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蓝林走上前来,拍了拍温楠肩上的灰尘道“山路险恶,自己小心,早去早回不要贪玩”,温楠说道“哎呀,母亲我已经快二十了,,你就不用担心了”,说罢转身出门而去,蓝林望着儿子的背影,眼睛里似乎泛起了一丝泪花,那个极度神似的背影,看上去那么熟悉,却此生不能再见,她唯一的希望就是温楠远离江湖仇恨,平平凡凡生活。
落日的余晖洒向平淡的乡村,人们还是一如既往,一切似乎都没什么两样,但一场腥风血雨就要降临,远方的树林,尘土飞扬,惊扰了飞鸟虫兽,四处逃穿。一群马队,黑色的马,黑色的刀,黑色的眼睛,伴随着落日最后一丝余晖的消失,他们就仿佛死神般可怕,但他们将屠刀挥向如此平凡淳朴的村落,那将注定欠下江湖这段血债。
当黑夜淹没了一切,带头的黑夜人举起屠刀道“一个时辰,铲平这里,务必找到灵石,杀!”,横刀一挥,刀光伴着月色,马儿的嘶叫,瞬间宁静的村落沸腾燃烧了起来,那群黑衣人就如狼群进了羊林,屠刀挥舞,鲜血四溅,无辜的村民,老人、小孩、妇女,屠刀所到之处没有任何活口。
此时温楠背着柴草回到了村口,眼前这一切,他并未感到恐惧,眼神中露出那从未有过的愤怒,能改变一个人的生活,却永远改不了他身上流的血液,那种深入骨髓的狼性和剑客的勇敢,令他没有迟疑片刻,心里牵挂母亲,他冲进了这场血腥的厮杀中,有一黑衣人道“这里,还有一个小孩”,但温楠并未在乎身边飞舞的屠刀,一路飞奔,也不知那里飞来一脚,伴随着剧烈的震动,温楠昏了过去,不醒人世。
当数十把屠刀砍向他,死在顷刻,突然天际出现一把飞剑,以迅雷之速如同鬼魅般,伴随强烈的剑气,似惊鸿划过,数十个黑衣人终于停止挥舞的屠刀,准确的说,他们已经没有机会再进行杀戮,前方出现了一个身影和一双似乎放着正义之光的眼睛,他手中的剑很普通,普通的不能再普通,但就是这柄普通的剑,令这些恶徒到死的时候,都难以相信自己眼睛所看到的。
那个人走上前来扶起昏厥的温楠,望了望四周的尸体,眼睛里似乎泛出一丝自责和泪水,但握了握手中的剑,那张面无表情的脸上又投给世人的是孤独和狂野的眼神,搀扶着温楠,收起手中的剑,消失在这个恐怖的黑夜里。剑杀人从不需要解释,不管错与对,因为他在做他认为对的事情,它只需要迅雷般出现,又如惊鸿般消失,让旁人去评判。
第二天清晨,段云鸿和飞云佛杀接到消息,赶来此地,望着这遍地的尸体,他们没有叹息,因为对于一个正义的侠客来讲叹息没有任何作用。段云鸿来到黑衣人的尸体旁道“看这些人的打扮和所用兵器,如果我没有猜错,应该都是东厂死士,看来金寿天也相信了这虚无灵石传说,可惜了这些无辜的村民”
飞云佛杀道“金寿天再出江湖,不知道他下一步又会有什么动作,或许这场屠杀又会开启动荡的江湖仇杀”。
高手敏锐的洞察力,令段云鸿收起了伤感,看着黑衣人的伤口他露出了惊讶的神情“从这些人的伤痕来看,应该是瞬间被同时致死,伤口并未接触到利器,应该是强大的剑气划破,这些人死前还未来得及闭上眼睛,可见出手速度之快。论这世上能用剑杀人,能做到这般极致快意的人,只有温大哥一人。但温大哥,早已隐居边城,早有了妻室,心中有了牵挂,是绝对使不出如此纯粹的剑法。但我再以想不出这世上还有谁,能有如此绝高空前的剑法。”
飞云佛杀沉思了一段时间道“或许还有一人可以做到”
段云鸿越加惊讶“还有一人,飞云兄所指是谁?”
飞云“当年初定昆仑的时候,我曾接受关外天狼十三杀的挑战,我与此人拼尽内力,最后一招险胜,此人剑法如同地狱鬼魅,缠绵魂绕,千变万化,如果单论剑法,或许这世上只有温大哥能胜过他。并且此人痴迷剑法,而且一心使剑心无旁骛,如今可能已经登峰造极了。”
段云鸿道“此人我有听说过,不过他久居关外,不知突然重出江湖,又是所为何来?‘飞云佛杀道“兄长,不必太过操心,该来的总会来的。”
段云鸿道“不行,我也卸下两云刀,如今再想拿起,可能刀已经不认我了。十年等不了,马上发英雄帖,昭告江湖,南盟城本月初十举行问刀大会”。
于是,收拾好这里的后事,二人便匆匆离开,回到南盟城。刀剑浴血少年落泪,这场屠杀给了江湖动荡的借口,那么就有人站出来收拾残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