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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围的雾更大了,将一切包裹其中。十四行诗看到玛蒂尔达在说着什么,可是自己什么也听不到,恍惚中,她看到维尔汀,还有大家,站在一起,等着她的到来。
而脑内突然出现一个声音:“相信直觉。”
周围的雾散了,十四行诗目光坚定,她得到了想要的答案。
“谢谢你,玛蒂尔达。”十四行诗笑道,“占卜时的你,和你平常不一样呢。”
“不,不用客气……能让本小姐帮忙是你的荣幸!要,要知道,很多想要让我占卜的人需要提前几星期才能预约到呢!”玛蒂尔达双手叉着腰,似乎恢复了平日的样子。
“哈哈……”十四行诗的笑容似月光般澄澈,又像吹来的晚风,轻抚脸颊,勾人心弦。
“再次感谢你,玛蒂尔达,再见。”
“再……再见。”她走了,和月光一起消失在房间里。房间安静的很,玛蒂尔达能听见自己快速跳动的心跳声。
玛蒂尔达捂着脸,红晕扩散到整张脸上,她兴奋的不知在说什么,就像蚊子的嗡嗡声一样细小。
——
1913年9月4日
Z女士办公室。
白板上的数据情况不容乐观,对于那份草案,大多数人都抱有反对的态度,只有少部分人表示赞同,剩下的就是保持中立态度。
Z女士旁边站着一位男子,高高瘦瘦,戴着一副眼镜,整个人看起来斯斯文文的。
“有人在传播你们上次会议的内容,Z女士。”马克说道,“似乎是有人给每个投票人看过了会议内容,但是我没有直接证据,不知道那个人是谁。
你们谈论维尔汀的议题,对于我们投票票数来讲非常不利。”
“两面夹击……”Z女士忽然想到一招祺式,“原来是双飞燕吗?”
委员会议上否决的草案都无法作废,只要共融院重新申请一次,已然可以进行草案的立法程序。
看来康斯坦丁已经想到这一点,她有一个长远的目标——如果在辩论环节投票失败,那么这个草案就会彻底成为废案无法使用。
Z女士看了一眼白板上的投票人数,“投票人数有变动吗?”
“目前没有。”
“嗯。”Z女士点点头,“这份草案的重要内容不在于维尔汀。而是在于对未来的承诺。它要如何平衡不同群体的利益。”
Z女士正在分析当前局势,马克突然打断了她的思路。
“事实上……”马克说道,“佩德拉向我提出公开辩论挑战,他认为这个法案对于未来有极大的风险。
他这是在进一步扩大维尔汀的问题,而我,已经搜集了大量证据,足以反驳他。”
Z女士看着这位年轻人,他的脸上贴着四个大字“胸有成竹”。
“他在媒体面前提出的?”
“是的,当时我也在场,我没有办法拒绝。”马克摇头说道。
Z女士说:“……这是一步险棋,马克。”
马克点头,“我很清楚,但是一味的防守只会让我们陷入更加被动的情况,唯有进攻,才是找到一线生机的机会。”
马克这步棋已经无法后退,佩德拉非常聪明,居然在媒体面前公开提出挑战,所以马克无法后退,只能进攻。
“你去好好准备吧,马克。”Z女士打开保温杯,喝一口茶水。
马克离开了办公室,没一会,办公室的门被叩响,来者正是韦铭叶。
『听说你们要开始辩论了。』韦铭叶走进来将一块蛋糕放在桌子上,『我做的糕点,尝尝看?』
Z女士脱下手套,掰下一小块送进嘴里,『还不错。你觉得这场辩论,我们有胜算吗?』
韦铭叶凝视着窗外的浮云,『没有,我在马克身上看到了年轻气盛,但是佩德拉,可是狡猾的猎人。』
双方陷入沉默,Z女士脑海中浮现出一盘棋,马克这枚棋子,纵使发出进攻却以没有退路。
『我们当然得进攻,但是,不能鲁莽行事,或许还有别的方法……比如……』
Z女士灵光一现,『比如,拉拢他人。』
『不亏是张姐。』韦铭叶笑道,『之后我还会再过来,看看能不能帮上忙。』
韦铭叶走了,留下那块蛋糕。Z女士又掰下一块品尝,不由得点点头,『做的是真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