由的呆了。
潘仁凤大怒,说道:“好啊,好啊,果然有两下子,竟然提前串通好了,现在就你一个人,想必你自己没有别人的帮助,也不能飞天遁地吧。”
曾齐云冷笑道:“你们要的不只是我的《辟邪剑谱》么?不是说过不会为难文萤么?不过我不放心你们,所以先将她放走了,现在你我再来商议,不是显得你们更加的有诚意么?”
曾齐云一连三问,潘仁凤哑口无言。
这时一旁的王振上前说道:“潘门主,不能放那个丫头走了,他是桃花岛的弟子,我们可是得罪不起,不把她抓回来的话,大伙必定死无葬身之地。”潘门主脸色微变,下令道:“蒯堂主你带领一半的人马,去追那名女子,活要见人,死要见尸,一定不能让她跑了,否则后患无穷。”
曾齐云道:“现在才想起来去追,恐怕已经晚了吧。”
潘仁凤嘴角露出阴沉的笑意道:“不会晚的,我们只要抓住你,学会了辟邪剑法,桃花岛算得了什么呢。普天之下,谁又会是我的对手。”曾齐云道:“那好的很,我说过,只能要能胜的了我手中的剑,我便把《辟邪剑谱》给你,以偿你的夙愿。
潘仁凤大怒,道:“好小子,敬酒不吃吃罚酒,我倒要试试看,你的功夫到底利害什么程度。”说罢,潘仁凤举刀便砍。
潘仁凤不顾自己的身份,当一个小辈直面提前出手,曾齐云还是第一逼他有失体统之人。
潘仁凤的武功比起蒯其会来,要高很多,曾齐云与他相比,只有在速度上占有优势,其他的无论是内力还是经验都是不足。当下就以己之长,攻彼之短,不住的在场中游斗。也不知道潘仁凤一时气昏了头脑,还是存心不愿以大欺小,并没有让一旁的弟子相助,也没有让他们就势包围。
曾齐云活动的场地颇大,不住的闪展腾挪,潘仁凤的刀势虽然威猛,却多次刺他不到,偶尔有所得手,也仅仅是划到了他的衣服而已。
原本曾齐云的武功要高目前的多,若论单打独斗,不见得会敌不过潘仁凤,只是眼下他被围困住了,成了瓮中之鳖,心中又记挂着文萤的安危,加之在人家的地盘,身旁的众人虎视眈眈,只等着潘仁凤一声令下,来个人海战术,抑或是车轮战,自己是万万不能抵受的了,一颗心分成了四五份,心思不能集中,手中的剑法自然是圆转如意,难免大打折扣。
起初潘仁凤越战越勇,而曾齐云确是渐渐得不支,好在斗了半天,他恐惧的心里散去,以必死的心态使剑,剑势凌厉许多,逐渐恢复到之前的水平,而且随着剑意的加深,许多以前未曾领略到的精要招数,也渐渐的有所明悟,他越是得心应手,潘仁凤则越是心惊,到了最后,不由的赞叹辟邪剑法果然是不负传言,竟然威力越来越大。
二人又斗了近百招,曾齐云忽的剑锋一偏,使了一招“风送扁舟”,急刺而去,潘仁凤则是用了刀法中的“封”字决,封住了他的剑势,曾齐云见趋势见沉,不待剑法使老,斜刺里拦腰又是一剑,潘仁凤吃惊之余,连忙后退,曾齐云得陇望蜀,剑随人至,刷刷又是三招,潘仁凤好生了得,先是以个千斤坠定住身形,后又一个一飞冲天,闪展腾挪,极尽机巧,无所不用其极。
这几招应变之招,不但是曾齐云叹服不已,而且五凤刀的那些帮众,也是一般的心思,更增对潘仁凤的景仰之情,一定程度上挽回了之前他受挫的窘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