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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心怡将手里准备好的毛巾递给邢修让他擦头发上的雨水,等他擦好后,她像一个温柔的妻子一样亲自动手揩掉邢修头发上没弄掉的一滴水。
韩玉香越是这样放低姿态,邢修心里越是提高警惕,再次问道:“你一个人?”
韩玉香说:“是,我不想让别人看到我,就坐在了后面。”
车子玻璃上贴着单向防透视膜。邢修懵然地问:“你知道了什么?”
韩玉香反问:“你不觉得张定州和杨颖迟早会出事?”
邢修有些老实地说:“你之前问过我知不知道他们俩的事情,我一开始没觉得,我也不信,后来从床底下鞋上竟然看到了一个用过的……”
韩玉香:“他们太肆无忌惮了!天狂必有雨,人狂必有灾,一个是财政厅的副处长,一个是五陵组织部的冉冉新星,真是不将青干班的人都放在眼里!”
“我早就发现他们之间不清不楚,有一次我出来买东西,前后也没多久,回去到了走廊那里看到张定州从我那边出来,然后进门看到杨颖还没来得及将擦的纸收拾干净……我知道我冤枉了你。”
韩玉香说着眼睛带着歉意地看着邢修。邢修不知道这个女人哪句话是真哪句话是假的,说:“现在该怎么办?”
韩玉香说:“仇水彬带人已经将张定州和杨颖抓住了,张定州和杨颖再狡辩,也是无济于事。肯定有人会找你核实的,你将你看到的实话实说就行。”
韩玉香为什么这么恨张定州和杨颖?就为他们在她的宿舍偷情?
邢修说:“实话实说?人都是有感情的,不提我和杨颖在梅山司法局那么久一起共事,就算是在青干班大家也是半年的同学了。还有张定州,他这人虽然张狂大大咧咧,可对我也不错,带着我认识了很多人,我这会要是实话实说,对他们而言就是落井下石。”
邢修心里确实很纠结,他说着说着忽然又想到韩玉香刚刚提到的“仇水彬带人已经将张定州和杨颖抓住”的话——刚才自己在党校里面就没有看到她,韩玉香是从何得知仇水彬将张定州和杨颖已经拦在了床上?
邢修心里又是一个激灵,顺着话音将意思绕了一下说道:“再说,我现在也的确有事要求张定州办,否则我自己今后都不知道何去何从。”
邢修一脸的纠结,韩玉香说:“夏季才一直催着你向张定州要钱,但是张定州一直没有给你办,或许,张定州和杨颖要是出了事,也未尝不是一个好的转机呢?”
邢修看着韩玉香说:“你说的是。张定州和杨颖要是事闹大了,我可以以这个为借口堵住夏季才的嘴,不过要是夏季才缓过一阵子还是让我来办,我该如何是好?”
邢修说着往后面一靠,眉头皱紧了。
“车到山前必有路,你先想眼前到底怎么说,”韩玉香说着看了一眼党校那边:“一会肯定有人找你核实情况,你要想清楚自己的措辞。”
邢修:“我没法想。不知道那个保安怎么说,他要是和张定州一个口风,我怎么说都无所谓了。你说我该怎么办?”
邢修坚信韩玉香今天必定是有所图谋,否则她一个人早早将车停在这里究竟要做什么?
难道仇水彬就是韩玉香授意去撞的门?
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淋了雨,邢修又打了一个寒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