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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番邦公主的身份有时候是助力,有时候则是阻力。尤其是现在这种事情,她是提亚人,若是过多的插手只怕会被人猜忌怀疑,故而,穆鸢必须要找出来一个人来出头。
眼睛不自觉地就看到了董路身上,穆鸢一脸的若有所思。
董路并不知道穆鸢的心思,他只管把自己刚刚看到的一股脑都说了出来:”我还看了眼陛下腰上所带着的佩饰,一方锦袋里面放着的应该是印章,能从外面看出棱角,还有一方玉佩,上面的字奴才不认识,另外有个荷包,淡黄面料,绣着梅花花纹。”
”梅花?”穆鸢挑挑眉尖,细细想了想,”这宫里种梅花的地方可是不多。”
董路回道:”因着主子们多是喜欢牡丹富贵,芍药娇艳,故而多是这两种,梅花除了在御花园中种着一片来点缀冬日雪景外,便是孟婕妤的落玉轩种着一些的。当初孟婕妤还是美人的时候,曾有封号为梅美人,便是因此得名了。”
穆鸢微微蹙眉:”若我记得不错,这封号有了之后就不能再摘掉了,除非上面的主子觉得不合适给换掉的,怎么现在孟婕妤还是用姓氏冠了名?”
董路脸上露出了几分为难:”主子,奴才入宫时间虽久,但是这件事情并不知道的,只是粗略听老宫人提起过,说是孟婕妤犯了还是那么错处,被太后娘娘摘掉了封号,差点打入静心苑。”
静心苑,是大周的冷宫,一旦进去了就没有出来过的。
那个地方本是前朝亡国女帝的下榻之处,后大周先祖夺了江山,便将原本富丽堂皇的宫殿挂名为静心苑,成了关押犯了过错的宫妃宫嫔的地方。
穆鸢并未详细打听,只是将这事儿记在了心里,而后笑道:”以前没瞧出来,你的记性着实是极好的,既然如此,你便帮我做件事情。”
董路低了头道:”主子请讲。”
穆鸢的手指尖又在桌上敲了敲,而后笑道:”明儿个,你就带我的一句话去给木才人,就说我甚是记挂她,但是瞧着这天气寒凉,是要增添衣服的,若是无事,大可去梅花尽放之处,必是有所收获。””
董路听了这话不解道:”主子,天儿这么热,怎的还要告诉她天冷呢?”
穆鸢则是用手指轻轻点了点董路的脑袋,道:”让你去就去,这可是关系着木才人的荣辱,你可别传错了。”
董路自然也就不多问,在穆鸢的指尖碰到他额头的瞬间他就已经笑了笑,而后低下了头去,恭顺称是。
穆鸢见他应下了,便笑着起身,伸手扶了董路的手臂,道:”日后你是要当我左膀右臂的人,董路,要快点长起来。”
董路点点头,无比郑重。
而后二人就朝着偏殿走去,本就不远,不过百步便走进了殿门。
刚一进门,就看到一个白色的身影朝自己飞扑而来。穆鸢伸手接住,看到的就是一头如云黑发上面两个摇晃晃颤巍巍的白色绒球。而后那绒球动了动,便有张脸抬起来,上面尽然是纯真开朗的笑意:”公主,你回来啦,我可想你了,你什么时候再做冰碗吃?珠云姐姐不给我做呢。”
”主子你可别理会她,馋嘴的丫头,公主刚回来你就吵着要吃的。”珠云笑着走过来伸手将雪盏从穆鸢身上拉起来,而后带着她一道行礼道,”奴婢见过公主,公主福安。”
雪盏也有样学样的矮了矮身子,不过那双眼睛依然是期盼的瞧着穆鸢,一眨不眨的,里面的盼望似乎都成了闪光一般。
穆鸢瞧着好笑,道:”起了吧。”而后伸手摸了摸雪盏头上的绒花,笑着道,”若是雪盏想吃便做给她就是了,去御膳房要一碗来,想来他们也没胆子不给。”
珠云却是无奈的看了看穆鸢,似乎不明白为何穆鸢这般宠着雪盏。
穆鸢却只管笑着让珠云去安排,因为她自己知道,雪盏的身份有多难得,这么个单纯的小狐狸跟在自己身边,多给几个冰碗又如何呢?
雪盏乐颠颠的跟着珠云出去,似乎是片刻耽搁不得就要吃的,穆鸢笑着摇摇头,道:”果真是馋嘴的狐狸。”
董路并不知道此话深意,没有言语。
这时候,赛金从门外进来。她手上端了盆水,还冒着热气,见了穆鸢,忙将水盆放到一旁,几步上前去了站到穆鸢身前,上下打量了以后道:”主子,一路上可好?”
穆鸢听得出赛金的真心,便笑着拉了她的手道:”自然是好的,去了之后我就有些后悔没带上你,哪里的风景着实是不错。”
”我刚刚才见的夫焉,他说那上面是寺庙里头都是和尚,信佛的,那样的话我是不能去的。”赛金说着,用素白手巾在水盆里沁湿,而后略略拧干,将手巾放在了穆鸢的双手之上,轻缓的揉捏着,一点点的用指尖摁压着穆鸢的手掌。
穆鸢感觉得到那手巾的热度,热哄哄的手巾暖热了穆鸢冰凉的双手,也温热了指尖。她一边擦拭着手指一边对着赛金道:”为何?”
赛金瞧了穆鸢一眼,眼中露出了惊讶的神情:”公主不记得了吗?我是信伊满教的,因着信条,是不能去别的教派的地方,不然,真神是要怪罪的。当初若不是王后说公主未来是要来到大周,只怕公主降生的时候就要洗礼了呢。”
伊满教?
这个教派穆鸢道是从未知晓,大周多是信奉佛教道教,提亚也信奉真神阿拉,这伊满教却是闻所未闻。但是瞧着赛金的样子分明是信奉了许久,但穆鸢却不多问,只管笑道:”你瞧瞧我,出去这一趟着实是累了,这事儿倒是记不得了。”
赛金不疑有他,只管笑道:”主子若是累了,便去沐浴吧。我和珠云已经准备好了热水的,主子只管去了就是,泡泡澡也能解乏。”
穆鸢点点头,将手巾撂到了赛金手里,而后对着董路说了句:”无事的话,你也早下去歇息吧。”
董路应了一声,而后就看着穆鸢的背影离了厅门,转入了屏风之后。
不过等董路回头的时候,就对上了赛金的眼睛。由于离得太近,董路不得不后退半步,这才开了口:””赛金姐姐,你瞧着我做甚?”
赛金上下打量了他几眼,道:”我听夫焉说,你为了找公主,还被贤妃娘娘罚跪了?”
董路一愣,继而脸上有些自责:”赛金姐姐,是我的不好,我是该时刻跟着主子一起......”
”那事情不怪你,到时让你罚跪,着实是难为你了。”赛金本就比董路年纪大些,这会儿听到了董路吃亏,颇有些替他担心的意思,”跪的可疼?”
董路着实是个容易感动的,抿抿嘴唇,轻声笑道:”不疼了。”
赛金却是从袖口拿出了一个瓶子,塞进他手里道:”拿着这个,里面是我从提亚带来的药膏,回头让夫焉给你在膝盖上推开了,当时疼一些,但第二天就消肿了的。”
董路拿着瓶子,张了张嘴巴:”赛金姐姐,我......”
”就这样吧,我去帮帮珠云。”说完,赛金也不瞧他,只管自顾自的跑出了门去。
董路手足无措的站在那里,而后就看到了不知道何时站到门口身体笔直地夫焉。只是看了一眼,董路就像是被踩了尾巴的猫一样跑了出去,就留下夫焉一脸淡然。
那小子想来是觉得推药难受,男子汉大丈夫居然怕疼。
夫焉抬了抬下巴,想着一会儿定然是要收拾他一顿的。
而在内室的穆鸢,已然宽衣解带,迈步进了浴桶之中,丝毫不知道一道黑炎已经飘然从窗户进来,落于桌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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