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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容看他明显有鬼的样子,伸出手,道:“给我,我也看看是什么好东西。”
光涵犹豫半天,耷拉着头,终于递了过去。月容翻开第一页,脸上微烫;翻到第二页,面红耳赤……坚持翻到最后一页,“啪”的一声合上,把书摔到他身上:“涵哥哥,你就是用这个来对付我的?”
光涵一把接住,横下心,反正她也知道了,不如拉一个垫背的,于是坚定道:“这是我从二哥那偷来的,他那还有好几本呢!”
月容闻言,气不打一处来,取了一本书追着他打:“你还赖你二哥!你这个小色狐狸!”
光涵抬腿围了书桌转圈,几圈下来,月容就开始头晕,一个踉跄就要摔倒。光涵脚步不停,却一直盯着她,看她不对,回身一把抱住她,紧紧搂住,道:“月儿妹妹,我们已经是夫妻了,” 突然把声音放低:“闺房之乐,何罪之有?再说,那天我看你也是很舒服的。”
月容两颊红得滴血,心有不甘,可是他的话又无从反驳。如果自己是土著一枚,还可连羞带怒、义正词严斥责他荒/淫;可是她来自二十一世纪,她清楚他的话非常有道理。可是这等事情要她大方承认,却也是万万不能的!她一时又气又急,却又无从发泄,顿时便梗在了那里。
光涵看到她脸色不对、张了嘴却说不出话,顿时着了慌,急急忙忙拍她的背,道:“月儿妹妹,你若不喜欢,我马上就把它烧掉。”扶了月容坐下,急急便要去寻打火石。
月容叹一口气,拉住他,低低道:“别人画出来也不易,算了吧。”
光涵大喜,生怕月容反悔似的,赶紧把书塞到书桌最下面的抽屉。又拿话岔开道:“我前两日抽空去了一趟南大街,找了几家不错的刻印铺子,不如我们一起合计合计。”于是,两人又开始商议起来。
正聊得起劲时,光宇不请自来,拉了月容就走,边走边道:“月儿,去我的会园,我胳膊上有一个小伤口,当时不在意,现下觉着有些不对,头也有些晕,你帮我看看。”
月容伸手摸了摸他的额头,发现的确有些烫,便对光涵道:“涵哥哥,宇哥哥的伤口要紧,画册刻印的事,我们明日再行商议。”
光涵快步走了过来,抓住光宇两只胳膊,很着急地道:“二哥,是那只胳膊,让三弟我先给你瞧瞧吧,我这有不少好药呢。”
光宇倒吸了一口凉气,咬牙切齿道:“不劳三弟费心,月儿的医术,连舅舅都称赞,我们这就走。”拉了月容快步出门。
月容小跑着跟在他身边,一边担心的问:“宇哥哥,你是怎么受的伤?真不要紧?”
光宇紧紧握着她的手,道:“原只是一点小伤而已。现今想起来,当时被一个贼人掐了一下,只是掐痕好几天不曾消退,我担心那贼人手上有毒呢。”
月容听了大为忧心,拉了光宇便要朝张孝辕的予园跑。光宇站住不动,道:“我们柳大人从御林军领军大人那里得了不少好药,我还没来得及交由父亲保管,还是去我那吧。”拉了月容径直朝会园而去。
会园里,月容除了光宇上衣查看伤势,发现他左、右胳膊上都有一个掐痕,的确色泽如新。她不由一下子慌了起来,抓了他手腕把脉,很正常;摸摸他额头,再摸摸自己额头,也没有温差,一时沉思起来。
光宇看着她着急、忙碌的样子,微微低了头,笑容慢慢从嘴角化开。
可是,只过得半刻,他就笑不出来了:光涵满脸带笑,扶着肩挎一个小药箱、满面着急的张孝辕正快步从门口走进来。月容也停止了沉思,一下子跳了起来,一手叉腰、一手点着他的额头控诉道:“宇哥哥,你捉弄我!”
光宇苦笑抬头,目光正好与光涵相遇,两人均马上摆出一副狰狞的样子,眼神交汇间——电闪雷鸣。可惜碰撞的时间太短,月容和张孝辕都没有注意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