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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想要什么？”
“活着……”男人呆愣愣的回答眼前的这个女人。
女人穿着短裙，上身单褂，戴着一个黑色的口罩。
“把这个签了，能活多久看你自己。”沙哑慵懒的女声再次响起，听起来很没精神，从挎包中拿出了一份合约和笔，递给男人。“给。”
“噢……”
还是呆愣愣的，伸手接过合约和笔，男人写下了自己的名字——周杨！
“周杨啊。”女人把合约从周杨手中拿过来看了看，提高声调念了念但还是很没精神的语气。“祝你愉快！”
抬手将合约扬起，并没有飞高，而是化为缕缕黑烟，没有随风飘散，直接钻向了周杨的长袖中，在小臂处形成了一组黑色的数字——97！
随后女人便转身向一旁的便利店走去。
整个过程极为迅速。拦下、交谈、签字、离开。非常熟练，显然已经做过很多次类似的事。
……
“刚刚怎么了？”周杨的眼神逐渐恢复清明，但还是有一层阴霾。“算了。”
迈步向附近的小区走去。
夜晚的天空飞浮着乳白色的云团，弯弯残月被掩盖住，能见度有些低。
……
女人从便利店走出来，手上拿着一包芙蓉王，嘴里还抽着一根。看着周杨离开的背影说道：“嗯？这么快就醒了，挺厉害啊。”
呼出一口白烟，女人向着周杨走向的方向走去。他们住在同一个小区。
……
周杨越走越觉得视线模糊，像是高度近视的人的换上低度数的眼镜再换下更低度数的眼镜。
他觉得有点不对，停下了脚步。平常也是常看小说的人。从刚刚的突然失神，到现在的视线模糊，周杨觉得他卷入了什么超凡事件中。
事实证明，他猜对了！
长袖中的黑色数字快速变化，在0到97之间快速跳转。
“boom！”
周杨的头，炸了！
无头身体原地站着踉跄了几步，便倒在了地上。
“嘭！”暗响声从周杨的无头身体中传来。之后又是数声。“嘭！嘭！嘭！”
身体如气球般炸裂，周围的路面、墙壁被刷上了一层“红油漆”。甚至路旁的行人身上都被溅满红色。但他们好似没有事情发生一般继续自己的事情。
“嗡！”一声轻响响起，周杨的“身体”突然消失在了行人、路面、墙壁上。红色的，白色的，各种残渣都消失了。
似乎什么都没发生过，一切都恢复了原样。
周杨，也像没有从这里经过一样。
周围没有人发觉刚刚发生了什么，只有一道短裙身影，在口罩的掩盖下无声的笑了笑。
……
“合约开始！”
一道机械化的合成音传入周杨的耳中，将他从昏睡中唤醒。
“嗯？什么合约？啊！头好痛！”听到声音后睁开眼，想要弄清楚刚刚听到的声音是怎么回事，但头部突然传来疼痛打断了他的思考。
也是，毕竟之前头炸了。
“咯擦！咯擦！咯擦……”周杨缓了一会后被身边传来的声音与摇晃所吸引。“怎么在摇！地震吗？wocao！”
瞬间就动起来想跑。对了，老师说过地震的时候要藏在桌子或椅子下面。
直接就找到一个类似的地方躲了进去。
“等等，这里是火车上？”稍微打量了一下周围的环境后周杨惊的叫出声。
确实是火车上，而且还是卧铺包厢，刚刚周杨是睡在床上的，被自己吓了一跳后钻进了卧铺床下面。
“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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