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沐挽歌想起李舸为他解毒,“都是殿下的功劳。”
宴玖不悦的凝眉,沐挽裳呵护这个妹妹是疼爱到骨子里,白日里辛苦劳作磨豆子,晚上彻夜守候,沐挽歌却只字未提。
看来不让她跟着去江南是对的,“沐姑娘,宴玖是来帮沐姑娘收拾东西的,明日王爷等人就要启程去江南。”
这件事情沐挽歌有所耳闻,“劳烦宴姐姐,我房中也没有什么可收拾的,只有几件衣衫,我自己收拾就好。”
“沐姑娘不用跟着去江南,沐姑娘身上的毒已经解了,身子应该已无大碍。王爷已经安排沐姑娘去一个安全的地方暂住,午后会有人带着沐姑娘离开。”
沐挽歌神情僵硬立在原地,笑容还挂在脸上没有化开,眸中瞬间变的凄楚。
她还期望着江南之行游山玩水间,能够与殿下多多相处,竟然又是被聿王安排离开,“为什么姐姐可以去,我就不可以?”
宴玖是不喜欢沐挽歌,两个女子是无法相提并论的,“这是王爷的命令,宴玖只负责执行。”
沐挽歌委屈的眸中泛红,“我要去找姐姐。”
却是被宴玖拦住,眸中已经有了几分愠怒,“你姐姐在王爷的身边日子不好过,不要有什么事情都要去麻烦她。”
沐挽裳被夜铮带到柴房劈柴,若是完不成任务,不准了离开。
看着那一堆圆圆的木墩,聿王的花样还真是多,前几日是磨豆子,锻炼脚下和手上的力量,她脚下的功夫也是见长的。
劈柴练习的除了手臂的力量,还有眼力,如此想来心中也不那么嫉恨。
将衣襟别在腰间,举起手中的大斧,有些沉,费力的对着木墩劈了下去,木桩瞬间一分为二。
虽然有些费力,拉磨也不是白练的,手臂比以前有力气,若是从前连斧头怕是都抬不起来的。
夜铮见她乖乖的劈柴,她的筋脉已经被打通,体内有聿王的两层内力,毫无根基,空守着宝山而不取,是需要磨练和打磨。
夜铮还有很多事要处理,也不担心她会偷懒,悄悄的离开。
一阵挥汗如雨,斧头抵地上,支撑着疲累的身子,喘着粗气,看着一根根劈开的木头,她还是无法集中精力,心中还是记挂着李舸,寄人篱下已经很可怜,聿王有没有再为难他。
倏然,一白色身影站在身前,沐挽裳愕然而望,是李舸他正温如明媚的朝阳,亦如从前,一扫心底阴霾。
沐挽裳丢下斧头,“舸,昨晚你们都谈了什么?聿王有没有为难你。”
沐挽裳为她做的一切李舸很感动,听说她又被罚了,除了想让她受点苦头,聿王也是想锻炼她的眼力和臂力,这点李舸很清楚。
“已经和好了,若非如此舸怎么会光明正大的来。你这样劈柴是没用的,我来教你。”
将她环在怀中,指尖覆上双手,握着斧头,“凝神静气,调动你体内的所有感知,而不是用蛮力,瞬间挥出!”
沐挽裳只觉得心中悸动,脸色微红,她贴的如此近,教她如何静心。
身子一晃跌进了她的怀里,两人四目相接,那带着面具的华颜近在眼前。
“你要学会控制体内的内力。”
“好!”
另一边沐挽歌不甘心,偷偷跑了出来,听说姐姐被罚柴房劈柴,原来宴玖说姐姐辛苦是真的。
心中还在想着要安慰姐姐,见院子里没有人,寒风簌簌有些冷清,隐隐听到柴房内传来的低语。
蹑着步履靠了过去,透过门扉见着沐挽裳与李舸两人郎情妾意。
李舸已经听到了门外有人,不是身怀武功之人,“何人?”
沐挽歌推开门走了进来,敛了心中嫉妒。
“姐姐,宴姐姐说王爷不准我去江南,另外安置,午后便要离开。求姐姐向王爷求情,妹妹实在不想与姐姐分开。”
沐挽裳知道聿王在江南另外有身份,涉及到账册的事情,很多事情不能让她知道,她知道的越少对她越好。
“妹妹,你就听王爷的安排,安心的静养身子,等姐姐回来。”
沐挽歌觉得她是被姐姐遗弃,两个人打情骂俏,却不管她的死活。
“你又要将我一个人抛下,我讨厌你。”沐挽歌气恨的跑开了。
“我是在保护她。”沐挽裳只希望妹妹能够明白她的苦心。
李舸扶住她的背脊,“我知道,以后她会明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