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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次来郑州找金石,夏梅让秋萍留守上海看家,带来云珊保护大姐。
今天下午,夏梅刚从开封游玩回郑州,这脚还没跨进中州假日宾馆,就在国际饭店门口,发狠惊走了一个大老板,救了个欺诈大款不成,反被大款吓得半死的“野鸡”春艳。
这春艳是邻近新乡人,自小聪明伶俐,却因家境贫寒,初中也没读完就扔了书包,来到了“野鸡”满街跑的郑州混日子,凭着诱人的三围和一张迷人的脸蛋,在金水路上云游漂荡,先后做过K姐,当过吧女,亮过歌喉,入过舞池,虽然混迹在灯红酒绿之中,穿梭于三教九流之间,但凭着机灵与能耐,在被人东摸西摸了上万回后,却始终不肯陪人上床寻欢作乐,故被人称为“铁裤衩”,这就注定她是个走红不得财的女孩,也不该在这条道上走。可这一混,就混没了她三四年的青春年华,当想起应该赚钱时,金水路成了一条省市二级的行政街。“娘的!这算什么吗?”她有些后悔了,觉得空有个处女身有何用,兜里还不是没有几吊钱,往后这日子怎么过。现在看来,象她这种野鸡实属稀有珍贵动物。为了钱,她也学着泡大款,可这是一门深奥的学问,并非人人都能从大款的兜里骗出钱来。这不,钱没到手,粉脸却被人挨了两巴掌,若不是撞上夏梅来狠的,吓走了那位大款,没准她的处女身今晚也就没了。
“当头3938,我知道,在水上乐园那一片。”
夏梅将春艳带回了宾馆,四人彼此一说话,也算是认识了。
晚饭时,当听说文怡姐妹是来郑州找人的,春艳这半个郑州人一听电话号码,当即自告奋勇做向导,打的来到水上乐园。文怡下车后,第一眼就看到了看守所,脑子一闪,忽然想到了什么,就指指看守所问春艳∶“与看守所一墙之隔,有什么家属楼吗?”春艳笑了,抬手指着对面的希望超市说∶“瞧!这超市后面的六层楼房,就是八科家属院。没事,郑州没几个上海人,只要你的朋友确实住在里面,无需两句话,就能问出个道道来。”
四人来到对面,文怡三人是外乡人,也不方便打听,就由春艳出面,先问了门卫,又向几个出入的人打听了一下,果然都说有个上海人带着个漂亮女孩,在这里租房子,已经有二年了。
论个子,相貌,穿着,这人就是金石无疑。但不巧的是,四天前刚搬走,这线索又没了。
充满信心的文怡,这下,彻底泄气了。回到宾馆,她往床上一躺,接连吸了几支香烟后,朝夏梅叹息了一声说∶“大妹,不知是我运气太差,还是宝哥他早有预感,总之,我们明天就回上海。”
夏梅却是个精明人。别瞧她一声不吭地躺在沙发上吸香烟,可这心里早有了谱,听说明天回上海,忙说∶“大姐,常言说得好,既来之则安之。只要我龙哥他没搬回上海,我保证不出三天,一定让大姐你见到他。”
次日上午,夏梅留下云珊保护大姐,自己带着春艳又来到八科家属院,仔细地打听了一番后,问出就是路对面那家吉安搬场公司替金石搬的家。“有线索了。”她心里一乐,也不急去找搬场公司,先找了家饭馆填饱肚子,再去水上乐园玩了两小时的保灵球,这才趁着好心情来到了吉安搬场公司,见两个员工正在捉对撕杀下象棋,就朝春艳眨了眨眼。春艳当然领会,忙杏嘴一张,甜甜地叫了声“大哥”后,指指对面的八科家属院问∶“前两天,对门是不是有人找你们搬家呀?”
其中一个头也不抬,应了一声∶“是啊。咋啦?”另一个却扬起头,瞧了春艳一眼后,一脸不高兴地挥挥手说∶“去去,别来搅局。”夏梅不禁摇头一笑,忙包里取出皮夹,抽出一张百元票子往棋盘上一放,说∶“瞧得出,两位大哥也是大忙人,但回答几句话,也不影响你们下棋,只要告诉我,那上海人搬到什么地方去了,这一百元钱就是两位大哥的了,怎么样?”
还能怎么样,有钱能使鬼推磨,何况又是百元大钞,不要白不要。
刚才那个挥手赶人的员工立即换了嘴脸,笑呵呵地打量了一下夏梅,指指棋盘上的钱问∶“此话当真?”见夏梅点头笑笑,便一拍大腿叫了声“中”,然后说∶“你算是问对人了。那天是我开的车,那上海人还给我抽了好几支三五牌香烟呢。他搬到经八路去了,门牌号我不知道,但那地方就在红旗路与黄河路的中间,可能是叫九号院吧。总之,是一幢新楼。”
“谢了。”夏梅有了去处,拖着春艳就走。
在出租车上,春艳一路唠叨个不停,直到下车还在责怪夏梅∶“你钱多,也不能这么花呀,依我看,这人最多值一盒沙河香烟。”夏梅被春艳说烦了,就顺口就问了句∶“那,这沙河烟多钱一盒?”
“二元五。”为了春艳这句“二元五”的话,直让夏梅笑了大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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